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做恨还是爱（3 / 4）

摸他手臂内侧。

&esp;&esp;“差不多可以停了吧。”解雨臣说。

&esp;&esp;“是的，解先生。”护士道，“今天晚上开始停用抗生素。”

&esp;&esp;他点头。霍琼霎坐下，接过他的手，摸了摸有些胀起的血管。她低声道，“医生说，礼拜四就可以出院了。”

&esp;&esp;“嗯，比我预期的要早一点。”

&esp;&esp;“我们直接回去了吗？”

&esp;&esp;“你想和我回去么。”

&esp;&esp;霍琼霎看着他，目光有些迷离。

&esp;&esp;解雨臣的目光很平静，他安静看着她，没有给她一丝压力。而她几乎不敢和他对视，怕他看穿她的不安、她的犹豫。

&esp;&esp;“……我想。”霍琼霎说，“我想，小花哥哥。”

&esp;&esp;“不用这么快回答，你仔细想想吧。”

&esp;&esp;“我想过了。”

&esp;&esp;但他只是笑了笑。

&esp;&esp;他握住她的手，将她往怀里拉。霍琼霎抱住他，靠在他胸口的位置。动作小心翼翼，怕牵扯到伤口，他会疼。他们之间的气氛改变了，比起去年——那激情澎湃，热烈到随时要引爆的偷情关系，此刻已经平静了太多。

&esp;&esp;改变的东西太多了。现在她是单身，解雨臣也是单身，没有任何阻碍横亘在他们之间。但他们都默契地没有去谈“关系”这个话题。

&esp;&esp;下午开始下雨，起初是小雨，到傍晚时，雨下大了。从十九楼往下看，天色昏沉，街道拥挤，世界变小了，人群小到像雨点。

&esp;&esp;晚上九点，霍琼霎打着伞，向医院外走去。

&esp;&esp;雨水噼里啪啦，视野模糊成斑驳一片。平底鞋湿了，雨水渗透进鞋底，湿哒哒的、黏糊糊的。有雨滴溅到她小腿，她惶然不觉。

&esp;&esp;叁叁两两的路人经过她。走过一条街道，有个男人站在墙角。

&esp;&esp;霍琼霎停下脚步，在不远不近的位置。他抬起头，他们隔着一场雨对视。

&esp;&esp;她不说话，他也不说话，过了一会，她说，“跟我过来。”

&esp;&esp;说完，她转身就走。今夜他终于在她身后。越靠近酒店，她的胃就开始紧缩，仿佛也在滴水。

&esp;&esp;进门后把伞收起，雨水从伞柄往下流，从她小腿往下流。她沉默不语，一路往走廊的尽头走，鞋子浸泡在水里，在发胀。她的心开始颤抖，开始加速，接着，越跳越快。

&esp;&esp;房门关上。

&esp;&esp;一片漆黑。霍琼霎想把灯打开，去摸索开关的位置。还没摸到，她的手被攥住，吴邪忽然将她直接摁在门上。

&esp;&esp;她只来得及“啊”了一声，嘴唇已经被堵住了。

&esp;&esp;她后背撞在门上，发出痛呼。而他非常突兀，动作异常粗暴，迫不及待顶开她嘴唇，缠着她舌头使劲地吮吸、舔弄。口水根本来不及吞咽。要窒息一般，霍琼霎头晕目眩，完全没反应过来，而身体的反应比大脑更快，更迅速。

&esp;&esp;她没有拒绝，似乎也不想拒绝。她主动抱住他，贴上去，迎上去。

&esp;&esp;黑暗中，只有他们急促且炽热的呼吸。他的呼吸烫到她要叫，彼此的身体紧贴着，她呻吟已经溢出来。

&esp;&esp;什么都不去想了。

&esp;&esp;什么都不想管了。

&esp;&esp;他的手从她后背滑下去，在揉她屁股。他没有一点犹豫，也不想等，不想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直接拽着她肩膀，将她反压在门上。

&esp;&esp;“……等，等等……别……”霍琼霎的胸口剧烈起伏。

&esp;&esp;她手撑在门上，想回头。

&esp;&esp;身后的男人一言不发，已经把皮带抽掉。他掀起她裙子，下一秒，阴茎抵到了穴口。

&esp;&esp;心跳声近乎将彼此淹没。

&esp;&esp;她浑身紧绷，雨水从她额头往下滴，不，不是雨水，是汗滴进眼睛里。此刻，身体好像要沸腾，血像要沸腾。时间再次被压缩成一只弹簧。

&esp;&esp;他猛地捅了进去。

&esp;&esp;霍琼霎从喉咙里短促地尖叫了声，双腿顷刻软下去。他握着她的腰，已经进入一半。而她太紧张，太紧绷，阴道狭窄到他寸步难行，仿佛不能再进入丝毫。

&esp;&esp;然而有水涌出来，汹涌的水，根本不受她控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