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揉肚肚、花式虐膀胱、毛巾玩花穴(2 / 2)
尽量减少尿道的不适。
排尿的过程中,白简一直将手按在白尘的腹部,辅助白尘把尿液排干净,这样才好进行下一步的惩罚。
白尘排尿停止后,白简弹了弹导尿管,见没有液体流下来,才抽出导尿管,扔进垃圾桶。用热毛巾把白尘的尿道口擦干净,重新取出一根管子,插入尿道口。白尘不知道白简是想做什么,明显有些紧张,尿道一直没有放松,白简就边揉搓着龟头边插入,将塑胶软管插到膀胱才停下来。
一种粉色的药液连接在软管的另一头,被注入到膀胱。为了让膀胱内里的每一寸都吸收药效,白简将药液加水稀释后,加大容量灌满膀胱,一千五百毫升的液体,将白尘的肚子撑得鼓起来,轻微的动作,都会听见肚子里水的晃荡声,膀胱充满了被强行撑大的裂痛感。白尘张大嘴,连呼吸都放得轻轻,肚皮的中间,肚脐眼细微地翻动着。
白尘内心有许多疑问,然而在这个时候,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药效吸收要十分钟,十分钟对于腹部鼓胀的白尘而言,漫长得像是十小时。白尘脑子里空空洞洞,像一只挺着肚皮的青蛙,难受地躺在卫生间的躺椅上。白简将导尿管的开关打开那瞬间,白尘甚至眼神一亮,灼灼逼人。药效被膀胱吸收后,由粉色变成无色透明,由轻微的凝滞变得像水一般通透,很顺畅地通过导尿管倾泻干净。
膀胱虽然排空了,还存留着被液体撑大的不适。白尘四肢酸软无力,两只细瘦的腿,偶尔像弹簧一样,弹动一两下。
等到他可以站起来了,就强撑着去洗漱。对未知药液的恐惧让他无心吃早餐,只随便咬了两口面包。
一路上,白简既没有亲自玩弄他又没有用道具玩,只专心地开车。白尘难得像个正常人一样衣物整齐地坐在车上,反而有些不适应,总感觉下身的地方有些难受,也说不出来到底是哪里难受,凝神望着窗外,借观赏风景转移注意力。
很快,那种难受有了具体的名目和发作的地方,是痒,膀胱里开始发痒。先是小小的一缕,不算尖锐,在膀胱内壁上悠来荡去,像用一根头发丝在膀胱里挠痒。接着,那一缕变粗变重,成了一股,又分出多缕来,柳丝一般散开,擦到一个地方,就是一点一点的瘙痒。白尘膀胱里有一种酥热的感受,像是情动时的反应,他甚至想张开嘴呻吟一声。
很快,瘙痒的面积变大,瘙痒的地方变得密集,那痒意就如同一阵风,所过之处,处处皆痒,膀胱里面的痒意越积越多,身体颤抖着张开无数神经去感受这种痒意。白尘缩紧或者是挺起小腹,都不能阻止膀胱里面的痒意延伸扩散。
痒意积累到一定程度,温柔的风变成猛烈的火,瞬间就呈燎原之势四下扩散,白尘膀胱里的瘙痒逐层攀高,里面开始夹杂着炽热的疼痛。他坐立难安,呼吸急促起来,身子跟着哆嗦,双手按在腹部膀胱的地方,一个劲地搓着揉着。
一到了公司,白尘就瘫在椅子上,把上衣推到胸前,捧着自己难受的肚子,不知道拿它怎么办。无论他是掐、是揉、是推、是压、是拧、是挠、是挤、是抓,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都是远水救不了近火。雪白的肚皮被他折腾得通红一片,膀胱里依旧被疯狂的瘙痒填满。
他被这内里的瘙痒折磨得神志不清,像中邪似的手舞足蹈,停下来的时候,就把一切都忘记了,在自己身体上随意抓挠,连乳房、分身这种平时他碰都不会碰的地方,也挠了遍。
平日里都会送两杯水过来的秘书在今天也消失了踪影,白尘被这痒熬得口干舌燥,却被禁止喝水,自己接的一杯水被白简打翻了,他干巴巴地看着,不住舔舐嘴唇。他恍惚觉得,只要解了嘴里的渴,就会解了膀胱的痒。
他不清醒的想法,恰恰是白简禁止他喝水的原因。水吸水之后进入膀胱,膀胱里只要有液体的积蓄,就可以通过液体碰撞膀胱壁达到一定的解痒效果。白尘平日里畏之如蛇蝎的往膀胱灌水,是解痒的良药。只是,现在不被白简允许。
整个上午,白尘都佝偻着身子,捂住自己的小腹,一分一秒地死挨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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