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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分别想着心上人自渎与攻二偷偷媾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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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敏安王府,日子漫长而悠闲,三个人依旧是照着之前住客栈时的规矩,各自住了一间房。

无他,因为谢叶二人谁也不肯让步,只好互相妥协,打好了商量,让千夙西一个人住在之前他与敏安王住的屋子里,那处条件最好,陈设也齐全,可以更安心舒适一些。

而敏安王,自然是住在离千夙最近的地方,左手边的屋子里,重新的修整,放入惯用的装饰家居。

而叶鹤霖本来是应该住在其他院子里的,他是皇帝的贵宾,又需要常常进宫,身份自然是不一般。

敏安王思来想去了很久,百般艰难,千般无奈的考虑思索,想将人驱赶出去又不能,放在别处呆着又不放心,便只好让他也在同一个院子里住着,屋子是在千夙西的右手边上。

为此,千夙西对他的态度也好了不少,平日里的笑容也多了。

敏安王又是欣慰又是愤恨,一面想更多的看着千夙西露出笑容,快乐安好的生活,一面又不想少年的喜悦幸福是因为叶鹤霖而来。

吃醋,嫉妒。

自我劝慰,压抑脾气。

敏安王每日每夜里都重复着如此复杂纠结的情绪,爱意无法得到倾诉和回应,心情也没有之前的畅快舒心,但在千夙西面前,仍是常常笑着的。

好在千夙西也是十分安静的过着日子,并未再生出离开逃跑的念头,叶鹤霖也尽心尽力的查看医书,按时进宫给苏清梦探视身体状况。

大多数时间,三个人都是在一起的,每日里的用食,闲暇时的散心闲游,因着如此的原因,敏安王担心顾虑的事情并未发生,他自己也没有罔顾诺言,逼迫千夙西再做亲热之事。

三个月后。

敏安王终于说服了叶鹤霖,也暂时放下了敌对和嫉妒,让他提前在敏安王府内为千夙西拔除蛊毒。

叶鹤霖自然是想早早的治好千夙西,恨不得立刻带他离开帝京,可是却不得不先完成答应皇帝的事情。

那阴寒的蛊毒已经在千夙西体内蛰伏了许多年,控制着他的生命和未来,每月若不按时服用压制的解药,便会痛不欲生,悲惨而亡。

敏安王灭了焚勾教,解药自然也在他手里,却也只是到了时间,才亲自赠给千夙西,偶尔还可以借着亲吻的机会,将药丸送到他口中。

千夙西知道那药丸意味着什么,乖巧的张开嘴,两只手臂虚虚的勾在男人脖颈上,承受着敏安王的亲吻和抚摸,咽下那救命的东西。

敏安王不再多做什么,只是抱着他亲一会儿,腰胯挨在一起摩擦抚慰着,千夙西便也不好拒绝,任男人抱着他,搂着他,双手按在他腰间臀瓣上抚摸,胯下硬起的肉刃顶在他下腹处。

之后,敏安王便会离开。

不一会儿,千夙西便会听到,在他左手边的房间里,响起一阵阵的男子的粗喘声和低沉的呼唤声。

敏安王碰不得千夙西,做不了他心里想做的事,欲望情爱却仍然在,甚至更加强烈迫切,便只好想着千夙西,面前放着一张少年的画像,仅仅是一墙之隔的自慰满足着。

将手伸进亵裤之中,目光火热的盯着那画像,想着千夙西的面容和声音,手掌撸动套弄,抚慰欲望。

那画是之前作的,约莫有好多幅,却都是千夙西,有的是一个人,少年或穿着衣服,或半裸着,或全身一丝不挂,摆出交合欢爱中用过的姿势。

腰身窄窄,臀肉圆圆。

挂着暧昧的情事痕迹。

有的是两个人,画的正是敏安王与千夙西痴缠交合的情态,栩栩如生,惟妙惟肖,少年失神高潮的表情都清晰可见,可算作是如今敏安王的慰藉。

千夙西听着隔壁房间熟悉的喘息声,耳垂已是红了,敏安王的声音,叫着他名字的轻柔和迫切,那种操干顶撞他时,快要高潮时的粗喘和闷哼,再熟悉不过,几乎死死地刻在了他心里。

不论心里到底情不情愿,身体已然是熟悉至极了。

千夙西觉得屋里的空气变得灼热压抑起来,身上也汗津津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湿腻,吹灭了灯,爬上床去,手里握着一根粗大的玉势。

那物眼熟,却又不眼熟。

是叶鹤霖给他的。

是用植物的根部做成,叶鹤霖亲手雕刻磨光成男子阳物的形状,再在药汁里泡够整整三天,细细的抹上油膏,晾干了,不会对身体有任何的伤害。

是两人之前私下里偷偷欢爱时,当做前戏开拓之用的。

千夙西的手握着那根玉势,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叶鹤霖,连呼吸也乱了,气息灼热。

他的手缓缓向后探,向下探索游走,摸到自己的双腿之间,那条柔软细缝的地方,却停住了,并未再继续做下一步,而是又重新上滑,掠过腰侧,滑到小腹靠下的地方,握住了自己胯下的阳物,慢慢的自渎了起来。

叶鹤霖吻他,抱他,操他,插在他身体里顶撞抽插,射进去粘腻的精液,千夙西是满足且甜蜜的。

可他其实还是害怕,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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