全家捅(4)(2 / 3)
浅和方才那根不同,个头也有些许差异,他用舌面仔细舔过茎身上虬结的青筋,心中清楚这才是周锦宗的鸡巴。
周康毅也没干等着,他捞起玉秋一只手,手把手让他握着自己胀硬的阴茎套弄。
半晌,周承明抵着后穴的骚心射了出来,精液打在肠壁上,刺激地玉秋一个激灵,然而嘴里也被阴茎堵着,他只能从喉咙里哼出一声长长的媚叫来表达自己的欢愉。
周承明一点点吻过玉秋汗湿的肩胛,慢慢抽出射完精的性器。后穴被干了好长时间,龟头从穴口抽出来后,那张小嘴都有些合不拢,里面分泌的肠液和白浊的稠液一通从红艳的穴肉里流出,沾得屁眼周围都是。
周承明正在不应期,周康毅便松了玉秋的手,直接过去:“老四休息一会儿,让我来。”
玉秋吐出周锦宗的阴茎,迷恋地舔吻着茎身,吮吸着青筋凸起的皮肤,用舌尖戳弄顶端小孔,像小狗舔水一样用舌尖卷走马眼流出的前列腺液。他后穴的酥麻劲还没过,只感觉原本背后的人退开了,立马又有一个人贴了上来,还没等他缓一缓,对方滚烫粗长的性器毫不犹豫地干了进来,轻而易举将他贯穿。
“啊啊啊!唔——”
周康毅如同打桩一般狠捣着他的后穴,原本就濒临高潮的嫩肉哪里经得起这么凶猛地进攻,玉秋挺起腰,胡乱伸手摸到面前的阴茎,连忙握住撸动,嘴里不住的浪叫:“呜……后面好麻……好棒,下面……”
周文禄的肏干的力道加重了,他也临近高潮,阴茎胀得跳痛,恨不得立刻就释放在玉秋的肉穴里,但却深吸一口气忍下了,整根肉棒在玉秋肥厚的肉穴里抽插,每次都捅进他酸胀的子宫,抽出时龟头会倒刮一下宫颈,给他一种难以忽视的拉扯感,让玉秋又怕又喜。周文禄一边狠狠抽送,一边低头轻声问:“玉秋知道我是谁吗?”
玉秋身子僵直,不住地发抖,牙齿都在轻微打颤,手捏住周文禄的肩,咬紧牙关勉强回答他:“文、文禄……”
“现在这里还有谁?”
周文禄不断向上顶弄,玉秋单薄的小腹都隐约被他顶的凸起,酸软酥麻的感觉源源不绝地袭来,实在太难熬,不过片刻玉秋就忍不住又泄了身,一边哭叫着,一边胡乱重复着少爷们的名字。
“好孩子。”周文禄抬手解开他眼前的布条,吻上他的眼睑,鸡巴深深嵌进不断喷涌热液的骚逼,龟头卡在宫颈酣畅地射满了他的子宫。
大床一直到后半夜也没有消停,男人们几乎没给玉秋什么缓冲的时间,他下面两张小嘴一直都是满的,有人射完离开,很快就会有另一个人来填上空缺。
眼前没有了遮挡,玉秋能清楚看见在他身上肆意宣泄欲望的人是谁,那些难以忍受的肮脏记忆就像是被风干的树叶,被风吹得簌簌从他身上掉落。他一颗心被浸在温热的糖水里,激烈的快感冲刷着他的全身,每一根神经都在把极致的酥爽扩散开,细密地覆盖到每一块肌肉,每一寸皮肤。
他躺在周康毅怀里被贯穿后穴,臀肉被撞得绯红,穴口被撑成鼓起的肉环,同时和前面的周锦宗接着吻,交换口中的津液,花穴被周锦宗肏得凹陷进去,他胯下的阴毛不断搔到他硬得挺出的阴蒂,磨得他又痒又爽。之后他又被周文禄抱着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翘起浑圆的屁股被他后入骚逼,这个体位能肏到极深的嫩肉,玉秋有种被顶穿的错觉,双手攥着床单,被干得叫都叫不出完整的声,高潮时痉挛着失禁了,尿液和潮吹出的淫水淅沥地打在床单上。周承明把他抱起来,一边吃着他的奶子一边把鸡巴干进他被肏肿的子宫里,肉壁发酸发胀,不停的流水收缩,周锦宗又顺势掰开他的臀瓣,将滚烫的龟头顶进滑腻的臀缝,轻易插进他的后穴……
这是玉秋第二次在过于冗长的性爱中萌生出一种真的会被男人们干死的恐慌,然而和第一次那时候永无止境的痛苦完全不同,他现在沉浸在无上的欢愉里,明明身体已经到极限了,心里却忍不住渴望更多。
他身上布满了粘滞的体液和紫红的吻痕指痕,脸上充斥着迷离和情欲,看起来又淫荡又可怜,前后甬道都被灌了好多精液,过度使用的穴口在离开鸡巴后已经合不上了,大量白浊的液体从猩红的肉洞汩汩流出,他小腹被射得微鼓,花穴深处的宫颈都被磨肿了,娇嫩的窄口被肿肉堵住,子宫完全闭锁着,里面储满了男人们的精液。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承明把还硬着的鸡巴退出他的肉穴,用手抚摸上他潮热的脸,玉秋正无神地望着天花板,感觉到脸上的温度,他闭了闭眼,把视线从天花板上移开,盯着前面的人。
周承明低头吻了吻他红肿的嘴唇:“小姨娘还记得答应留给我的‘第一次’吗?我想现在就要。”
玉秋眼角还泛着红,几缕耳发黏在他脸颊边,长时间的性爱让他满是春色的神情里带上了慵懒,含水的眼眸染上笑意后,模样无比妖冶淫荡。他声音沙哑,轻轻地说:“好啊。”语毕,他动动酸软的腿,把它们分地更开,示意周承明插进来。
周承明轻柔地摸上他腿间被的阴唇,向两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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