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交姜罚鞭打h(老汉推车)(2 / 3)
穿透床板似的用着力,克制着自己的欲望。他这副哆哆嗦嗦却又强忍着不敢求饶的样子实在太惹人怜爱了。白皙的躯体衬着布满红痕的屁股,肠肉肿的已经翻出来些许,齐霄看了也不免心动,当即一鞭子抽在穴眼上,打的生姜又进入了不少。月溪的后穴本来已经麻木了,不料生姜即便刮了外皮也依旧粗糙,肠肉又肿的高高的,将异物裹得更紧,这一下生姜蹭着肠肉窜进深处,月溪只觉得所有的疼痛、快乐都被点燃了,整个人被逼上了高潮的边缘。他清楚地感受到,齐霄今日这顿鞭子,三分为打,另七分却是含着情欲的味道。月溪唇齿间流泻出美丽的呻吟,试探着哀求:“主人,求您帮帮奴儿,奴儿不想射出来……”齐霄停了鞭打,将皮鞭对折,刮弄着泛红的臀肉,漫不经心地问道:“你不想射?”月溪当即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补救:“主人,奴儿错了!奴儿被主人罚的想射精,奴儿管不住这根受罚也不老实的东西,求主人帮奴儿管束……”齐霄呵地笑了一声:“怎么管?”说罢不等月溪回应,一鞭抽在月溪挺立的阴茎上,“这么管?”他没用全力,月溪却依旧疼的双腿一软,扑在床上,挣扎着想要重新撅起屁股,晃了两下稳住身形,顺了顺气道:“奴儿谢主人恩赐,奴儿这副身子都是主人的,自然是主人想怎么管便怎么管了。”齐霄便笑起来:“既然是恩赐,自然不算在这三十鞭里了?”月溪浑身紧绷了一下,随即道:“主人说不算,那自然是不算的了。”齐霄本就爱他这善于审时度势的机灵劲,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道:“罢了,今日便饶你一回。但凡报的出数的,都算上吧。”
直至三十鞭打完,月溪屁股已是宛若一只红桃一般,阴茎上也纵横着几道鞭痕。齐霄缓缓拧着生姜往外抽,磨得月溪抽搐着几乎又要达到高潮。月溪估摸着齐霄心情尚佳,大着胆子求道:“主人,您……您别磨了……奴儿忍不住了……”齐霄闻言,不但没停,反而又拧着生姜转了一圈,道:“忍不住也得忍着。”月溪只得咬着牙,强忍着射精的欲望,却不想齐霄猛然将生姜向外一抽,月溪浑身一颤,到底松了精关,这股克制了许久的精液竟在最后一刻喷薄而出。
这种功亏一篑的感觉还不如中途便泄了身。月溪顿时心如死灰,却不敢表现出来,乖乖地认错。齐霄本是有意,见他射出来倒也不恼,取了个羊毛软套带上,直接顶入。不应期的身子本就敏感的要命,更何况肿起的肠肉对触感的感应更加敏锐,短毛浸着肠液刷过每一处嫩肉,月溪便觉得自己全身似乎只剩下了那依然泛着姜汁辛辣的滚烫肠道似的,是极致的疼痛,极致的瘙痒,更是极致的快乐。知道齐霄在床上喜欢他做些带着克制的淫浪模样,月溪定了定神,强忍着后穴的不适,小幅度地摆起了屁股,房间弥漫着他泛着情欲的喘息和呻吟。齐霄一边缓缓研磨着深入,一边用力抓起一把臀肉揉捏着,本就红肿的屁股疼的一僵,被毫不留情地扇了一巴掌,即刻放松下来。齐霄下手极有技巧,没几下月溪便觉得屁股酸软了起来,只想被人狠狠抽打操弄一番。他不敢向齐霄求些什么,只能轻声在呻吟中挤出几声“主人”。齐霄另一只手揽过他的前胸,扯住两只乳环,向前用力一拉,同时一挺胯,直直顶在月溪的软肉上,更坏心地摇摆着腰身,用羊毛抚弄敏感的腺体。月溪一声惊呼,随即喘得更加粗重了,连口中的呻吟都支离破碎。齐霄将手移到月溪胯下,弹了一下那坠着银丝的龟头,笑道:“射了一次不够,还想再来一次?”月溪忙道不敢。他很想叫齐霄把这根东西锁起来——平日里齐霄甚少如此撩拨他,把他当个个会动会叫会喘会服侍的器具似的,用过也就罢了,如今日这般带着情欲的性事他极少经历,生怕自己又一个没忍住,扰了齐霄的好兴致。齐霄却像看出了他的心思似的,一边小幅度地退出些许又再次撞入,反复撞击着月溪的敏感点,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自己忍着,忍不住就明天领罚。”说罢竟捞起月溪修长白皙的双腿,摆出个老汉推车的姿势,重重顶了他一下:“爬。”月溪被磨的浑身发软,哪里爬的动?只得求告道:“主人,奴儿爬不动了。”齐霄直了直身子,自向前行了一步,月溪像是被挑在男人阴茎上似的,也跟着向前挪了一步。月溪见状,知道齐霄性欲已被完全点燃了,不敢再求,勉强随着齐霄或轻或重的顶弄艰难地移动着。猛的,齐霄一下子拔出了阴茎又马上全部撞入,软毛一正一反接连滑过肠道,敏感点又受到刺激,月溪的阴茎颤颤地抖了两下,幸而他始终注意着那处,没让它吐出什么不该吐的东西,只是这一次他几乎软成了一滩水,完全动不得了。齐霄还算满意,也不再逼他,按着他狠狠操弄起来,直到月溪的阴茎忍得涨紫发疼,齐霄才终于射了出来。
此时已是后半夜,齐霄看了看时间,从月溪身体里退了出来。月溪见状,强撑着身子爬起来,几乎是滚到了床下。他两条腿还在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前后都流淌着暧昧的淫液,就这么跪在齐霄面前,想为他摘下软套。只是他浑身都抖着,双手也不例外,顿时不敢轻动,生怕失了分寸。齐霄见他半晌没动弹,心下了然,淡淡道:“用嘴。”月溪得了指示,忙凑上前,轻轻衔住软套边缘,一点点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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