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清洗穴道针缝宫口(3 / 3)
得你一直出血。”
他说着,就用镊子夹了一下殷严的宫口,夹地很深,像是生怕没夹紧,而用了极大的力。
殷严的嘴唇紧抿着,扒着床板的手上都是青筋。
这个新装上的脏器真的太敏感了,微微动一下都疼,这种用镊子夹紧的动作,简直要命。
但是没事的,前几天的手术都能撑过去,这种也不算什么。
努力睁开眼看着文犯,“这种手术真的管用吗?宫口缝上孩子就不会有事?”
“你不相信我?我既然做了,肯定有把握。就你现在这个糟身体,孩子无论怎么治,状况都好不了,宫口缝上他最少掉不下来,产科经常这么做的,你怀疑我干什么,跟了你六十多年,你疑心怎么还不减。”
就着镊子把殷严的宫口慢慢往外拉,文犯嘴上一直在动,眼却紧盯着殷严的下体,说实话,这里长什么样子他还是第一次见,尤其是那个被开凿出来的器官,差点没把他吓着,光是想想都疼,而且做手术的伦道夫太急于求成了,细节弄地一点儿都不好,搞得他现在动起手来提心吊胆的,生怕给他们元帅造成二次伤害。
但这种事,手再轻,情况也好不了。
殷严觉得整个身体都被扼住了,镊子在他身体里捏着他的脏器往外扯,呃……,轻一点啊,他的脏器根本没有那么大的弹性,要裂了,就拉到这儿吧,唔……啊……
手术用的床板在他的握力下渐渐开裂,他死命挺着。
终于,文犯的镊子不再动了。
“呼……哈……”重重地喘了口气,还没来得及放松,底下就又是一痛。
针开始在下面穿梭,插进他的血肉中,带着铁线,来来出出,“嗯……”
“忍忍吧,我手算是轻的了,你没觉得我手法比伦道夫好很多?”
殷严想说声是,但他根本张不开嘴,疼痛麻痹了他的全部神经,最近手术动地太勤了,他的忍耐力下降地厉害。
“啊……”张嘴轻轻地哼了声,把自己的头贴近床,殷严的发丝被自己的冷汗打湿了,他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
“该死的。”文犯盯着那血肉模糊的地方,他审讯犯人时有千万种方式让对方疼,但他审犯人审地那么狠,还不是为了多获得消息,免得他们元帅受苦嘛,结果元帅还是在受苦,他肚子里的孩子就算是能保住,也不定把他疼成什么样呢。
“还要多久。”殷严嘴唇颤抖,几乎说不出话来。
文犯手上的动作加紧,“快了,还有二十针肯定缝完。”
二十针,很快了,殷严安慰自己,他吸了口气,继续忍着,针在他的宫口间穿梭,只是三针过去后,子宫受不住地开始痉挛。
文犯的镊子都被扯得开始颤抖,他看着那猛烈痉挛的脏器,觉得有些麻烦。
殷严疼地想打滚,那脏器就在他的腹中撞着,其他受伤的地方也被扯动,文犯突然插进来的针简直让他痛不欲生。
但他不敢挣扎,床板彻底被他掰裂了,手掌被划破,血顺着他那修长的手指落到地上,难耐地喘着气,他开始不受抑制地干呕,但也只是微小的动作,他根本不敢让自己的身体剧烈地动。
“你要是想保孩子,以后每天都得这么疼,而且会更疼,我不会危言耸听。”文犯的针继续在里面捅着,到某一点时他突然觉得有些异样,就认真地看了看,之前就有某点跟其他的地方不一样,现在他才看情,那是针眼,竟然过了几天还没有愈合。
心里突然很憋,文犯的手继续动着,心里却越来越不平静。
“陛下扎你了是不是?他拿针扎你里面!你还要给他生孩子,你不怕被他整死吗!”
殷严睁开眼,他的整个视线都是模糊的,但他感到文犯的动作停了,“是弄完了吗?”
“完了。”
“孩子没事了吧,我要走了,今天是不是有个会议,我不去不好。”
“你还想着开会?看起来是真不怕死。”文犯苦笑了一下,他知道殷严真是无可救药了。
从床上努力爬起来,殷严没有说话,他有几十年没请过假了,也从来没有休息过,一天都没有,但最近,算上昏倒的时间,他已经几天没管军队的事了,这样不好,容易被人落下话柄。
肚子里一跳一跳火辣辣地疼,冷汗根本止不住,他刚想爬起,就疼得蜷缩了起来。
但缓过来后,他还是慢慢下了床,给自己穿好衣服,一步一步向外走。
文犯“嘭”地把门摔响。
屋子里很静,殷严的意识已经撑不住了,他摁着自己的腹部,不敢昏倒,只能忍着疼往外走。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