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滴蜡(当性|奴 求弄痛 舔鸡|巴)(2 / 2)
环,可悬重物,亦可挂各式各样的淫饰,席叡将乳铃挂上去,这样段璟曜每抖一下,身体就会发出悦耳好听的铃声。席叡岔开腿,微垂眼睫,道:“不是想舔吗?过来。”
段璟曜立刻膝行两步,来到席叡腿间,“谢谢主子。”他迫不及待地将脸埋在席叡胯下,两手轻轻松开他的腰带,拨开衣衫,褪下亵裤,露出早已蓄势待发的粗大男根。
段璟曜的男根颜色干净,如同玉柱一般,像是上好的把件,赏心悦目。但席叡的男根与他不同,它是狰狞的、丑陋的,颜色紫黑,龟头仿佛鸡卵,茎身青筋缠绕,卵袋殷实饱满,根部阴毛丛生,带着强烈的男性侵略意味,杵在段璟曜清秀姣好的面庞前,对比强烈,十分色情。
段璟曜咽一口唾沫,眼神发直,看呆了。
席叡扶住男根,在段璟曜面前晃了晃,问他:“想不想要?”
“想……”段璟曜痴迷道,双手捧住炙热粗大的肉柱,慢慢张嘴,满口含住龟头,一点点往喉咙中吞。
他是被调教出来的,尽管席叡性器异于常人、过于粗长,但段璟曜的唇舌口喉早已适应了它,或者说,他的口交是专为它量身打造,故而男根一路向里,挤过喉头,插入狭小紧致的喉管中,劈开肉道,越来越深。
段璟曜气管被压迫,无法呼吸,脸上通红,眼中水润,但他仍没有停顿,而是强忍住生理反应,用嘴唇包住牙齿,舌尖艰难地环绕柱身舔舐,直至鼻尖埋入阴毛,下唇碰触皮肤,完全地将那条鸡巴吞入口中。
席叡轻轻“嘶”了一声,“肏,好紧。”
许是太久没有被开拓,帝王的喉管又紧致回去,紧紧地箍住将军的龟头茎干,蠕动碾压。
席叡伸手,摸摸段璟曜的脖颈,那里明显凸出一截,隔着薄薄的皮肤,能清晰地摸到肉柱的轮廓。席叡掐住那节纤细柔嫩的脖颈,缓缓挺腰抽插,直至段璟曜因窒息过久而微微眩晕,才将沾满口水的鸡巴抽出。
段璟曜急促地喘息,脑中发蒙,身体一阵阵战栗。他仰起脸庞,追着鸡巴舔过去,脸上痴态毕露,眼神亮到极致,隐约有些疯狂。“主子……主子……”他喃喃地叫,“肏我,肏我的嘴……”
口交无法为他带来身体上的舒爽,却能赐予他心理上的无限满足,那由蓬勃爱欲与甘心臣服引出的心理愉悦,是那样的巨大,以致令人上瘾。
他是皇帝,位居万人之上,乃九五至尊,可……那又如何呢?
在主子面前,他只是一条泄欲的狗而已。
只有主子……只有主子能让他这样……
他是他的主,他的神,他的存在意义。
他生来就该服侍他、伺候他、满足他。
段璟曜舔得啧啧有声,心理的愉悦带来身体的情动,他脊背上泛起媚红,两腿之间水迹淋漓,吊水落个不停,后穴中有黏滑的淫水沿着肠壁渗出,却被蜡膜堵在穴中,无法流出。
他是男人,本不该这样,但长久雌伏将军身下,又一直秘药将养,他的身体也发生了细微的变化,更加淫荡,更加适合被插入、被肏弄。
席叡的喘息声粗重起来,他攥住段璟曜的长发,强势地按住他的后脑,反客为主,一下一下打桩一般在他口中抽插,全然将那柔嫩的唇喉当做屄穴,毫不怜惜。
帝王没有丝毫反抗,驯服而沉迷,甘之如饴。
半刻钟后,席叡身上见了汗,他解开衣铠,漫不经心地褪去衣衫,露出精悍强壮的身体,继续按着段璟曜肏。将军肤色略深,偏麦色,周身线条流畅,脊背宽厚,腰腹处块垒分明,随着发力的动作上下起伏。
帝王跪在地上,被鸡巴肏得呜呜咽咽,淫荡的呻吟与隐忍的闷哼夹杂在一起,含混沙哑。即便如此,对着将军健壮悍勇的躯体,帝王依旧看直了眼,手不自觉地黏上去,沿着将军的腰胯抚摸游移,触及微微凸起的伤疤时,指尖动作立刻轻了,小心翼翼,心疼无比。
席叡攥住他的指尖,不在意地随口道:“小伤。”随即从紫檀长盒中取出皮鞭,甩向帝王脸颊,却在最后一刻失之毫厘地与他的颊侧擦过,留下凌厉的破空声。
是一道响亮的空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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