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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毛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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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芜被这句话吓得心脏骤停,手脚僵硬得无处安放。

“阿芜就这么紧张他?”桑槐捏着她的椒乳。

桑芜的胸不大不小,刚好被少年的手掌笼罩,捏起来丝毫不费力,尖翘而富有弹性。

他爱不释手,乳头下面还留着尚未发育完全的扁核,揉搓起来特别有感觉。

桑槐本想同她说,是骗她的。

可瞧着她被吓得六神无主的模样,醋意就在心中翻腾。

好的很,趴在他身下还在想别的男人。

心中藏了恼,下手便没了分寸。

饶是他觉得已经放轻了的力道,也将桑芜的椒乳抓出於痕来。

“啊……呜呜呜……”

桑芜被捏得抽痛,明明就是他拿阿望做筹码,如今就要嫌她在意阿望吗?

她还不明白,有些人,一旦双标起来是没有理智可言的。

繁院书房里的灯影影绰绰,好似比夜幕刚刚降临的时候黯淡不少。

“阿芜说,是哥哥重要,还是景望重要?”桑槐又将这个问题拿出来的问她。

上次丝毫没有犹豫的桑芜,发现这次自己在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竟然有些踯躅。

现在的哥哥,还是她愿意紧紧拥住的那个哥哥吗?

桑槐本想用这个问题让景望死心,谁知道他的妹妹竟然在这种关键的时候给他掉链子。

她居然在犹豫?

花穴和肉棒交接处的淫水滴滴答答地落在书案下的芦苇席上,浊白的液体干涸在席面,如同特意描摹上去的点点花蕊。

桑槐一手捏住她宛如春日蒲柳的柔韧腰肢,一手按在她的后腰窝处她的身体往下压得更深,一记重锤,挺身刺入。

“啊……”

凄厉的尖叫响彻繁院,桑芜被这一击顶得去掉半条命。

宫口被强制撞开,惨叫之后是绵长的失语。她怀疑自己的宫口被桑槐的那一下捣烂了,疼楚的感觉连接到手指的血脉,让她手脚都跟着冰凉。

桑槐并没有因此放过她,反而更加卖力地顶弄着最深处的脆弱,双手禁锢着她不让她逃脱,大腿撑在她双腿内侧,不让她的双腿合拢。

从窗外看过去,充满爆发力的少年压着纤细柔弱的少女,少女的小腿甚至还没有少年的胳膊粗,真叫人担心她那伶仃的颤抖的小腿支撑不住她的身体。

景望还是将视线挪回窗内,少女的悲鸣攥得他心脏纠起。

为什么会这样?

他不明白,自己不过是去接受无常楼的考验,他甚至为了提前通过考验差点自断一臂,回宫什么都不一样了。

景望的记忆还停留在宴会,公主为他吃炙鹿肉的模样,天真明媚,不谙世事。

他痛恨自己的无能,又羞愧自己的卑劣。

如果他站在陛下的位置上,恐怕会做的也比他好不了多少吧。

纯黑的夜幕中依旧没有一颗星子,景望站在凉风中,抬起手舔着之前桑芜溅在他手上的淫液,手上深深浅浅的伤口遍布。

景望炽热的呼吸和滚烫的舌尖压在还未愈合的伤口上,竟然一丝都不觉得疼。

他的小公主,真的好甜。

这大概是他这辈子能和她最亲近的时候吧,就好像,他在舔她的嫩穴一样。

桑槐这个时候正全神贯注地在妹妹的身上征伐,没有注意到景望“不同寻常”的举动,就算注意到,他估计也不会在意,最多就是在嘲讽景望的事情上再添一笔。

他还没意识到,他已经将景望当成完全可以同他匹敌的对手。

内心的焦虑和对桑芜待他感情的自信,矛盾地呈现在一起。

“哥哥重要,还是景望重要?”他用湿热的舌尖舔着她耳背后的小块肌肤。

“哥哥……”桑芜闭上眼睛。

从她“认命”在繁院继续生活开始,就已经做出选择。

在花楹轩吃那顿饭之前,她连着一整天没有进食,一是没有心情,二是她不知道能让她生出渴求的药到底下在哪里。

她饿到虚弱,头眼昏花,反而在用过晚膳之后,喝下哥哥端来的杏仁酪。

如果哥哥想要,那她就给。

他们一直在一起,没什么不好。

“乖阿芜。”

桑槐耸动着,冠状的龟头勾连着敏感点的褶皱,将那一处软肉翻搅着带入带出,捣弄出酸慰。

周遭依旧是没有边际的漆黑,少女通身赤裸,被汗液覆盖,好似被糖浆从头到脚渍过一遍,双眼上系着的朱红发带是唯一的布料。

桑芜的嫩洞死死绞弄着阴茎,手指掐着书案边缘,指甲由于用力过度而发白。

“啊……嗯……呜呜……”

她无意识地发出娇吟,少年对她的禁锢放松些许,任由她爬行出一段距离。

炙热粗长的肉棒,一半留在少女泥泞的软洞里面,一半暴露在空气中,浊白将柱身涂得润泽。

还没等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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