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被公爹逼奸的柏侧妃(2 / 3)
两端都是空荡荡的,细长的玉势可以通过棍子中间的洞口插进去,一直插到骚心,在白天更是可以让男人趴在股间观看骚穴媚肉蠕动绞缩的淫态。
成王跪坐在柏侧妃腿间,弃了一堆淫具中的细长玉势,取来进贡的上好狼毫笔,顺着中空的淫具甬道插到骚穴里。
娇嫩的骚穴深处被狼毫笔扫过,柏侧妃纵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不由得身子发颤,“嗯啊……王爷,小穴好酥好麻……”
成王的手指灵活转动,狼毫笔在柏侧妃的小穴里飞快搅拌,不一会儿成王就察觉手中的狼毫笔沾满了淫水,透明的棍子在淫水的润滑下渐渐滑出体内,成王左手中指搭在透明棍子边缘,慢慢地往里推。
“馨儿的小穴可是被本王的肉棒子肏松了,越来越夹不住东西了。”
成王手里拿着狼毫,狠狠的戳插骚心嫩肉,柏侧妃承受不住剧烈的快感,小淫穴一缩一缩的,偶尔不小心夹住了细小毛发,小屄又是痛又是爽,骚水一个劲儿地流出来。
“不是,小屄不松的,妾身的小屄是被王爷疼爱,流出了许多骚水才会夹不住东西的,嗯嗯……小穴好酸,骚心被刮到了唔唔……是小屄没用,骚水又流出来了,小屄夹不住棍子,要滑出去了嗯……”柏侧妃白嫩的脸上泛着潮红,乌黑的长发披散,急促喘息着,双手费力地抱住膝盖,才不至于合拢双腿坏了成王的性致。
成王揪了一下两瓣花唇,拔出狼毫笔,用沾满淫水的湿润笔端细细的在柏侧妃的阴核和花唇处描摹。
淫艳的贱逼被玩弄得大张,肥嫩的大阴唇鼓鼓的翻向两侧,骚肉蒂鼓出一个小小的尖儿,内壁穴肉一收一缩,骚水多到溢出逼嘴儿,成王鼻端萦绕着一股甜香,身下的肉棒高涨,硬的发疼,叫嚣着要插到眼前的骚浪贱逼里头好好爽一爽。
本来想着好好用道具玩一玩这个骚货美人的念头被抛到九霄云外,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狠狠的把鸡巴插到这个骚逼里,肏烂这个勾引人的骚逼贱穴。
这般想着,成王扔了手中的狼毫,一把拔出骚嫩浪逼里的透明窥阴圈儿,张合的骚穴挤出大量的骚汁,他急切的将柏侧妃的双腿按压在一对丰盈雪白的大奶儿上,鸡巴在湿滑的骚逼口摩擦,慢慢将粗硬肉棍挤进骚洞。
“嘶……骚货,贱逼越来约会夹了,咬的这么紧,可是多日没有吃到本王的肉棒馋的?”成王耸动着腰臀,粗硕的肉棒快速在骚浪谄媚的骚穴间冲刺进出,发出噗噗噗的淫浪之声。
“嗯哼、啊啊……是,妾身每天都想着王爷,晚上骚逼流着淫汁,可是王爷没有来,妾身只能自己用手指抠穴儿止痒嗯啊”
“浪货!竟然用手指自淫,是不是整天想着鸡巴插在穴里,改天儿看到一根下人的鸡巴都忍不住脱了裤子掰开骚逼求人家干你?”成王越插越猛,两颗深色的卵蛋拍打在逼唇上,把骚嫩的阴唇打得通红。
“嗯不、不会的,妾身的骚穴只要王爷的肉棒,嗯啊,慢点,小逼好涨,不要插骚心了小逼会喷水的呜呜”柏侧妃被成王一边责问一边肏弄着小逼,恍惚间回忆起遇上成王之前的日子。
她虽然是以寡妇之身嫁到成王府,但也是出身官宦之家,及笄后由家里长辈做主嫁人,被夫君淫玩调教了两年,可惜夫君体弱多病,婚后不到两年就去了。
夫家的人都责怪她让夫君沉迷女色,说她是个勾人的狐狸精。男人死了,婆婆视她如仇人,她一个被调教得浑身泛着春意的小寡妇便被夫家长辈盯上了。
某天半夜公爹摸上床,趴在她的双腿间将骚逼舔出淫汁,架起两条长腿就把粗大的肉棒插到湿哒哒的浪穴中。当时她还沉迷在春梦被丈夫舔逼的快感中,人还迷糊着就被公爹大鸡巴钻进骚洞,失了清白。
被公爹得手了一次,接下来隔三差五的就要挨大鸡巴的肏弄,白天公媳两人见了面,她那公爹也不管婆婆下人都在,那眼睛死死的盯在她身上,好像要当众扒光她的衣服,掰开她的嫩屄一样。
每次公爹在她身上耸动的时候柏侧妃都怕得要命,唯恐有人发现公媳通奸的丑事。
有一次在外头,她那公爹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疯,非要肏她的小穴,她不答应,就被公爹狠狠揉了奶儿,强行拉到一处花架下,撩起她的裙摆,亵裤拉到脚踝,粗粝手指毫不怜惜的掐了她敏感的阴蒂,把她淫玩得低声求饶,哀哀求着公爹把大鸡巴插到贱逼里头。
她那公爹不是个好人,一边插着她的小逼一边污蔑她勾引公爹乱伦,骚逼不安分,一天天的身上发着骚味,最后在她的逼里射出了腥臭浓稠的一大滩精液,留下她一个人屈辱的整理衣服。
也就是这一次室外欢好被成王无意中看见,知道了她的处境,怜惜同情之下,两人渐渐有了首尾,成王就向她的夫家提出要人,她这才脱离那个苦海。
因而在她心里,成王就是她的救赎,她是真心实意的仰慕成王。
只是成王花心风流,她从未想过能够得到王爷的真心,因而当玉芙蓉派人送来有奇效的香料,她一开始嗤之以鼻,之后思来想去,还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