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楚abo】盘中餐(1)(R)(1 / 12)
【韩楚】盘中餐
abo_a易感期设定_楚慈b
r向_ooc预警
……
……
易感期。
说实话这是个对于韩越和楚慈来说都充斥着非常恶劣的回忆的时间段,偏偏其以每月一次的频率强制性的提醒着他们不要忘记,于是仿佛它便变得更为恶劣起来。
即使这只不过是人们给这个特殊生理反应的一个命名而已,韩越和楚慈却都以为这是个非常令人不愉快的存在。即使对于韩越来说,他至少在生理上还是愉快的——但楚慈会在易感期之外加倍的用心理上的不愉快使这两者达到一个微妙的平衡。
就比如说现在楚慈面无表情地用刀叉切割着盘子里精心烹饪过的十分熟的牛肉,然后在张开嘴把肉块送进嘴里之前、仿佛是想起来正好说话也要张嘴一样地对坐在他对面的韩越说:“把你的味儿收一下,影响到我吃饭了。”
于是韩越确信楚慈那双砍人不会抖的手此时此刻并不想切割一个被处理过的动物尸块,而是想要切割他的【哔——】。
他的易感期很明确的被写在日历上,今天是来临之前的最后一天,楚慈会在他的易感期结束之前都不会回到这个房屋里——这是经历过三个月后两个人的决定——楚慈单方面决定,韩越无条件赞成。但韩越还想再挣扎一下:“这他妈我根本控制不住但是媳妇儿我说你就真不再考虑一下——”
“不,我不是你的媳妇儿,在易感期我只是你的……而已。”楚慈非常优雅地解决掉了为他的食量精心准备的刚刚好的一块牛排,“叮”地一声在盘中放下刀叉,然后双手交叉起来托着下巴,“拷也拷过了绑也绑过了,你终于决定要让任家远给你打上一针以绝后患吗?我很感动,请马上打电话吧谢谢。”
话音刚落楚慈就感觉到了迎面而来一股更为暴躁的气息,冲得他一眯眼,但岿然不动,相当冷静地观察着韩越的一举一动,随时准备跳起来往外冲——韩越脸色相当不好看,红得发黑,如果拿体温枪来biu一下应该会立马被拉去隔离。然而韩越只是相当用力地捏着刀叉却尽力温柔地把它们放下,连“叮”地一声都没有,而后轰然起身。
楚慈脸色一变,下意识按住桌沿,浑身绷紧,在韩越眼里仿佛一只浑身炸毛的猫。
韩越一看他这副样子就下意识地暴躁,操他妈的还有什么比媳妇儿一听到要跟他上床就这副警惕样子更让人挫败的——他法地乱动乱蹭,然后马上就会有更加难以承受的东西被硬生生塞进他的身体。
这可能是楚慈第一次这么认真地感受韩越的手搭在他手上,又沉又热又粗糙,一点不细腻。
咔嚓。咔嚓。
楚慈飞快地把他手腕上的拷卸了,然后再把杂七杂八的带子松开。腰上的系带被压住了,他也就没抽走。
……行了,起码这样能睡得舒服点。
为了防止明天早上被折腾,楚慈决定以防万一还是去客厅睡。他无声地叹了口气,撑着膝盖起来。
——下一秒他的手腕被握住,然后腰上一紧,眼前天旋地转,背部结结实实砸在柔软的床垫上然后重重一弹!
“唔!”
楚慈连叫都没叫出声来,身后已经被狰狞的阳具重重地一插到底,前列腺被压迫着释放出剧烈到痛的快感,刹那间刺激得他整个人都要蜷缩起来,然而双手立刻被死死按在床上。
他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压着大开大合地狠狠操了十几下,身上的人熟悉而陌生,眼底火光幽深而炽热,仿若带着血色。
“——我说了,你还是心软。”韩越笑得堪称狰狞,那之中又带着不可言说的迷恋和狂热。他一边摆着腰狠操一边压下身来捞起那试图蜷缩推拒的身体,就像强迫刺猬露出柔软的肚子,然后重重地在那浅浅的胸线上一舔,直滑到扬起的苍白而修长的脖子上:“老子就喜欢你这点。怎么这么久了还是不长记性?”
“……哈啊……啊啊啊啊!”
楚慈终于颤抖着发出了呻吟,随后近乎崩溃地咬住了牙,在喘息中带着哭腔,一巴掌拍到了韩越的脸上,骂道:“韩越你个王八蛋!”
韩越咽了口唾沫,笑了起来:“真好听,接着骂。”
韩越身下动作不停,越发狠厉,把脸迎面埋到楚慈推拒着的湿漉漉的手心里,狎昵地舔过指缝,用力咬住葱白的指尖儿拿舌尖逗弄,痒得那手指瞬间就惊吓着抽走开来。他直起身来,肆意揉捏起了楚慈胸前薄薄的乳肉,对着那乳头又掐又拧,甚至捏起来的时候下身更用力地往里操,逼得人只能抬起腰去迎合他的阴茎。楚慈的手拼命地拍着他的胳膊和手腕,甚至指甲都深深抠进了他的手背,但操红了眼的韩越根本不管这点小伤,松开了手按住了他的胯骨往自己身下猛按。
“啊、啊啊啊……!”
楚慈整个人都被刺激得拼命地想要蜷起来,反手拧着枕头的手上筋络绷出,苍白而修长的手揪在深色的床单上反而带出了一股难以言喻的色情。他的胸前被大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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