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一次就操开生殖腔(强脔子宫强制极限高潮崩溃)虐(2 / 3)
时那个陌生的器官里突然爆发出一个小小的火花。
塞度尔特发出惨叫,下意识的在地上翻滚,秦非控制着一点信息素在塞度尔特禁闭的青涩子宫里炸开了。这是什么感受?塞度尔特说不出来,但他知道为何所有雌虫在发情期的酷刑下都坚持不住,丢盔弃甲。
他几乎要崩溃了,大脑一片空白,只有带着满载的快感的贱穴还在那里张合。他呼吸停止,心脏疯了一样的加速跳动,不是单纯的疼痛,却轻易的击溃了一只骄傲的,强悍的雌虫。
秦非皱眉,甩手一个耳光把塞度尔特抽回神,用力的手掌发麻。塞度尔特这才抽上了一口气,身下泄洪一般吐出大量的淫水。这是雌虫的身体在剧烈的疼痛里分泌出的淫水,是对大肉棒的求饶,让他放过那个脆弱敏感的小地方,缓解自己的疼痛。
塞度尔特的口水流的半张脸都是,一点颤动的鲜红的舌尖,在霸气冰冷的脸上格外的反差和色情。
秦非眯了眯眼,手掌仍旧按在塞度尔特的小腹。
在刚才的挣扎过程里,不管塞度尔特本人是个怎样的意愿,他的双手仍旧稳稳的抓着自己的腿,用力的陷在了肌肤里,抓出青紫。贱穴也依旧饥渴的要命,在肉棒上死命缠裹,只有那处可怜的小小腔口,在攻击下微微肿胀,不甘不愿的张开一条小小的缝隙,对着秦非投降。
这就是发情的雌虫。
塞度尔特的意识都涣散了,扩散的信息素被秦非浸透,连个浪花都翻不起来。
秦非好心的等塞度尔特喘过气,插插骚浪的肉壁,享受了一番抽搐肉穴的讨好,“知道我怎么猜出你是处的吗?因为这个小东西,里面嫩生生的什么都没有,雄虫的鸡巴信息素最多了,哪怕肠道里有上一点,都会让生殖腔做出反应。这里稚嫩生涩,还是一副未发育的样子呢。”
秦非说着,龟头再次对准了微张的腔口,那一个小口软嫩至极,被龟头精准的顶住,重重的研磨了一下。塞度尔特软了腰,瘫软在了地上,喃喃自语:“不要了,这里不要了……别操了,别操了啊啊啊!啊啊好……啊哈不行了,贱穴要烂了啊啊!”话是这么说,两腿张得比谁都开,两边乳头高高翘起,配上肉厚丰满的大胸,特别欠收拾。
“我很好奇,从未尝过情欲滋味的雌虫,第一次做爱就尝试这个,以后会是什么样子?大概会坏掉吧。”秦非面上带笑,眉目含春,如此秀美温柔的模样,却只能让塞度尔特浑身发冷。
他该逃走的,可是浑身涌动的情潮传到大脑里,使塞度尔特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他想被操,为了被操他什么都能做的出来。哪怕一辈子都要做一只雄虫的奴隶,哪怕会失去他努力数十年维持的地位,不能被秦非操,通通都没有意义。
哪怕心里知道这是信息素影响下的想法,塞度尔特却可悲的意识到,这也是他此时真切的想法,想把之前没挨的操都补回来。
最直接的证据就是……
“哎呀,我的龟头正在碰你的腔口,感觉到了吗?是什么感觉?我可是可以感到那张小嘴在拼命的吸啊吸的,正在拼命的邀请我的大肉棒……操坏它呢!”
是,挺立的乳头,缩紧的肉道,肿胀起来的小小腔口,流水的鸡巴,无不在邀请雄虫的蹂躏。
秦非自然不会仁慈的放过他。在塞度尔特的悲鸣声中,龟头如同一柄攻城锥那样,在肉道里退出一段距离,然后对着那个敏感脆弱的腔口撞了过去!研磨,厮杀!
每一次被碰到塞度尔特都要弹起来,他翻起了白眼,浑身脱力,无力的双手被秦非抓起来按在自己的胸脯上,捏住肿大的乳头,随着每一次进攻而配合着捏紧。
大屁股上满是淫水,和秦非的下胯撞击出啪啪的伴奏。
那处生殖腔口只有不足指甲盖大,开的缝也不足指甲上的一个小月牙。跟可怕的大龟头相比,格外的可怜兮兮脆弱娇小。更何况因为年纪这么大也没有接受过精液的灌溉,塞度尔特的生殖腔其实有些萎缩,虽然没有影响到怀孕的能力,但也无形中增加了交合的痛苦。
那每一次撞击都是折磨,龟头顶住狭小的缝隙,压迫肿胀的腔口,因为过人的长度,甚至可以将腔口往更深处顶去。塞度尔特的呻吟随着力度拉长成嚎叫,一下比一下更狠更迅速!压的肿胀的腔口内陷又弹回。
这腔口本该尽情享受肉道快感的甜蜜,然后在最后的高潮中打开,让调皮活泼的精子进入那一道羞涩的缝隙,却在此时成了敌军最大的目标,破除所有防御,直接给予最残酷直接的折磨。
塞度尔特失控的晃着腰喊叫,指甲在乳晕上抓出了血痕,让肉棒在发情的腔道里全方位的折磨那一处腔口,挣扎只能给自己增加快感和痛苦,塞度尔特却停不下来。
他一直在高潮,高潮拉长反而将他用肉棒顶在了顶端,无法下来只能哭的稀里哗啦,连求饶都吐不出完整的字句。在这样的折磨下理智一分分离开,心跳血流加快,塞度尔特被逼近了时限。
秦非干的大汗淋漓却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想法,咬牙发狠的折磨那可怜的小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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