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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庆余年all言冰云】第一个男人(灌肠/亲吻/指奸/口含)【蛋】木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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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冰云有些恍惚,怎么的突然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本以为只不过是又一次严刑拷打罢了,他从来不惧怕肉体上的疼痛。为了大庆,一切在所更不惜。

事情急转直下,被沈清强硬地抓着灌了肠。

一次次被异物侵入,被水流充满身体的感觉让他感受到了从未体验过的羞耻。

眼睁睁地看着下身一次次排出的变成清水,言冰云难耐地偏过头去,不想再看。

从前在监察院的时候有过类似的训练,熬过间谍被抓以后可能遭遇的拷打与折磨也是功课之一。那时他便被当时的教官用做成阳具形状的刑具折磨,只是这么多年来,自从通过了重重试炼,他便再也没有遭过这种罪。

更别说……

那时只是教官,只是刑具。

沈清……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沈清对他的好,他一直看在眼里,也慢慢浸润到心里。只是身为检察院的一员,他没有资格醉心儿女情长。况且沈清与他,终是不可能会走到一起。

“言儿终于变干净了。”沈清打断了言冰云的思考,随后打横把人抱着带回了房间。

屋里自是有为了严刑逼问设置的刑床,沈清把他被铁链锁住的手挂锁在刑床的床头两端,使他张着双臂无法挣动。言冰云试图反抗地踢着双腿,想要挣脱开来。

细长的腿就这样被沈清死死抓住,沈清将言冰云的左脚锁链锁死在床脚后,抬起那只尚在挣动的右腿,从小腿抚摸至脚踝,放在手里把玩,任他挣扎。

“沈清,你放开我。”言冰云喘着气道。

沈清听到他说话,侵上去擒住他的下唇细致地吸吮轻咬,辗转不停的碾着直到唇上染起朱色,变得红肿不堪。

言冰云闭上眼睛,这是沈重为了磋磨他想出来的法子。

新一轮的刑讯罢了。

无论无何也不会从自己这里得到大庆谍网的信息。

沈清看他一脸认命的样子有些讶然,手上却是不停,抬手间边把那层薄薄的里衣剥了下来。尽管有心理准备,但是看到层层叠叠的伤口,还是忍不住心疼。

“疼吗?”

言冰云抿了抿唇,不愿意和沈清有任何交流的样子。

他的头脑被人扯着微微抬起,舌尖被拉扯着,不停的吸吮轻咬。满是拷打痕迹的身体被人拢在怀里,沈清惩罚般地长吻着,一点点夺走他的呼吸,直到他的脸色泛起不正常的红晕,精疲力竭地软烂地躺在那里,挣扎不得。

“你真敏感。”

言冰云一声不吭地任沈清把手指插进自己口中,灵活地爱抚着被吸弄的红肿不堪的小舌,甚至变本加厉地往深处,爱抚着柔软的舌根。

这人的味道怎么如此令人欲罢不能。

沈清迷恋地再次附了上来,勾着言冰云的下巴与他亲吻。辗转从被自己揉弄的潋滟的唇上移至小巧的耳垂,又是一番舔弄撕咬,沈清柔声问,“舒服吗?言儿是头回这样吧?”

沈清下意识觉得,想言冰云这样的人,定是不肯屈居人下的,自己一定是他的第一个男人。

但只听见一声嗤笑,“沈公子忘了言某出身,谍者,何等刑囚没有受过?”

听罢,沈清一向剔透的眸子黯了下来。

“这么说,”半晌,沈清略微沙哑的声音响起,“这样的事情,”他手下用力,丝毫不怜惜地将两根手指捅进了刚被水流折磨清洗得红肿发烫的后穴,“你也很习惯,对吗?”

他嘴里问的温柔,呢喃一般在言冰云耳边。手上粗鲁地抽动着,一下一下,把手指捅进又拔出来。

“啧,这么身经百战,骚穴还不会流水吗?”沈清把手指拔了出来,仔细观赏一番。“这么干,等下你会很疼的哦,我也不会舒服呢。”

沈清的手指又插进言冰云的口腔里,细细搅动,不一会就带出了满手透明的湿液。沈清把手上的湿液擦拭在言冰云嫩生生的小穴上,顺着小穴的轮廓爱抚,蓦地又捅了进去。

这次带着湿液的润滑,侵入变得顺利了许多。

沈清手指不断变着角度入侵着言冰云的身体,听着对方压抑着但还是不时泄出嘴角的喘息声,下身硬的不行。

“言儿想知道自你被抓以后,外面如何情况吗?”

“你…你肯告诉…我吗?”言冰云断断续续艰难地问道。

“未尝不可。”

沉默了半晌,“你要什么?”言冰云默默问。

“言儿给我含鸡巴,伺候好了,我快活了,自是什么都给你说,如何?”

沈清抚过言冰云那双仿佛被春水荡涤过地眼睛,心里一想到言冰云用过类似的法子便嫉妒得发狂,“谍者,不该轻车熟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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