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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重见光明;水乳交融在船上热吻求欢(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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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让他的心跳也加速,充满了莫名的感动和潮热,眼睛不禁盯着前面流动的光芒陷入彷徨和迷茫,内心却是压抑不住的波澜起伏,随着男人的每一个字,每一次呼吸,每一次抚摸他的手背肌肤而陷入坠落的更深。

尽管说了太多的话以掩饰内心的紧张和忐忑,敏安王仍是害怕和畏惧,他按住千夙西似乎想转过来的肩膀,在少年耳边轻声请求道:“千夙西,让我爱你,用你可以接受的方式拥有你,送你一场全天下最盛大繁华的婚礼。”

爱意是对本能的束缚,是对原始兽性的枷锁,是对疯狂占有和狂暴对待的牢笼,是将瞬间便毁灭侵占的力量化作涓涓细流,是将桀骜不驯的脾性化作看向心上人时的小心翼翼,忐忑不安中祈祷得到回应,是将炽热粗重的呼吸隐忍压抑,变作喷薄而出的热气,是洒脱不羁变作循规蹈矩,是遨游天地变作厮守一人身畔,是铁血锋利化作柔肠百转,尖牙利刺尽去,只余笑容和深情双眸,随着爱人的肌肤生出皱纹,青丝变白发流转相伴一生,心生渴望和欢喜的度过所有的坎坷不平和悲伤沉重,是跨过失意难过的夜晚,是陪伴安抚的低沉话语。

敏安王对千夙西的便是这样的感情,或许更深沉厚重,在少年命悬一线,生死未明的时刻,抛弃了所有自大狂妄的占有和控制欲,只想让他活下去,重新露出真心实意的笑容,积攒酝酿了那么久,一瞬间便化作惊雷,将他之前不光彩的肮脏手段轰成粉末。

如今敏安王已经学着收敛控制,情爱让他体会到甜蜜和幸福,也想让他爱的人能够快乐满足,学着去尊重理解千夙西,倾听采纳少年的意见言语,愿意陪伴千夙西去做他喜欢做的事,轻鞭快马,肆意江湖,仗剑天涯,无拘无束的自在逍遥,享受人间的所有乐事。

倘若千夙西是一棵树,便该让他在广袤的丛林里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孤傲的巨树,接受阳光和风雨的洗礼,呼吸自由和温暖的空气,倘若千夙西是一只飞鸟,便该让他在蓝天白云下尽情的翱翔翻飞,亲吻柔软的云朵和夜空的繁星,与风为邻,选悬崖峭壁栖息。

心甘情愿,无怨无悔,只求守候在心上人的左右。

所有的话都被敏安王说了,那么庄重而严肃,那么强烈而深刻的爱意,千夙西便如同面前的河水波浪般,内里是翻江倒海的复杂深沉情绪,神情却只从眼眸和唇角暴露出来,显示着他此刻的极大震动和不知所措。

夜是黑的,水在轻声的流淌,月亮金黄的宛若明玉,星星和萤火虫笼罩着二人的身影,敏安王用手掌按住千夙西的眼睛,将他的身体转了过来,面对着坐在自己腿上,爱怜的亲吻。

安静的只闻水声。

专注而热烈的亲吻,嘴唇比清凉的夜热的太多,含着男人的爱意和依恋,撬开千夙西的嘴唇,齿关,舌尖深入,卷缠,轻扫摩挲口腔内壁,唇瓣互相熨贴舔舐,湿润的情意沿着喉咙,丝丝缕缕的满足和幸福钻进心头。

彼此的呼吸从鼻尖喷出热气,交缠着融为一体,柔软湿润的四片嘴唇连片刻也不愿意分离,紧贴着,啃咬着,吮吸着,温柔至极,又带着霸占意味的,触碰,轻咬,含吮。

千夙西随着敏安王抱他吻他的动作自然的分开了双腿,跨坐在男人大腿上,离那一截精瘦强健的腰极近,离曾经进入肏弄过他的一根勃发肉物,隔着轻薄的布料也挨的极近,他攀着敏安王的肩,竭尽全力的想让自己冷静,想让呼吸平缓,想让身体不要发热,可一点用都没有,甚至面颊更红润潮热了几分,喉间溢出几道淫靡的呻吟声。

敏安王只要一碰他,一吻他,那双带着神奇力量的手掌和柔软嘴唇,他便会情不自禁的败下阵来,身体随着男人的爱抚燥热颤动,胸膛剧烈起伏着,快而急的生出难言的渴望。

少年的身材本就挺拔高大,放在同龄人中更是罕见的俊美和修长,一双长腿笔直而又匀称,宛若新生的翠竹,腰身紧窄,臀瓣圆润,穿任何衣服都能显出完美的身体比例,让人不禁对衣物覆盖下的肉体更为着迷好奇。

可是抱着他亲吻抚摸的男人却更为高大英俊,气势磅礴,如一座万丈峭壁的宏伟山岳,一道可气吞山河的深渊巨谷,一只展开翅膀飞越长空的猎鹰,轻而易举的揽着千夙西的腰,无论是抱还是背,都不曾让少年觉出一点点的不适。

敏安王的手从千夙西眼睛处移开,落到了他的背上抚摸,去扶着少年的身体,亲吻,落在脸颊,唇瓣,眼睛,眉心上,如一场温热细碎的雨,缠绵悱恻的从男人唇边落下雨滴。

是赐予,也是索求,是奉献,也是占有,是命悬一线,也是天长地久,唇齿相依,身躯紧靠,千夙西的唇和吻是春日的露水,是夏日的清茶,是秋日的甜蜜,是冬日的佳酿,是醉了敏安王的一生时光,让他再也不愿看别人一眼。

爱与欲的交缠,心上人的回应和温暖的身躯,随着自己舌尖暧昧的吮吸,仿若飞鸟入林,游鱼归湖,一粒火星落进了无边无际,被太阳晒了万年的枯草野地里,蓬勃的火焰升起,狂风大作,便是烧至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止不了,浇不灭,将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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