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扯乳环/窗边play/倒挂/一字马高H(2 / 3)
他的腰,冷不妨的,便将身下巨大的阳物未经润滑的推了进去那小巧的花穴,清水今日并未动情,一时痛到惨叫。
清敬雪带着怒火一下又一下疯狂地抽插,这种形同虐待的情事,尽管是亚人也不会有感觉,清水却在一开始的痛苦后,缓缓又了起了反应,花穴开始发痒,密密麻麻如同被蚂蚁啃噬,需要最暴力的对待才能缓解,玉茎也逐渐挺翘,前端流出不少淫水。
被这样对待还能有反应一时让清水羞愤不已,花穴也开始不断收缩,清敬雪在愤怒之中加快了进出的力道,在下一次挺进的时候,狠狠撞开了宫口的软肉,抵进了子宫里。
浓烈的快感让清水立刻腿软跪倒在窗边,双手也快抓不住窗子的边缘,清敬雪两手扣住他的腰,使劲一挺,听到清水呜咽一声,揪住那小巧的乳环,冷冷喝令他站起来承受。
清水眼中含着泪,被迫先直起一条腿,再强撑着双腿站起来,一股股含着丝丝鲜血的淫水从穴口流出,沿着白净笔直的长腿缓缓流下,纤长娇嫩的小腿痛得颤抖。
清敬雪却视而不见,仍是站直在身后,猛烈地抽动,一波一波带着痛意的快感从那敏感之处袭来,清水一时觉得腹部一阵痛,清敬雪顶得太深,像是要穿破子宫,绞碎五脏六腑。
足足做了半个时辰,清敬雪见清水双手颤抖着死扣住窗沿,双腿躲闪着跪滑向下,已经是强弩之末,这才将清水提溜起来,转身丢在房间一隅那被遮掩住的黑床,床上铺着鲜红炫目的被褥床单,床头放着两柄长长的红烛,刻着龙凤花纹,赫然是对龙凤花烛。
清敬雪看到这陈设,冷冷地勾起嘴角,曾经为那会成为自己妻子的人准备的惩罚情趣,现在看只是满满的讽刺,这人狠得下心让自己这辈子都不孕子,对自己对他何其狠毒。
清水被猛摔到床上,被撞得头脑发晕,眼前一片星光,不禁凄婉哀叫了一声,清敬雪漠然抓起清水纤细的脚踝,将那白皙的两条细腿向上折起,狠狠地进入,这个姿势比刚刚进入得更深更容易,清敬雪带着气,每一下都狠狠捅到最深处,一下一下如猛锤般冲击着最柔嫩处。
清水被从未有过强烈而高速的撞击袭击,之前喝得那不知加了什么的避子药像是提高了身上的敏感度,他控制不住那生理上的惨叫痛呼,手无力地乱挥,在碰到一条柔软的丝棉枕巾时,就如救命稻草一般,抓成一团咬在唇里,生生堵住了那叫得整个松泉院都听得到的惨呼。
他偏着头,漂亮清丽的眼眸闭得紧紧,眉头紧皱,冰雪般白皙的肌肤晕上一层好看的粉色,如墨般的青丝散乱地铺在艳红的床上,美得惊心动魄,清敬雪心中喜欢又觉得他可恶,这样的美景激发了他心中的恶根,只想用力地摧毁。
他将清水的身子向下扯到床边,臀部已然全部悬空,他将清水一只脚拉起,向上直接将腿推到他的脸侧,另一只腿随着他自由下垂,双腿几乎劈成一字,身子瞬间拉伸到极限。
这个姿势几乎是将他身下的花穴完完全全地敞开,整个身子彻底开放出来,清敬雪将自己那可怕粗壮的阳物猛烈地攻入,清水在一次又一次没有丝毫顾忌的闯入中哭成了泪人,他柔嫩敏感的宫口肉已经撞得丝丝麻木,清水泣不成声,清敬雪却不满意他堵上自己的叫声,将他口中紧咬的枕巾抽了出来。
“···不要···放过我······慢点···,放过我···呜呜···”清水已经再三强忍,可强烈又刺激的感觉让他不得不一声又一声的哭叫求饶来缓解,美妙的嗓音已然破碎,痛中带着快感的冲击直叫他上一秒刚昏过去,下一秒又痛醒。
清敬雪却觉得不够,他将清水身子向下拖,让他的上身缓缓滑落在床边的地上,大手抓住清水的两个脚踝,让清水整个人被倒提着,一下又一下,从下而上的,猛地戳刺,清水再也无法承受,整个人没两下便晕了过去。
清敬雪在他昏迷后仍旧紧紧咬着他的宫口狠戳了戳,射出滚滚白浊的浓精,倒挂的姿势让那精液流得更深更远,充满了清水的整个子宫,他抓起清水,丢在床上,并不将那硕大的阳物取出,让清水含着便躺在他身旁,堵得严丝合缝不留一丝空隙。
他看着清水白净清丽的面庞,暗暗叹息,他从来思考得多,他只是个普通常人,能出生活到现在是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父亲不在意他,母亲在他刚出生便去世,主母是个阴狠毒辣尖酸刻薄的人,她收养他,为得是博得父亲的点点目光,在发现他没有清敬竹那傲然夺目的天资,那般耀眼有成就后,那女人转眼就把她曾经恨不得去死的孩子也收养了过来。
父亲心高,总想着跟高门显贵打交道,整日酒色声场,诺大的清府,小小的几个孩子们,都在这个性格古怪的女人手底下过活,谁又比谁轻松,他在外一副温润儒雅的模样,那是他不得不有的伪装,他原以为,清水是懂他的。
他常常干得清水难耐,几天下不了床,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亚人得围着他的丈夫,他的主人转,事事听从,永不违逆,为什么清水曾都完美符合这些标准,却一定要在他将一切都准备妥当之时,在他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