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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自虐;攻一攻二的争风吃醋深夜对峙(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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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非鸩就那样定定的插在千夙西体内,脑子里天人交战,既痛且怒,寒心而嫉恨,毁灭和珍视的欲望相互夹杂吞噬,不再继续深入挺进,也不拔出,反而是低下头,两只手臂牢牢的抱住了千夙西,去轻轻的啄吻他的唇瓣,动作小心翼翼而带着一丝颤抖。

心里的狠和怨,愤怒和暴戾,随时会失去千夙西的担忧和恐惧,感情得不到回应的嫉恨和失望,孤独和迷茫,不知倾泻流露给何人。

在意喜欢的心上人。

唯一动心钟情的人。

想与之共度一生,携手到老的千夙西。

连一眼都不肯看向自己。

“千夙西,我想要你。”

“我也喜欢你。”

“我爱你。”

“请你也给我机会,好不好?”

“让我爱你。”

一声极其沉重心碎的叹息,谢非鸩的声音满含失意和卑微,落在千夙西耳边,之后吻住了他的眼睛,辗转着再去唇瓣上落下亲吻。

千夙西预想之中后穴被撕裂撑破的剧痛并没有传来,反而是谢非鸩的动作变得温柔缓慢,神情上落了一层霜雪般的寂寞迷惘,眼神也清明漆黑,不再是发怒的赤红之色。

反而是深沉浓烈的看不见底,将所有的情绪都吸收掉了。

火山喷发的怒气都掩藏在不露声色的冰山之下。

谢非鸩将所有的震怒和欲望都压抑克制着,不再继续折磨伤害千夙西,反而是温柔体贴的吻着他,安抚他,一边解开绑着他双手的布带,一边将阳物从后穴之中退了出来。

之后,谢非鸩将千夙西的双腿并拢着放好,在他左边胸口处落下一吻,将之前脱下的落在旁边的长袍拿起,盖住了他赤裸白皙的身体。

又一言不发的起身,穿好长裤,下床,拉下了两边垂着的床帘,将其在中间紧紧的用细绳系好。

留下千夙西一个人呆在床帏布帐圈出的小小空间里。

“别出来。”

熟悉的低沉的声音,却是句莫名其妙,没头没脑的话。

就在千夙西想爬起身,以为今晚的暴风雨已经过去,谢非鸩或许消气,不再发怒于他的时候。

屋子内突然响起了“砰”的一声,紧接着是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仿佛是什么东西被打破,扔到地上,或者是柜子被推倒,桌椅翻落,花瓶茶壶落地摔碎的声音,混杂交织在一起,持续而强烈的响着,以及谢非鸩的一声压抑的几不可闻的低声怒吼。

仿佛突然地震一般,床帐也被屋内突然蹿起的狂风吹动刮乱似的,往里不停的摆动摇晃着。

蜡烛也在巨响开始的瞬间熄灭了,满室的漆黑和压抑。

只能听得见谢非鸩粗重隐忍,不稳剧烈的呼吸声。

谢非鸩虽然下了床,可终究是无法咽下胸中的一口闷气,却也不愿意去伤害千夙西,只能以最可笑无用的方式发泄着心中的不快和愤怒,向室内的家具和摆设癫狂粗暴的出掌挥拳。

原先整齐干净的一室风雅和陈设尽数化作碎片灰烬。

狼藉凌乱的洒落在地上,铺满了厚厚的一层。

谢非鸩左手处缠着的绷带已经因为用力而掉落了,伤口也重新裂开来,掌心里鲜红泥泞一片,落着灰尘,往地上一滴一滴的坠落着血迹。

而他的手背处,另一只手掌上,裸露在外的脖颈和脸颊上,也都是些深浅不一,微小而细长的伤口,密密麻麻,隐隐作痛,渗出细细圆润的血珠出来,宛若汗滴,颜色却可怖鲜艳。

看着渗人阴寒,宛若暗夜里地底下爬出的满面鲜血的鬼魂。

都是被刚才的出掌发怒,飞溅起的木头渣子,瓷器碎片,尖锐器物不小心刮伤刺破的。

没有半步的躲避。

没有移动分毫。

就那样直直的站着,宛若一棵大树,一座山峰,一堵城墙,任脸上和手上被划出一道道猩红的口子。

以掩饰覆盖心头的疼痛和无能为力。

反正不能去触碰千夙西。

也得不到他的半点在意和怜悯。

“你先睡吧,好好休息。”

谢非鸩调整着情绪,声音低沉而令人安心,又抛下一句话,推开了门,关上,朝外面走去。

却撞见叶鹤霖正快步走来,举起手便要推门而入。

两个人同时愣怔在原地。

面面相觑。

但很快便都是怒目而视。

周身的气势和氛围冷到极点。

谢非鸩脸上挂着一层血迹,双眸却是含着怒气,愤恨厌恶,一动也不动的以眼刀瞪视着叶鹤霖。

叶鹤霖亦是毫不退让和畏惧的回瞪住他,目光坦荡而考究,又往前走了半步,朝着黑暗的屋内偶尔看上一眼,忧虑着千夙西的安危。

刚才在送完千夙西之后,叶鹤霖并没有转身离开,反而是一个人沉思回味着,徘徊流连在院外,直至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巨响才跑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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