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活动喜鹊们牛郎(NRT、群P、SP、鞭肛有虐有甜附彩蛋)(2 / 3)
道。要是平常他才舍不得弟弟们这麽重打他,可今天心实在疼的不行,不让这人多吃些苦头他不会知道大家的心里有多难受。
拿着细软藤回到牛郎身後,在他带着害怕眼神下,直接鞭上被鹊希及鹊翔左右掰开的臀瓣。挥了五下他便停了手,牛郎哭着喊叫着非常凄惨,穴口的粉色皱褶经过藤条洗礼後鲜红肿起,像极了一朵即将绽放的可爱花蕾。
这是以前在如何处罚牛郎的会议上讨论过的,鞭肛最多只能五下,以免影响到处罚後的疼爱。
「疼吗?」鹊栻挖了一坨冰过的软膏抹上挨打过他菊穴,放轻了声音询问,深爱着牛郎的他稍微发泄过怒气後立刻感到不舍。
「疼…疼死了…你们…你们这些笨鸟,为什麽…呜呜…为什麽不好好听我说话?」牛郎终於有点生气了,但他气的是自己。明明没打算伤害他们,可他们竟然看起来一个比一个悲伤。
「你…」鹊栻将肉棒抵上牛郎穴口,「才才是一直不肯让我们进入你的心里。」怒吼着说出了真心话,他的腰间一用力将肉棒直插到底。
「啊啊——」被打肿的菊穴虽然有药膏冰镇舒缓,可还肿着就被性器粗暴撬开插入,疼的牛郎只能惨叫。
挨过打的菊穴操起来感觉很棒,如果不是带着复杂心情,鹊栻一定能更加享受。明天是牛郎跟织女的重要日子,想起牛郎每年都会给织女的温柔笑容,他嫉妒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一下下重重操着,就算闻到了裂伤的血腥味,他依然不停下,直到被因为疼痛而缩紧的膣内榨出精液後才退出。
阖不拢的红肿後穴,缓缓流出混杂少量血液的白浊,其他喜鹊们已经蓄势待发。
「你们玩吧,让他明天下不了床也没关系。」起身、拿取衣服披在身上,鹊栻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间。
你为什麽…
明明被虐的是我,栻你在哭什麽?
听见被极力隐藏的鼻音,牛郎知道他的喜鹊大哥哭了。想要追上去问清楚也好好的解释清楚,可身体却被绳子牢牢绑住。
「接着换我。」鹊曲跪到牛郎身後,下身一挺贯穿了肉穴。
鸣泣声在鹊曲操了几下後转为欢愉,鹊羽来到牛郎头侧将性器塞入他的口中。上下两张嘴都被塞满,左右手也被解开各握着一根肉棒,後穴中、口中及手上跃动着的肉棒让牛郎暂时忘记对鹊栻的牵挂,他的身体诚实的想要被这些总让他很舒服的肉茎疼爱。
被喜鹊兄弟们轮着上,那会爽到什麽都忘了。
一直待在门口没走远的鹊栻抬头看着天空轻叹,门後牛郎的声音非常撩人好听,他已经不停嚷着希老公再操狠点、骚穴好痒这类的话。
有时候连兄弟带给牛郎快乐都会感到嫉妒的鹊栻,怎麽有办法保持平静心情看着牛郎对他的妻子温柔微笑?
对…
她才是他的妻子…
我们不过是喜鹊…
笨鸟啊…牛郎没有说错呢,我们确实是笨鸟,千年前早就知道的事,如今才用来为难他…
高仰着头,可鹊栻的眼泪却不停落下。
反正明天一过,又会回到以往那样甜蜜,一年只有一天将爱人送还给他的妻子,他想清楚了,其实不该计较太多。
「哥,清洁留给你还是我们来做?」鹊希拍着大哥的肩询问,房间里大家都操过牛郎两轮了,那张不停叫着老公饶了我的嘴已经只剩低喃,也差不多该结束了。可鹊栻一回过头,脸上挂着的泪让他心疼了下,「啊,哥怎麽又哭了?早知道就多打牛郎两下…」
「不了,让他休息了。你们去准备明天的事吧,我来清洁。」拦住一副准备回房揍一顿牛郎模样的弟弟,鹊栻强撑起笑容。以前他曾命令过弟弟们,群P时要将牛郎的清洁留给他。
进入房间,鹊曲正将肉棒从牛郎体内拔出,鹊栻用小号肛塞堵住不停流出精液的後穴,才接着抱起被操晕的男子进入浴室。
隔天,已经到了上鹊桥的时间,牛郎仍未醒,陪在一旁的鹊栻犹豫着该不该叫醒他。
「嗯…」
当喜鹊还在犹豫时,牛郎缓缓张开眼睛,看见窗外临近正午的阳光,他吓的快速坐起了身。
「怎麽…怎麽这麽晚了…唔…」一移动身体,快散架的四肢及乏力的腰让他难受。可他还是努力撑起身体想要出去,甚至还推开伸过来要扶着他的双手。
「我已经…我昨天已经任你们折磨了,该让我去找织女了吧?」以为鹊栻要拦住自己,牛郎气急败坏的怒吼,他有今天一定要见到织女的理由。
「对不起,我只是…我是想扶你…」喜鹊看着被拍开的手发愣,这还是牛郎第一次用这麽生气的态度对他。
「不用。」看着鹊栻模样牛郎又涌起一阵怒火,「委屈的人是我吧,你们什麽都不肯听我说。」独自努力的下了床,他回头看了眼呆愣在床上人。
其实也不是想要伤他的心,只是现在没时间瞎耗,他不知道鹊栻会不会只是拖延不让他去见织女。
踩着艰难脚步到鹊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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