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囚禁四肢被铁链锁住大张着肏到失禁(3 / 4)
千夙西无助慌乱的摇着头,仿佛被钢叉钉住的蝴蝶般扭躲着腰身挣扎,继续急切脆弱的恳求道:“……求求主人……先拔出去……”
敏安王恶意邪气的笑了一声,挺腰快速几个深顶猛入,将千夙西操的几乎失神,吻着他的额头,道:“告诉我,肏得你舒服不舒服?”
千夙西被阳物要释放液体的迫切欲望压的神智几乎崩溃,只想着快点得到解脱,绝望的仰着头,点了点下巴,顺从着敏安王的问话,低声回应道:“……舒服……舒服……”
敏安王满意的点了点头,又伸手抚到千夙西胯下,按摩两颗囊袋,撩拨柔软敏感的会阴,出口的话却让千夙西如坠地狱一般,道:“既然觉得舒服,那便被我肏着尿吧。”
千夙西闻言恍若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开始拼命的抗拒挣扎起来,只是他的手腕被铁链和金环拷住挂在床头,腰也被敏安王牢牢按住无法挣脱,如同一只被浪潮抛上岸的鱼般徒劳的辗转。
敏安王嵌在他体内的那根肉刃愈发放肆的顶撞起来,次次找准了角度,凶狠的撞进去,碾磨着敏感的凸起,发起无情执拗的冲撞攻击。
千夙西腰后垫着的两个枕头已被顶撞的散落下去,全靠敏安王双手托扶着,臀瓣和腰侧才在空中悬起,双腿又被敏安王分开架到肩头,仿佛如一根分叉的春日枝桠般,被肏的淫水横流。
千夙西的腰被紧紧的扣住,悬在空中,被敏安王操的不停晃动,股间流出的粘液也沿着凹陷的臀缝股沟流到光滑的背上,又滴落到床褥上。
如此凶狠的肏弄之下,敏安王又去吸吮千夙西的胸口,嘬吸乳头,控制着千夙西身体上的所有敏感点,使那阳物顶端缓慢的溢出黄色液体来,沿着千夙西小腹流淌,滑落到胸膛处。
忍不住漏了点尿液出来之后,千夙西本就被操的汗湿染泪的面容变的更加的羞耻通红,又咬着嘴唇强忍着,身体几乎痉挛,在床上红着脸打抽,后穴阵阵收缩,甬道里的嫩肉含咬的粗长滚烫的硬物越来越紧密。
敏安王从他腰下抽出一个枕头,抵着阳物按在千夙西腹间,在他耳边暧昧的吹着气,间或发出轻轻的“嘘嘘”声,同时腰胯用力的狠肏后穴。
千夙西再也忍不住,强撑的精神一放松,双臂无力的扯着铁链挣动,腰扭动向上挺了几下,将积蓄许久的尿液尽数浇在了软枕之上,之后瘫软的仰躺在敏安王身下,大腿根部和腹部还在不停的发抖,肌肤通红。
敏安王享受着千夙西因身体紧绷带来的后穴绞紧了阳物吮吸的美妙滋味,也在被湿热和紧致夹弄的舒爽中喷射而出,将他体内的精华全部送入千夙西身体深处,之后拿起被温热尿液浸透的软枕扔到地上,将千夙西身上被汗水,精液,尿液弄的湿透的衣物也扯掉,扔到了地上,又按着千夙西的腰继续开始操弄起来。
身体的需求终于被满足,却更多的是困窘和难堪,以及愈发深刻的对自己的绝望,千夙西被操的失禁之后便一直全身通红,四肢失去了力气,瘫软的任敏安王在他身上起伏冲刺。
炽热的喘息声愈发粗重,敏安王的汗滴落下,滴到他胸口,脖颈,嘴唇上,千夙西羞得面色赤红,扭着头躲避流泪,再不敢看敏安王一眼。
敏安王依旧神色激动,毫不在意的笑容,甚至觉得内心有种隐秘的欢喜和满足,千夙西只在他一人面前的失态和狼狈,便情难自禁的去亲吻千夙西,用手抚摸着他的身体,分开他因羞耻并拢蜷缩起来的双腿,抚摸揉捏着那根阳物,上下捋动和套弄,重新令他动情,道:“听话,别再哭了,你越哭我越忍不住,可得疼爱你一整个晚上呢。”
之后敏安王又压着千夙西做了两回,次次都将令温热后穴将阳物吞吃到底,将精液全数泄在他体内,一大股一大股的淫水随着阳物抽插的动作被带出,沾湿了两人身下一大片床褥。
被敏安王肏到失禁,这种丢脸淫乱的事情实在是让千夙西难以接受,之后的几个晚上在情事里便每每都讨好的乞求着敏安王轻点。
敏安王将千夙西牢牢的锁在卧室内,铁链也只够他在室内行走,心情又如之前一般有了好转,兴致和欲望皆是高涨,便愈发频繁的与千夙西做些风月之事。
敏安王正是年轻气盛,欲望强烈火热之时,千夙西又是被囚困,金环铁链的几重束缚下只能被动承受,且因是习武之人,身体也素来强壮,在情事中受得住各种玩弄调教。
敏安王甚至将政务也转移到卧室中处理,随意的看上几页书册,再看着千夙西穿着轻薄裸露的衣物,躲闪逃避的眼神,欲望如野火般噌噌燃烧,便硬是将人抱到怀中坐着,只将衣摆拉起,分开千夙西的双腿,从下面顶入软热的穴口,再一边看书一边玩弄怀中的少年,将尘世中的情欲滋味和和销魂蚀骨的交合快感享受到了极致。
敏安王在床笫间向来喜欢弄些新的玩法和花样,千夙西便被弄的忍受更多,却每次都可以承受得住,到后来也是在敏安王怀中被玩弄的攀升至高潮,两人的身体也在交缠结合中生出更多的默契和共鸣,如真正相爱的恋人般互相渴求,一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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