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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得知真相/揉奶/喝奶水/自己干(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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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风煦暖,不时有飞燕划过,叽叽喳喳在小桥流水的照流阁的堂前驻足。

娘亲在檐下,坐在贵妃椅上,手上是织给他和弟弟阿竹过冬的护膝。

阿竹今日放学得早,吵吵嚷嚷地冲进来,靠着娘亲诉说夫子的功课有多烦,父亲站在门前,怒目喝斥着臭小子别撞到怀孕不久的娘亲。

阿竹人小胆大,笑嘻嘻地起身,走向坐在一旁的哥哥,依赖地看着他,眼里全是稚嫩。

清水知道自己在做梦。

他无数次再被折腾到昏过去后,梦回那年娘亲还在时的平安喜乐,每每想要沉浸在此,一睡不起时,或是被清敬竹分开腿挤进去,又或是被清敬雪叫起来用嘴服侍。

他等着被人唤醒,戳破这场不可能回去的美梦。

这次没有人叫醒他。

于是他看见了这场从未看见的梦的后续。

娘亲突然倒地,腿间全是血,他凄苦地抱着肚子,求门口的父亲救命,父亲却转身走了,露出身后狰狞的主母。

清水慌了,冲上去想救娘亲,却被面色阴沉的清敬竹拉住,他回头望,清敬竹瞬间长成了那副让他恐惧的成年模样。

下一秒,他肚子传来剧痛,他低头看,腿间流血的变成他,他嘶声尖叫,反抓住清敬竹,哀泣求他,清敬竹却只和刚来的清敬雪冷漠看着,甚至恍惚间,听见他们说:“妄想生下我们的孩子?做梦。”

孩子从身体离去的感觉太过清晰地传入脑中,清水倒在地上,无力地扣着地面,眼皮越沉,撑不住昏过去,在闭眼的前一秒,他似乎听见一声稚嫩可怜的声音。

声声泣血,力尽嘶吼。

“娘亲,救救我!!”

“娘亲,你怎么不救我?”

“是你!害死了我!你不配做我娘亲!”

······

“孩子!”清水惨叫,猛然睁开了双眼,守在一旁的清敬竹清敬雪两人迅速围了上来,熬了三四日没有合眼,两人脸上皆是铁青。

清敬雪端过热水,关切道:“清水,有没有哪里不适?”

清敬竹声音嘶哑,吩咐道:“将夏医女请来。”

清水昏迷的这些日子,皇上在他告假时,吩咐了擅调养的医女与他一同归府。

大口喘着气,清水浑身是汗,还未从那场噩梦中醒来,夏荷递上热帕子,清敬雪细细擦拭着他的脸,满是心疼。

热烫的巾子贴在脸上,清水回了神,梦境与现实融合,清敬雪近在咫尺的俊秀清逸的脸叫他无比恶心。

“呕······”清水俯身欲吐,夏荷连忙递上了盆盂,清敬雪温柔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

“大人安。”夏医女提着医箱,匆匆赶到,在清敬竹的点头示意下,迅速收拾妥帖,准备诊脉。

清水推开扶起他的清敬竹,水眸狠狠一瞥,里面是绵绵无尽的恨。

两人一愣,知晓他们在这儿,清水是不会乖乖就诊,面面相觑,暂且先出去等,清敬竹临出门时,回头警示了夏荷一眼。

夏荷吓得发抖。

“夫人,您且宽心,臣女医从吾父,定然养好您的身子。”夏医女摊开裹针的麻布,在炽火上一滚,消毒探脉,一气呵成。

清水没有反抗。

他看向跪在一旁面露担忧的夏荷,哑声道:“夏荷你过来。”

夏荷见他无虞,哭泣着膝行向前,泪汪汪地看着清水。

清水微微倾身,低声道:“夏荷,你最懂我,告诉我,是谁害了我的孩子。”

他虽昏过去,人却是迷迷糊糊,那时章太医和他们几人的话,他隐隐约约是入了耳的。

夏荷捂住嘴,震惊又掩饰道:“夫人,您在说什么,没有···没有人害······”

这些日子清敬竹已经用眼刀告诉她若是再唤少爷的下场。

清水伸出苍白颤抖的手,抓住夏荷的袖口,脆弱道:“好夏荷,你就告诉我,好吗?”

夏荷只敢摇头,敬竹少爷的话还在耳畔响起---想让他死就告诉他。

清水揪着他的领口,无力一推,恨声道:“怎么,连你也要背叛我?”

“没有人······没有人····”

夏荷呜呜地哭:“夫人······夫人······”

清水凄婉一笑,“所以,终究是我没用害死了我的孩子是吗?”

清水喘着气躺了回去,抽回医女正在诊脉的手,冷漠道:“不必治了。”

医女一愣,她瞧了瞧哭得伤心的丫鬟,不赞同地看着她,方才她诊脉,章太医治得很好,身子虽受损再难有孕,却保住了亚人强健的体质。

清夫人看着脆弱,实际多是郁结于心,此刻必是宽心为上,怎能和病人作对。

医女的注视,少爷的无视,叫夏荷心痛,她含着泪,咳声道:“少爷!”

她终究是忍不了的,少爷待她如同兄妹,而姨娘更是对她恩重如山,若是不能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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