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仙岫烟错愕连连美俏婢荡漾春心(1 / 2)
他身上不止酒气,还有一股子脂粉腻香,一闻便知他方才何等一番快活风流。岫烟觉得很委屈。
她将头挪走,又将胤禟的手抬起,慢慢转身远离他。胤禟觉到岫烟动作,一把将她掀在身下,调笑道:“可是爷闹醒你了?”
将个舌头吐入岫烟口中,岫烟别开脸不肯含,只要想到胤禟方与自己定了情便去寻欢作乐,心中便有股子说不出的难堪和辛酸。
又被他身上浓烈的酒味儿熏着,觉得有些头晕,蹙眉道:“你身上的味儿,人家闻不惯!”
胤禟素知岫烟清纯矜持,如果可以,根本不愿意让自己碰上一根手指头,被她拒绝他也习惯了,只是分别好些时,对她的渴望愈发强烈,把岫烟又往自个儿胸前拢了拢,只闻得幽香盈鼻,无端的让人浑身舒坦,遂将脸凑过,伸嘴向她索吻,可岫烟故意扭开了头,胤禟只好在她脸颊上草草亲了一口。
“爷身上这是男人味,比不得烟儿的女儿香,但也别有一番风味儿”说着,手便溜到岫烟衣襟里,上下乱摸一气。
岫烟按住他的手,可她身上只罩了件软纱绸的宽袍,先时就被胤禟扯散了,那贴身小衣又挡不住什么,暗夜里都见得一身白腻的玉体,挣动间胸前一对丰腴雪峰揉揉晃晃,落到胤禟眼里,更惹得他欲念疾生。
轻而易举地制住她,一手剥去她罩的那件软纱绸的袍子并贴身小衣,埋头吻上她胸前,吮吸那粉色的果儿,另一手抚着修长莹白的腿,探到腿间,没有摸到亵裤,不由调笑道:“烟儿亵裤也不穿,敢情等着爷疼呢!”
那手儿继而往下,勾摸那无毛肉缝,岫烟惊得一侧身,反让胤禟兴动如狂,不轻不重地捻那处玉软花柔,探入指头缓缓抽送。
待得润湿得差不多了,便急褪了内衣,掰开两条玉腿,那粗硬物事急急地挤了进去,还未入到一半,岫烟便皱眉痛呼了一声。
胤禟十几日没有操她,便感觉更紧了些,情浓兴急,怕她又要闹疼败兴,堵住她的小嘴,越发一气入到了底儿,岫烟口不能开,只觉痛彻肺腑,双手搂住胤禟臀尖,死死不放。
胤禟忙伸手握住她一边玉峰,轻揉缓捏,望能藉此让她分心减轻痛苦,弄了不久,岫烟痛楚渐去,又觉穴中奇痒无比,如搔抓般无以能禁,纤腰轻摆,惹得胤禟淫兴大作,急扯过绣枕,衬于岫烟臀下,扳住香肩,一顿强悍猛插,也不管那九浅一深、三浅一深之法儿,下下刺花心,霎时三百余度。
岫烟只觉全身的骨头都散掉了,连同脚趾头都跟着不断地酥软蜷缩,泪溢於睫,低泣求饶:“不要这麽深。好难捱…”
胤禟笑问:“告诉爷怎麽个难捱法?”岫烟咬住下唇,不肯回答,胤禟便挥动巨棒不停猛捅,力道一记更比一记重。
连戳百回,岫烟瞪大了双眸,惊呼连连,“啊!啊!”黏腻花液喷涌而出,温温热热的水儿顺着腿心潺潺直下。
“哦!宝贝儿你好紧,真是天生的名器,你说爷如何离得了你!”胤禟低叹道,握紧岫烟胸前两只嫩乳,使力搓揉,岫烟已给他收拾得浑身打着颤,吟哦数声,仍是周身无力,四肢俱废,遂苦苦哀求,令他鸣金收兵。
胤禟尤不尽兴,遂令岫烟趴于被间,将个雪臀翘起。
那极具诱惑力的曲线,更是看得人淫性大发。双手紧搂玉股,照准那白红相间的莲瓣,从后面捅进去,便是一阵狂抽乱插。一连捣了三百余下,入得岫烟云鬈蓬松,却十分受用,将那柳腰儿摇摆不休。
胤禟何曾见过岫烟如此骚发发的模样儿,只恨不得连那卵袋亦入进去。架起十足的威风,狠命纵提,下下直捣花心,把捣得岫烟连连丢精,身颤舌冷,话不成语,哦哦而吟,方射出浓浓的阳精。
忽闻五更鼓响,胤禟餍足畅美,便消停下来。两人相捅而抱,拥眠在一处。
岫烟一觉醒来,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瞪着绣着鸳鸯戏水的红幔帐,愣了一眼,接着环视四周,才注意到这间房已不是之前的那间。
此时胤禟热气腾腾的贴着他,胸膛一起一伏,大腿也紧紧挨着她的腿,他那物还紧紧满满的插在她穴里。
岫烟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眼前这情形似乎也不像重生前那时候。
胤禟醒来,就见岫烟睁着一双美目所有所思,吻在她耳根和脖颈上,“心肝儿,可让爷惦记了这些日子,这十多天想爷了没有?”
胤禟这话儿一出来,岫烟就想起是什么时候了。
他们成婚尚不足三月,胤禟便因为张罗生意出京了一趟,一去就是半个多月。岫烟实在想不明白她为何会回到这个时候。
那个时候胤禟从商,岫烟是不理解的。他堂堂一个皇阿哥,又不是没有真才实学,而且也受宠,在朝堂上混个一官半职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
天下多少读书人追求功名利禄,多少商人挤破脑袋求个一官半职,他明明可以得到,可他偏偏就是喜欢做生意。
所谓夫唱妇随,岫烟也不敢反对。但是内心深处,一直觉得他未必做的好,也未必能长久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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