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重见光明;水乳交融在船上热吻求欢(1 / 7)
有敏安王的陪伴和照顾,每日里换着心思的令他开怀放松,两人之前又出门远游了一回,见识过大自然的奇妙瑰丽之处,体验平淡温馨的普通人的生活,千夙西觉得失明的日子并没有如何难熬,反而比之前被囚禁时过的快了些,似乎眨眼间便又是一个月快要过去了。
敏安王用过晚餐后有时会出去处理些事物,自从千夙西的眼睛失明,他便一直不离左右的贴身看护,起居饮食皆是精心准备,堆积了许多公务,需得抽出时间去嘱咐下令。
千夙西不想早早的入睡,一个人摸索着走到门外,走廊很长,挂着一排橘黄色的灯笼,寂静却不显得冷清,他一个人扶着墙壁,栏杆,缓慢的散步,偶尔也会走到院落之中。
望不到头的一片黑暗孤寂,于他而言,再亮的日光,再优美的月色皆是枉然,一丝一毫的光线也感受不到,幸而其它的感官却更为敏锐,不至于脱离了鲜活的世界和生命。
敏安王今晚回的有些早,远远的便看见一个身影孤零零的坐在台阶上,萧索哀伤,双手抱着膝盖,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看着令人生出无限的怜惜和心疼,他情不自禁的加快步伐,走近了千夙西,将人从地上拉起,摸着少年有些泛凉的脸颊,关心的轻声询问道:“怎么坐在这里,想出去走走的话先回房间披件衣服,不然受凉了可不好。”
千夙西从飞远飘渺的情绪中回过神来,随着敏安王的动作站起身,却并不打算回屋,只用手拉住了他的手腕,往台阶下走着,道:“我在等你。”
一个等字,不说等着做什么,却已让敏安王心生满足和欣喜,仿佛所有的倦意都消失无踪了。
千夙西将敏安王拉到庭院之中,转身,抬头朝天上看了一圈,似乎是在判断着方向位置,最后看着离月亮不远处的一片漆黑夜空,问道:“今晚的月亮怎么样,快变圆了吗?”
之前的蛊毒发作,不知敏安王用何种方法救了他的性命,却也仍是失去了一双眼睛,下一次的月圆之夜,怕是再不能侥幸的逃脱死亡了。
“月亮很美,像你的眼睛一样。”听完少年的问话,敏安王抬起头,望了眼缺了小半块的月亮,莹润的洒落光芒,仔细的审视观察着,却很快的就低下头,目光转向了千夙西的眼睛,那里面才是他渴望拥有的一切,继续道:“不,没有你的眼睛好看。”
一双瞎了无用的眼睛也能被敏安王如此夸耀,不真实的赞美,千夙西摇了摇头,没有如之前几日般露出轻微的笑意,神色仍是凝重清冷。
敏安王当然知道千夙西在忧虑悲戚什么,刚才的爱语只是情不自禁,想逗弄少年开心,忍不住张开双臂,将人抱住,紧紧的搂到自己怀里,许诺安慰道:“相信我,你不会有事的,还记得你在冰灯上刻下的愿望吗?”
千夙西点了点头,神色有一丝丝的松动淡然,因为那几日的回忆太过美好珍贵,唇角轻轻扯动了一下,既然已经是没有任何的出路,不如将希望寄托于传说神明之上。
敏安王抬起他的下巴,在柔软的嘴唇上轻轻啄吻,凑到他耳边,几乎是用整个胸腔和全部的生命发声,向千夙西,也向自己,许下庄重诚挚的诺言,低沉坚定,伴随着有力平稳的心跳,道:“你的愿望一定可以实现。”
活着。
再简单容易不过的两个字,渺小卑微的几乎不会被人考虑注意到,却被千夙西含着满满的期望和希冀,握着匕首,一笔一笔的当做他最大的心愿刻了上去,祈求实现,也是他唯一的念想,从童稚无知到年岁初长,从衣着褴褛的孤儿到命运不由自己作主的工具。
之后,千夙西“嗯”了一声,重新靠在敏安王怀里,二人在庭院之中站着拥抱了许久,缓慢又细密的暧昧亲吻,月色朦胧而温柔的洒落,如一袭淡色的金黄色透明绸缎,披落在肩头腰背。
回到熟悉的房内,蜡烛仍静静的燃着,火苗窜动轻闪,十几处烛火一同晕染出满室的明亮光辉,敏安王与千夙西一同去洗澡,在浴桶里要了他一回,将少年抱起,分开他的双腿圈在自己腰间,用温水当做润滑插入手指扩张,将后穴插的柔软顺畅,最后再从下往上的顶进勃发昂扬的阳物,轻柔又坚定的抽动顶撞,肏得千夙西全身都泛了红色,满面潮红和迷离的醉意,眼角勾起绯红泪光,如在风浪暴雨中无处闪躲的一叶扁舟。
经历了那么多次的缠绵和欢好,敏安王又愈发了解熟悉他的身体,柔软温热的薄唇口腔,敏感的胸口和腰侧,被进入便绷紧颤抖的小腹及大腿根部,千夙西之前于焚勾教内接受调教练习之时并未习得如何叫床能让男人愈发怜爱疼宠于他,每一次的交合里只能是顺从身体的本能,实在承受不住了才呻吟和低喘,却意外的勾人动听至极,将敏安王的神思牢牢的抓获,腰胯愈发快速激烈的起伏,顶的他身体不停起伏耸动。
他的双眸漆黑润亮,如夜色下容纳了无数月光星辉的暗色湖泊,盛满了白日里所有的温暖和希望,蒸腾出热烈而氤氲的水汽雾霭,仿佛因为失明而空洞无神,又似乎仍是被强烈的快感和欢愉刺激,透出迷离和沉醉的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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