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莲狱 天真祭司受刑 浸骨 犬慎痛慎(3 / 3)
么抵抗这种异样的感觉。
想要,好想要,怎么才能……
那些人没有绑他的腿,任由他哭叫着在兽皮上乱踢,腰身不住地在渴求中弹起,又疲惫地落下,尾椎被兽毛可悲地撩拨,刺激得头皮发麻。腿间的秘花里不知道被涂了什么进去,又酸又胀地滴着水,浸湿了那一处的兽皮,打湿结缕的兽毛变得更加尖锐刺激,花唇被一下一下毛扎扎地碰着,难耐得不住哆嗦。湿滑的阴茎鼓胀胀地立着,随着青年无谓的挣扎徒劳地操着空气。
渴求有如实质,不知疲倦地折磨着赤裸的青年。
“小王子,考虑的怎么样了?”大公子坐在刑床边上,语调里的烦躁无所遁形,“下人们本来想在你的身体里放几个玩具的,不过我倒觉得,什么都不放更能折磨你这副浪透了的身子。”
“哈啊,坏蛋,”白祭司吐出热烫的喘息,“你费那么多手段,不如直接那红草对付我。”
“坏蛋?哈哈哈哈哈,你这骂人的话也太可爱了吧,你们翠流的白祭司,真的不是专门养来绑在床上玩的宝贝儿吗?”大公子嗤笑一声,“红草,我都忘了,来人啊,去弄点红草来!”
白祭司喘息着软倒在刑床上,眼里带着点快意,突然低低地一笑。
“你笑什——”
“报!大公子!家主、家主他,薨了!”
大公子一颤,轻声唤了声:“爹。”他红着眼睛,缓慢地转向白祭司。
先前的狱卒去而复返,“大公子,红草取来了。”
很好,很好,小齐,你看,我的结局也不过是这样。
这样就能,就能......
“白祭司。”大公子的声音淬着毒液,“你别想的那么容易。对你们这种贱货,红草致死,你打的是这个算盘不是?”
“现在进入下一个阶段了,小王子。”大公子从红草上轻轻地摘下了一只草籽,草籽上细长的毛尖红得发黑,那是足以让白祭司生不如死的东西。
阴冷的手指拨开被淫水浸得湿漉漉的花瓣,指尖掐出那颗敏感的红珠,然后把黑红的毛尖对准阴核顶端的硬点刺了下去。
“啊啊啊!嗯!嗯......啊啊啊!”白祭司尖叫着,从未被玩弄过的敏感阴核被折磨已经可以让他瞬间高潮,更何况是最不堪承受的那粒硬点,这样的刺激让他悲鸣着喷水,前面的男根也第一次迎来了高潮。剧烈的快感冲刷着已经焦渴许久的身体,淫靡的酸痒从浸透了春药的骨头里渗出来,每一寸皮肤都在尖叫着渴求触碰,然后在兽皮的毛丛上遭受无法满足的撩拨。
白祭司,端方守律,天资卓绝,持戒如冰雪。
掌握了所有的秘术,甚至凝结了灵珠,数代之内修为最高深的白祭司。
大公子拿开了草籽,嫌恶地扔在一旁。
“这种程度应该不至于被毒死吧,”他红着眼睛看向濒临崩溃的青年,“把你身上的结界解开,把你知道的秘术都给我吐出来!”
他扯着白祭司的头发,逼迫浑身痉挛的青年抬起头与他对视,“下了禁咒,操你的人都得死?好啊,我们这儿,有的是死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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