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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倒吊双腿/干阴蒂入穴/含着睡觉(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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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寒露未散,进入十一月的天气里,偏冷些的地方,屋檐上已经挂起了弯钩般的银霜,金玉醒得早,换上尚衣局新领的桃红镶兰草纹的褙子,踏着软底厚鞋,喜洋洋的模样。

喝了口前夜儿里放凉的茶,冷得一激灵,什么睡意都没了,洁了面漱了牙,描了描两抹青黛,爽利地出门。

小主的主阁前有长长的廊檐,门口蜷缩着睡着一人,冷是冷,倒也淋不着雨,金玉悄悄走上前,伸出两只微凉的手,迅速探进了银宝裹得厚厚的被褥里,碰到她暖呼呼的脖颈。

“呀!谁!”银宝吓了一跳,捂住自己的脖子,惊慌睁眼,看到面前笑盈盈的金玉,松了精神,气呼呼道:“你干嘛捉弄我。”

“还睡呢,小祖宗,也不看看几更了。”

银宝白了眼她,蹬上鞋子,翻身叠好床褥,“这么冷的天,小主得了特赦不必再去请安,多睡会儿不好吗?”

如今距离清欢宸殿承宠已过了两月有余,受宠之盛,满皇宫无人不知,就算皇上忙着朝政一月只进后宫寥寥数次,也都是来的桃菀轩,他们桃菀轩如今是炙手可热,人人都想来巴结巴结。

小主虽受宠,初一的请安却也免不了,灵昭仪几次刁钻欺负人,小主是避了又避,很是谨慎,可只有前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灵昭仪盛气凌人,小主在织鸯馆受着训练,他也敢直直地闯进来罚人。

当时清欢听着夏姑姑教导的,若想尽快有子,最好是得了恩泽后,含着一夜,再倒吊着双腿,让精液进入更深更内。

双腿倒吊并不容易,腿弯挂在绸缎上,支撑着大部分身体,尽管绸缎柔软,久了还是会勒出深深的红痕,腰也得挺着,和屁股成一条线,随着腿抬高,小腹规律收缩着,一炷香的时间就叫人全身出汗。

花穴开了苞,也不必再顾忌什么,夏姑姑便取着婕妤位份的阳物,阳物上有着大大小小不同的凹凸,触手温凉,插在湿热的花穴里,断不叫阳物露出一滴。

就是这样艰难的训练时,灵昭仪便肆无忌惮地闯了进来,一见这场面就红了眼,他也是受过训的,怎会不知这是在为孕子做努力,咬着银牙,不受控制的推了小主一把。

清欢身上早没力气,就等着香烛燃尽,夏姑姑能给几分休息的空隙,猛然一受力,带着腿弯的绸带,狠狠地撞向了一旁的樟木香柜,雪白的额间破了皮,流了血,只撑了一秒,便晕了过去。

夏姑姑见势不妙,心中慌急,面上镇定地一边派人扣留灵昭仪,医救清欢,另一边急匆匆去了宸殿告知皇上。

灵昭仪也吓了一跳,不知清欢为何如此弱不禁风,他强硬道:“他这是装的!”却又在看到触目惊心的血迹后住了嘴,乖乖被几个姑姑拉到一边,等着皇上的旨意发落。

秦淮洛一听这二人的争执便头疼,带着大太监急匆匆赶去了织鸯馆,清欢额间已经被太医处理过了,裹着一圈白纱,沁着丝丝鲜血,惨白着小脸倒在床上,见之可怜。

再看一旁下跪的灵昭仪,他脸上半是惶恐半是不服,哀怨的眼楚楚地看向皇上,欲说还休,秦淮洛视若无睹,冷漠着下旨,“昭仪灵氏,恃宠而骄,妄自尊大,不睦六宫,着罚俸一年,剥去其免于织鸯馆之务,待同其份。”

灵昭仪顿时流出了两行泪,皇上这是狠狠打他的脸,给了恩典又收回,日后在这后宫中,怎么抬得头,喝低位妃嫔的请安茶。

他垂头领旨,瞥见昏睡的清欢,止了眼泪,也不是没有好处, 他比清欢早入宫这些年,多得不止是那些位份,织鸯馆里折磨人的训练,都不过是让他们讨好皇上,伺候得如意,从不管他们本身是否舒服,同在织鸯馆,有的是法子整治这浪蹄子。

秦淮洛看见灵昭仪收了哭声,目光随他所及,心中冷笑,千秋宴上的那晚情药,他早查出是灵昭仪所为,念及他曾为他孕子后又失子,想着他是渴求关爱,只是按耐,日后再说。

这却不代表他会原谅他屡次伤人的心,大步朝前,抱起虚弱的清欢,沉声道:“清婕妤温婉敦敬,侍奉有度,即日免了织鸯馆受训,后宫请安,另赏金银一箱,锦绣十匹。”

路过跪伏在地的灵昭仪,冷冷丢下一句话,便扬长而去。

“你好好在这儿反思反思。”

灵昭仪含着泪抬头时便只看到凌风飒飒的衣袍,和那温暖不属于自己的怀抱,身后夏姑姑冷漠的请好声,让他顿时失声痛哭。

清欢回来醒后倒未觉得不适,被秦淮洛抱着亲了又亲,脱了衣裳,捏着滑腻乳鸽,翻身便是干了两回,体谅他受伤,只是横冲直撞地在花穴中大开大合。

乖巧的阴唇被粗鲁地欺负,随着肉根拔出而翻开,又被狠狠插进了花穴,三两下便肿得不成样子,傻乎乎的阴蒂支棱着,被卷进花穴和粗长阳物一挤压,敏感地瞬间喷潮,发了淫水,浇注在龙根上,勾得皇上也失了精关,浓烫的精液厚厚地射进了胞宫深处。

拍拍两片柔软的奶子,狠狠揪了揪小巧红艳的奶头,秦淮洛狠骂道:“小骚货,惯会勾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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