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受罚的正卿大人(sp)(2 / 3)
变得温暖。
“陈黜衣,知道我刚刚在想什么?”奚狝突然开口。
陈黜衣的睫毛狠狠一颤。
奚狝很少叫他的全名,要么叫钱串子,要么叫正卿大人,在床上欺负他欺负的厉害的时候还会小珊瑚,小可爱地乱叫。
陈黜衣这三个字以这种语气叫出来的时候,一种无法形容的恐惧让他声音发颤:“什么?”
“我在想,应该用一些你想都不敢想的方式把你折磨成一条只懂得求欢的母狗。或者,干脆收回你头上的印记,就此永不再见。”奚狝语气平静,不疾不徐,唇角似乎还翘起来一点点。
永不再见……
陈黜衣浑身颤抖,仿佛掉进了最害怕出现的噩梦。他紧紧抱住奚狝,仿佛这种拥抱能给予他可怜的安全感。
“不要……求你不要……不要丢掉我……”陈黜衣闭上眼睛,嗓音抖到掺杂了无数气音。
“只是一个失约,哪有这么严重呢?你那么忙碌……”奚狝声音略微沉下来,“很可惜,我这人就是不讲道理。”
他的眼底依旧是浓稠的黑色,仿佛把所有的光亮都吞噬掉了。
陈黜衣抱着奚狝,突然就有两颗水珠落下来,然后又是两颗。
陈黜衣抬起头,墨绿的眼眸盈满泪水,仿佛秋天的湖泊,哀伤,心痛又懊悔。
“对不起,”他抱着奚狝,轻吻了一下奚狝柔软的头发,泪珠顺着面颊滚下来,“对不起……让你这么难受……”
陈黜衣很少哭泣,只有在床上被逼急了才会红了眼睛,此时泪水却控制不住地往下落。
他心疼死了,他的猫大人应该天天开心地享受生活,不受一点委屈,不染一丝悲伤。
他竟然犯了这么愚蠢的错误,奚狝本就有问题,他却又雪上加霜。
奚狝弄死他都应该,可是,不要丢下他……
奚狝看着仿佛痛苦到不行的陈黜衣,伸手接住一滴落下的泪珠,感觉热热的甚至有些烫。
“不许哭。”奚狝道。
陈黜衣深吸几口气,胡乱擦掉脸上的泪水:“……我不哭了。”
他的声音有些哑,泛红的绿眸专注地看着奚狝。
“我小时候过得还算快活,”奚狝唇角微微翘起,“十八岁成年开始,寿元锐减,灵智也被那种,你知道,那种‘东西’影响。”
奚狝的微笑停在唇畔,并没有化进眼里:“挺难受的,我大概疯了一阵。你应该庆幸,不是十年前遇到我的那个倒霉蛋。后来嘛,那种黑暗恶流干不过我,就蛰伏起来,时不时冒出来侵扰我的心智。”
“现在,我做了镇海,一切都在发生变化,也许更好,也许更坏。所有的猫都是神经病,我是里面病得最出挑的。”奚狝抬起陈黜衣的下巴,“正卿大人,真的要陪着我?也许我哪天就腻了把你扔掉,也许会折磨得你身心俱伤。也许某天,我就高高兴兴地丢下你死了。我的命……太轻。你所期待的好结局,出现的可能性大概不足百分之一。再考虑一下吧,给自己找条活路不好么?”
奚狝轻描淡写,仿佛还带着笑意的话像锋利小刀子一样在陈黜衣的心脏上划过,顿时皮破血流,痛彻心扉。
他沉默地抱紧了奚狝,继续在他背上轻抚:“没有了你,就没有活路。”
他的声音有点哑,语气却非常干脆利落,就像在说一个理所当然的事实。
“母狗也好,什么都好,只要你能高兴,我都可以。”
墨绿色眼眸中的感情沉甸甸地落在奚狝身上,让他觉得自己向来飘忽不定的命运因果线被更紧地缠住了。
奚狝抬手,指尖慢慢划过陈黜衣干净修长的眉,泛红的眼眶,高挺的鼻梁,线条优美的嘴唇。
陈黜衣屏息承受,动都不敢动一下。
奚狝眼中的墨色终于不再那么冷凝,一抹跳跃的琥珀金色光芒跃上圆圆的瞳仁。
陈黜衣激动得几乎又要哭出来,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奚狝。
“好吧,”奚狝转身搂住陈黜衣的肩膀,“犯错的机会只有一次,罚过就算。”
陈黜衣被抱住,还有点不敢相信,愣了几秒,眼中才浮现出快要溢出眼眶的喜悦。
“不过,得讨论一下怎么罚吧?我从晚上就一直等你,等到天都亮了你还不来。”奚狝凑近了,鼻息喷在陈黜衣白皙的脖子上,语气有那么一点像模像样的委屈。
陈黜衣立刻觉得半边脖子发麻,连带后背,臀部都窜过一阵麻痒。他心里生疼,不由自主地脑补了他的猫大人孤零零地,可怜巴巴地等着他,大眼睛越来越失望的样子,不由得更加愧悔。
“都,都听你的……怎么样都行……”陈黜衣脸上发热,抱着奚狝,伸手摸摸奚狝的头发。
“穿上这个给我看。”奚狝丢出来两件小衣服。
陈黜衣顿觉不妙。他家猫大人床上爱好特别广泛,他的个性拘禁羞涩,特别受不住奚狝使用某些羞死人的小道具。
但是他想让奚狝开心。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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