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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腔灌药消炎口交舔弄褶皱互相抚摸性器(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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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令我难过。

朴润荣对我看护的架势,让我在他的班级,甚至是整座学院里,没有任何敢来搭话的人,所有人就好像是刻意的逃避我们。同学们在意我和他的家世,自认为没有招惹军统继承人的能耐,自然也是敬而远之的疏离。

可我也不是没交往结实新的朋友,比如朴润荣唯一的好友,那位叫乔威尔的药剂世家小少爷。不过,我们交流并不多,见面次数也很少,他总是在消失一段时间后,送给朴润荣很多药剂,全都是治疗生育困难的药。

深秋,那是朴润荣出生的季节。

我随着朴润荣在校园的绿化区闲逛,虽然我并不想跟他拥有过多独处的时间,因为他总还是让我想起,子宫被玩弄的痛楚,但是我又只能跟着他的脚步行动,早在他带我来学院前,手腕便和他的手腕,紧拷在一起。

朴润荣亲吻着早已顺从的我,他对我说:“哥哥,我知道。你还是不愿意原谅我,但我不会放手的,我会等哥哥原谅我的,哥哥,我爱你。”

我垂眼看向远处的月色,张开嘴巴承受着他的深吻,平静的缓和着急促的呼吸。他的手掌顺着衣服伸进,抚摸着我愈发光滑的皮肤,他的身高早在去年就已然高出我不少,现在也是仰着头,不情愿的回应他的爱意。

朴润荣的十五岁,比以往更显得成熟稳重,脱离曾经总是欺骗我的童颜笑容,就连脸颊的婴儿肥也随之消失。他的分化期,依然没有来临,如果,明年还是如此,只能考虑是身体原因,更多的可能,则是劣质属性。

这两年,朴润荣总是跟在我身侧,我没有任何的社交空间,我不认识任何学院的同学。不知是不是因为那次的伤害,我的周期变得不稳,尽管每次周期,他都会帮我解决我得的需求,但也会让我吃抑制周期的药物。

朴润荣始终都很漂亮,精致的五官,落寞的模样,总能惹得我心里无端愧疚,尽管我并没有做错什么,却也偶尔会显得于心不忍。我直视着他的深情,其实我的心情并不重要,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停止对我的管控。

心脏莫名的抽痛,不知是否出于同情,或是我都说不清的感情,我情不自禁的仰头,亲吻着他的嘴唇,说道:“润荣...我,我累了,回去吧。”

朴润荣的惊愕落在眼里,我并没有过多的惊讶,这大概是两年来,第一次主动的亲吻他。我扯着嘴角,装出僵硬的笑容,问道:“怎么了吗?”

在帝国无法安稳生存的Omega,尽管律法保护着Omega的权益,但事实上,排除贵族的权利,平白身份的普通Omega,很难在能够为自己争取到应有的权利。律法的侧重,更保护能带来利益,所谓优质Alpha。

如果真的失去军统的保护,失去朴润荣对我的病态爱意,或许我会成为被人玩弄,毫无人权可言的玩具。这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只是安稳生活,哪怕这份安稳,是曾经带给我伤害的弟弟能给我的,也无所谓了。

我低头看向朴润荣垂在身侧的手掌,透着月色,照应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早已不像前两年那样,纤细短小的总是让我无法满足。虽然我的周期被药物控制的稳定,但身体时常能被朴润荣撩拨,渴望性欲的浑噩。

朴润荣带着我回到学院后,军统总院便重新交还给父亲居住,现在所住的地方,是学院里专门准备给贵族的独立宿舍。虽然环境明亮宽敞,不比总院的环境差,但我有些讨厌和朴润荣同床,尽管独自入睡会做噩梦。

昏暗床头的灯光,我看向朴润荣满含欲望的眼神,胆怯的慌张,心跳也不自然的加速,想到那夜的折磨。每次和弟弟互慰前,总是会害怕的面无血色,虽然知道不会再被粗暴对待,却依然忍不住本身抗拒的厌恶感。

我指尖攥着他的手腕,低声说道:“润荣,哥哥...有点害怕。”

朴润荣一闪而过的愧色,总能勾起我心底的报复欲,看着他眼神充满对我的愧疚,会让他始终活在自责里,我的心情,就会莫名的好转许多。

他从我的身后抱住我,亲昵的贴在我耳边,舔舐着我害羞而泛红的耳根,说道:“哥哥,别害怕我。哥哥,我不会伤害你的。我爱你,哥哥。”

我相信朴润荣是爱我,只是他对我的爱意,永远比不过他的自私,和他自己的需求相比,我不过是他已经完全拿捏在手的玩物。如果,我不能找机会逃离他的身边,我就只能始终活在这样,完全见不得光的监禁里。

朴润荣解开我胸前睡衣的纽扣,白皙的皮肤,只偶尔几处,留着他的吻痕。自从那次的性爱,留在我身上过多的淤青痕迹,脖颈的掐痕,严重到半月也未褪去,胸前被掐的淤紫,也是许久,乳头才回到粉嫩的颜色。

他俯身亲吻啃咬着我的乳头,轻柔的吮吸,牙齿轻咬,摩擦着我敏感的乳头,舌尖不时划过乳尖的快感。我捂着不断露出喘息的嘴巴,推脱着趴在我身上的朴润荣,断断续续地说:“不要...嗯,痒...润荣,停下来...”

朴润荣起身看向我,紧张的问道:“疼吗?哥哥?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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