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杀与伤(调戏珊瑚精)(2 / 3)
现奚狝以前那些干净利落,说扔就扔的情史,一颗心又像放进滚油,煎熬得不行。
偏偏奚狝又在他耳边低笑:“仍旧差了一点点,还是要更委屈你。”
说着一只手掀起他的衣袍下摆,隔着薄薄的长裤,放到他的屁股上,抚摸了一下那鼓鼓的半圆,又轻轻在他臀缝间划过。
陈黜衣呼吸都停止了。
他不委屈,真的不委屈。
只是,就算他心甘情愿,奚狝又愿意眷顾他多久呢?
拥有过,再失去,是世上最可怕的事情。
他不知怎么就冒出一句:“我……我不做守望妖灵。”
陈黜衣说完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这句话在这个时候说出来,等同于“我不想跟你在一起”。
他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奚狝在他耳边说。
然后就放开他,并且非常体贴地帮他整理好有些乱的衣襟。
陈黜衣遍布红晕的脸一点点褪色。他抓住奚狝的衣袖,墨绿色的眸子颤巍巍的,眼底深处藏着恐惧。
“别抓着我了,我现在已经能控制七宝珊瑚,咱们去抓大鱼,看看是哪个孙子敢跟爸爸捣乱。”奚狝眼中不见怒意,反而满是狩猎的兴奋,似乎根本不在意他刚刚失口说出的那句话。
陈黜衣放了一半的心,可是另一半却酸涩地吊的更高。
他似乎永远猜不透奚狝在想什么。
色彩斑斓的小珊瑚一棵棵消失在空气中,陈黜衣能感觉到,那些珊瑚以他从没见过的序列悄悄将那些入侵者包围,并且以极其复杂玄妙的方式运动。
那些人完全没有察觉。
陈黜衣立即被吸引住,他尝试分析奚狝的手法,越看越觉得奥妙无穷。
“记住轨迹,一会儿我去杀人,你来操控。”奚狝道。
“殿下,我下去近战,你用弓箭。”陶獉背对着他们,语气异常坚定。
“小桃子,敢命令我了?”奚狝眼尾长睫毛一闪,像带着钩子。
陶獉立即站得笔挺:“我不敢!殿下~~下去杀人多累啊~你在旁边歇着顺便给我鼓掌不好吗?”
奚狝横了他一眼,没有再说话。
陶獉抹了把冷汗,也就是背对着他家殿下,他才敢这么说话。不过,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殿下跟敌人近战就是了。
下边的入侵者本来打算隐藏行迹接近奚狝他们,能偷袭就偷袭,不能偷袭就强攻。他们没料到奚狝这么快就掌握了秋山岛。这些人一上岸,逸散出一点点杀气就被奚狝发现了。
没走几步,他们就察觉不对,前方的大路和民宅好像永远离他们那么远,怎么走都不见靠近。
为首的八月妖灵立即停下,谨慎地观察四周,可是无论他用什么手段,都没法摆脱困境。其他人也纷纷商量着想要冲出去,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最后这十七个人只能紧张地靠在一处,警惕着可能到来的攻击,并且慢慢向前移动。
但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长时间的紧绷让他们无比疲倦。四周突然失去了声音,一切变得寂静异常。他们仿佛被装进了密封的玻璃瓶,好像空气都在一点点减少。
时间无比缓慢,他们甚至觉得似乎已经过了几天几夜,眼前却还是不变的景致。
一个五月妖灵实在受不了,发疯一般拿起武器四处劈砍,然而下一刻,他身后的一个同伴惨叫一声,身体被劈成两半,空气中充斥着让人作呕的腥气。
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刀正在滴血。
那人大声狂叫,眼神狂乱,刀子当一下扔在地下,身上散发出深红色的光芒。八月妖灵立即出手将他劈晕。
所有人都面色惨白,眼神惊惧地看向四方。
下一刻,光突然不见了。
他们好像陷入一片漆黑的森林,影影绰绰能看到密林中的小径,他们立即沿着小径亡命奔逃,子夜一般黑暗的丛林中飘荡着雾气和他们粗重的喘息……
“殿下,咱们直接杀不好吗?”陶獉看着下边一群胡乱转圈的人,无聊地问。本来威风凛凛持在手中的长刀,已经百无聊赖地戳死了五只害虫。
“等会儿。”奚狝坐在软垫上,看得津津有味。
陶獉没辙地叹口气,干脆在一旁练起了刀。
他家殿下还是一如既往地恶趣味。
跟抓住老鼠不吃,一直玩的猫一样一样的。
陈黜衣则是专心体会阵法的变化,阵势里面的时间仿佛都拉长了,那些家伙这么一会儿就像被折磨了几天几夜一样,精疲力尽,满脸油汗。
“行了,下去吧。小桃子对付那几个七月,其他的我来。钱串子注意控制阵法。”奚狝道。
“得令!”陶獉欢呼一声,龙卷风一样冲下去了。
钱,钱串子……
陈黜衣默默体会着新得的昵称,心里又酸又涩有点甜还有点想笑。
陶獉如同矫健的蛟龙,身形优美,劈砍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