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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就连女帝也是鞭长莫及。
暮雨应了一声“是”,犹豫着没有起身。
息梧向她不满的一瞥,只是一眼,让暮雨如坠冰窟,她忙不迭领命而去。
牢房内,卫泱已经醒来,同阿蘅坐得不远不近。
卫泱真是无颜见到阿蘅,他竟然在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手下释放欲望。他将头埋在曲起的膝盖间,无地自容。
阿蘅干涩地说:“你别这样蜷着,会压到孩子。”
果然,孩子很应景地踢打,让卫泱不得不坐直身子,手掌在腹顶打着圈圈安抚躁动的胎儿。
“孩子是吉安公主的?”阿蘅毫无声调地问,见卫泱沉默不语,良久又道:“你怀着她的孩子,她竟然如此待你!”
卫泱抬头,低声说:“她不知我有孕的事。”
阿蘅简直不可置信,“怎么可能?你们两个……”耳鬓厮磨,有孕不是在所难免的吗?
“公主府中的所有侍君,都会服用避子汤。而我……常年扮做孕夫,所以……”她不知道。
阿蘅惊得睁大眼,“为什么?”
卫泱低头苦笑,“皇家秘辛,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你以为此次咱们,不,我还能活着出去么?爹爹,让我做个明白鬼吧!”
卫泱沉思片刻,遂即启唇道:“公主不想女帝有后,为宫中所有侍君悄悄服用避子汤。所以她也不能有所出。”
“这又为什么?”
“不过是权力二字。女帝无后,公主担心长姊忌惮,所以也不能有子嗣。”造成姊妹皆是不孕的假象。
阿蘅心道:都是公主作的妖!
此时,暮雨疾行至牢房,劈开锁链,只言:“阿蘅速速随我出去,外面备好马车,送你出行宫。”
阿蘅认得她,不容多言,连忙搀扶卫泱出牢上车。觑到空隙,她一把拉住暮雨,“可是君上遣你来救我?”
暮雨不欲与她纠缠,“毋要多言,逃命要紧。”
阿蘅按住暮雨,“带我去见君上。”
暮雨头大如斗,“君上之命,只让送你二人出去。其他未吩咐的,暮雨不敢做主。”
阿蘅急道:“我便不信,君上不愿再见我一面。”
暮雨冷冷道:“阿蘅姑娘,你僭越了!”说着,拔出一截冰冷的长剑。
谁知阿蘅却不畏惧,脖子向前递,“如若不能见到君上,阿蘅便死在姑娘剑下也无妨。”
暮雨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竟然用命威胁她。若是平日,她定是一剑封喉,眼都不眨一下。但是,阿蘅之于君上,似乎大概可能,真的不一般。伤她分毫,君上大人怕不是要生吞了她。固然,被君上生吞活剥也未尝不是一件快乐的事。咳咳!
息梧房内一切被他亲手劈碎,没有能落脚的地方。下人忙收拾出厢房,安置狂躁的君上大人。
暮雨感觉到房间内的低气压,迟迟不敢进去通报。
阿蘅满腔离肠别绪、愁思百转,推开暮雨,自己走了进去。
房内,息梧已经收拾妥当,衣冠整齐地坐在床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直到阿蘅走进他的视线,他才猛然抬头,“你……你怎么……”倏然站起。
阿蘅扑进他的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想要将他揉碎融入骨血的力道。
君上低头看着她的眼泪,张着双手,推也不是,抱也不是。狠心的话,却是再也说不出。最后化作一声叹息,“不是让人送你走了吗?你怎么又回来了?”
阿蘅说:“我舍不得你。”
息梧的心化成一滩水,柔声道:“胡说,你才见过我几次?”
阿蘅闷闷地说:“不知为何,对你总有亲近之感。抱着你,总想放声痛哭。见到你,心便不由自主的痛起来。真的很痛,不信你摸摸。”
息梧被她气笑,“痛不痛,能摸出来?”
“我知道,你不是我该肖想的。你我一个在天上,一个在泥里……但我就是控制不住我自己,非要往死路走……”
帝父注视着阿蘅,目光平静如水,所有波澜都藏在漆黑的眼底,“你很想我?”
阿蘅所答非所问,“你让我这么难过,你的心不会痛么?”她毫不客气地摸上息梧的胸口,“我摸摸你的痛不痛……你的心跳得好快。”
君上捉住她作恶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你冒死回来,就是想说这些?”
阿蘅突然羞涩了,头抵着息梧的胸口,小女儿般的扭捏道:“我就是……走之前,想见见你。”
“然后呢?”帝父轻声问。
阿蘅抬头与他对视,深深的凝望,“从今后,恐无再见……”
君上吻住了她,四唇相接,缠绵缱绻。
阿蘅一歪,与息梧双双倒进榻上。两个人天雷勾地火,这个吻变得激烈胶着。
小花娘嘴上不停,手里也不闲着,眨眼间就把帝父的外袍、中衣、亵衣扒了个精光。君上一晃神的功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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