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花洒冲穴被逼问是不是还有其他男人(1 / 2)
“我没有……”宿池牙齿打颤,宿滦却像是存心惩罚他这淫荡的身子,深入穴中的指节旋转弯曲,将里面的淫水尽数搜刮出来。
尽管知道他这样的双性人怀孕率极低,宿池还是被他的话激得前穴一阵收缩。
自己的弟弟在玩弄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宿池被这个事实压得几近喘不过气,穴口挤压着他的手指,但宿滦却没轻易放过他,蛮横地撑开甬道,将深处的精液尽数导出来。
等宿滦将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来,宿池几乎已经没有了力气推拒,他本以为宿滦会就此放过他,却没想到宿滦将花洒开到了最大,一手把住他的大腿,让他双腿弯成M型,露出了那个红艳艳的入口。
微烫的热水冲刷着穴口,强力的水柱拍打着红肿的阴唇,让那个位置呈现出一种糜烂的颜色,宿池被激得短促的吟叫了一声,宿滦撑开前穴,水流灌了进去,宿池挣着两腿想要逃开他,那种又一次被灌满的感觉让他身体又控制不住泛起了红潮。
宿滦顺着娇嫩的花穴摸了下去,很快又碰到了另一个隐秘的入口。等宿池察觉到后穴被侵入了一根手指,他睁大了眼睛,听见宿滦问道:“这里也被人进入过了吗?”
宿滦见他只是恹恹地偏过头没有答话,还以为他是默认了,心里罕见地暴躁起来,一时嘴上便没有保留地讽道:“宿池,原来我爸妈收养你就是为了让你搞男人的,除了今天送你回来的人,还有其他人吗?”
宿池咬着牙攥了攥指尖,还是一句话没说,他想着等宿滦消完气忍忍就过去了,却不知为何宿滦抓着他大腿的手更用力了,让他骨头都隐隐作痛起来。
“宿池,你就这么淫荡吗?”宿滦又逼近了一些:“你看看你,都这样了,后面还咬着我的指头不放,怕不是刚刚那个人还没满足你……”
“啪——”
“宿滦,我好歹是你哥哥,你能不能尊重我一点!”宿池气得直哆嗦,尽管他现在浑身发软,但手上却半点没留情,宿滦的脸上立马浮现出清晰的指印。
空气一时静谧下来,只剩下宿池的喘息声。
良久过后,宿滦用舌尖顶了顶刚刚牙齿磕破的地方,站起身来沉默地看着他。
宿池睫毛上还带着水珠,分不清究竟是花洒中的水还是刚刚被逼迫出来的生理泪水,眼眶发红,带着被羞辱过后恼意。他大腿和腰腹上之前留下的印迹尚未消退,又被宿滦攥出了新的痕迹,交错在白皙的皮肤上,让人遐想联翩。
大腿因为长时间被撑开一时间还合不拢,身下那个靡红的入口颤颤巍巍地暴露在宿滦面前,一瞬间让他的怒火变成了另一种东西。
宿滦突然觉得自己从未了解过自己这个兄长,即便是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了十几年,宿池也会一个人在外住读,刻意避开他。在他的父母出事之前,两人的交流寥寥无几,甚至是直到刚刚,他才知道宿池是个双性人。
要不是他得知宿池晚上不回来吃饭,答应了同学的生日宴会的邀请以至于刚刚才回来,他也不会看到宿池被一个看起来就很有钱的人抱着送上楼。
十七八岁的年纪,本身就精力旺盛,他平时对男同学们兴奋又隐秘讨论地AV女优的话题兴致缺缺,却转眼轻易地对着自己的哥哥硬了起来。
宽大的校裤掩住了某个变化的部位,宿滦压着声音道:“我先走了。”
宿池觉得他大概是被自己刚刚那一巴掌打醒了,等宿滦走后,他长输了一口气,扶着墙壁站起来。他其实挺怕宿滦刚刚说出类似“你哪里算得上我哥哥”这种话,但好在他什么也没说。
宿池知道宿滦素来不喜欢他,但被自己心上人这样羞辱,任谁都会不好受,更何况自己还是为了他才会答应包养的。
虽然说……即便宿滦知道了,也不一定领他的情。
想到这一点,他又有些悻悻然,他将黏在身上的衣服都剥下来,顺便洗了个澡,下身已经肿了,一点轻微的摩擦都让他一阵颤抖,洗到最后,包不住的淫水又从唇缝中一缕缕地流下来。
宿池简直要对自己这个身体绝望了,等他光着身子平复了一下涌起的波动,才慢慢把衣服套上。
这天晚上他累得沾上枕头就睡,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却是一阵头昏眼花,只觉得脑袋像被人拿棍子搅了一搅,他摸了摸滚烫的额头,不出意料地发烧了,只得撑着给经纪人那边请了个假,便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宿滦下午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光景。
宿池半颗脑袋缩在被子里,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他碰了碰宿池滚烫的脸颊,突然有些后悔今早没有来看看就直接走了,但是任谁做了一晚上香艳旖旎的梦境,梦境的另一个主角还跟自己住在同一间屋子里的兄长,恐怕一时间都会接受不了。
他翻出家里温度计夹在了宿池腋下,又冲了一杯感冒药放在了床头柜上,晃了晃他的肩膀:“先起来把药喝了。”
床上的人动都不动,只发出几句模糊的哼声,看起来是真的烧得很厉害。
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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