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灯会(马车上被迫骑在王爷身上挨肏衣裳大开被吃奶内射灌精)(1 / 2)
打那之后,周清便成了殷寻私下里的情人。
双儿的身子本就敏感淫荡,周清被他开了苞之后,刚养好了身子,就被殷寻接二连三的从家中掠出来挨肏,每每下面的两个穴眼刚消了肿,就又被男人给肏肿了。过多的性事让周清的小穴时时刻刻都如同有男人的性器插着搅弄一样肿胀,总是会感到瘙痒,流下淫水来。
私下里为着自己不争气的离不开男人的身子哭过几回,渐渐地,周清也就沉浸在了和殷寻的这段情事之中。虽说殷寻在床事上时常有些粗暴,喜欢玩些手段,但在床下对他确实无比体贴关怀。
周清自幼丧母,抚养他长大的乳母也碍于身份之别与他并不亲近,等他长得稍大之后,也就明白了自己身体的与众不同,不敢与人太过亲近,怕叫人知道了自己的秘密。因此周清在感情上几乎是一片空白,每每看到他人之间的亲情、友情,心中总是羡慕不已的。
殷寻比他大了足有十二三岁,而立之年的男人对尚未及冠的小情人自然是无比体贴,殷寻也知道少年被困在后院之中,对外面的世情不过是从书中和家里请的夫子口中了解一二罢了,而且受嫡母所制,虽然文才不错,却不敢显露,只好寄情于书画之中,倒是练就了一手好字画出来。
十七岁说起来也不小了,这么个本该活泼多动的年纪被关在家里,只能读书,哪怕是个好好的人也得给憋坏了。见少年已经比起同龄人来说显得过于沉静和顺了,殷寻便时常带着他从家中出来,好叫他多见见外面的人情世故。
如此这般,对于周清来说,殷寻早就不单单是强迫自己委身给他的风流王爷,而是个如兄如父,似师似友的存在了。
在一起厮混了一年多后,正值上元佳节,殷寻照例将周清从周府里带出去,让暗卫装作他的样子留在屋里,带着周清去看上元节的灯会。
许是这天灯会上的气氛太好,又许是因为两个人脸上都带着遮住半面的面具,周清看着给他寻来个猫儿样的花灯的殷寻,也不知怎么想得,就将这一番如兄如父的话说了出来了。
看着殷寻惊讶的表情,周清有些羞恼地转过脸去,耳朵泛起一片薄红,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脑子锈住了,怎么就说出了这种话来,殷寻岂不是会觉得自己唐突、自作多情。
殷寻哪里会觉得周清唐突呢,他正是被周清话语里流露的倾慕爱恋迷得不得了,哪怕如今正是冬日,心里却像是泡在了温泉里一样。
虽说他知道和周清的一开始太过不堪,不怪少年心怀怨怼,只是这么久过去了,便是个傻子也该知道自己心悦与他了,可少年却总是一副捂不热的样子,殷寻不知道周清心里的不安芥蒂和深深的自卑感,心里多多少少都憋着点气,因此床上的时候愈发狂浪粗暴,只是发泄过后又总觉得后悔,如今听到他的话,哪里听不出其中的依恋爱慕之情呢,也只能是怪自己呆傻,看不懂周清过去的心思罢了。
京城的上元灯会热闹非凡,锣鼓喧嚣,街上行人熙熙攘攘,一片欢声笑语。
旁边架着的台子上的戏子正咿咿呀呀地唱着什么,似是在说一对有情人于灯会上一见钟情,恩爱终生……平日里甚少出门闺秀带着面纱跟着父兄出来游玩,同未婚夫见上一面,双双红透了脸颊……
殷寻拉紧了周清的手,挤开少年的手指,同他十指相握。周清仰起头来,小脸上带着遮住了上半张脸的面具,却遮不住红扑扑的脸颊和红艳艳的嘴唇,眸子里含着盈盈水光。小美人眉目含情,带着三分嗔怒羞恼,看得殷寻不禁喉咙发紧,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狠狠吻上他的殷红的小口才好。
“你干什么这样看我……”被男人恨不得把自己吃下去的炽热目光吓得心尖一颤,周清喃喃问道,男人的眸子发亮,如同盛着灿烂星辰,看得少年几乎要醉在了他的目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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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天色已暗,但在满街灯火的照映下如同白昼。
马车里面,周清哀哀呻吟:“疼……好痛,轻些、王爷……轻些……”
他喘着气儿,跨坐在男人腿上,小屁股被男人的手托住,狰狞的性器在花穴里任意驰骋。
他刚才和男人说了那样一番话后,就和男人在大街上呆呆对视了许久,直到来往的行人都奇怪地看过来后才回过神来,接着就被男人拉到了马车上,原本以为是想要带着他回去了,本来还觉得心里有些空落落的,就见男人嘴上胡乱叫着“心肝儿”“宝贝儿”的抱了上来,撕开亵裤,随手在花穴里抽弄了几下,就掀开了下摆直接肏进了幼嫩软滑的花穴里捣弄了起来。
虽说自己的身子早就被肏得熟透了,已经不需要怎么拓张,但男人这么粗暴的动作,还是让周清感到了一丝痛楚。
“唔……”双手环住男人的脖颈,腿被握在男人手里,身子找不到着力点,唯一的支撑只有插在穴里的男人的性器,周清被这种失重感弄得有些心慌,只能依靠在男人怀里任由他放肆的肏弄。
车外人声沸腾,周清不敢发出声音,张口咬住男人肩上的衣服,只有实在忍不住了的时候才会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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