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共|妻毛笔搔小嘴人前主动摇啊摇(3 / 4)
的腿上蹭来蹭去。
“小骚货摸哪呢?”帝王低下头看着宴灵露出来的泛红的耳尖调笑着。
宴灵知道爹爹在戏弄他所以不想直接回答,反而转过头问帝王:“爹爹在干嘛呢?”
“练字。”
帝王的字和他的人一样大气磅礴,宴灵转头一看心里就生出了一点骄傲的情绪——这样优秀厉害的男人是自己的父亲。
“灵儿也想写。”宴灵看着帝王,眼睛里闪着跃跃欲试的光。
“好啊,那爹爹今日就教你写字。”帝王一边说着一边把宴灵抱上了案几。
“诶,爹爹这是要……?”宴灵歪着头看向帝王,天真又调皮的神情差点就把帝王看硬了。
“来”帝王拿起一支新的狼毫,这狼毫笔杆粗壮、笔毛又十分柔软,是书写的上好器具。“爹爹先给你示范一遍,你好好观摩。”说罢,便用狼毫浓密的笔毛在宴灵的小穴上轻轻剐蹭了一下。
“嗯……”宴灵毫无防备被爹爹戏弄,一下就溢出了一丝呻吟,“爹爹这又是在摸哪呢?”
帝王听了这话直接上前一步欺身压在了宴灵的面前,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宴灵娇小的身躯,不说话,就这样沉默地用狼毫一下下扫过宴灵被艹成馒头似的阴唇。隔着薄薄的裙衫,宴灵觉得狼毫带给他的刺激更重了,呼吸也渐渐加深,整个身体都倒在了爹爹的臂弯里。
骚逼里的淫水渐渐润湿了裙衫,连狼毫的笔头都沾染上了淫液,帝王拿过一张宣纸,用刚刚玩弄了宴灵的狼毫在纸上写下一个大大的“灵”。
“骚宝贝,看看这字,怎么样?”帝王一手揽着宴灵的细腰,一手执笔立在桌前。
其实纸上的水迹早就被风吹干了,宴灵根本看不出什么,却还是配合着说道:“唔……爹爹的字可真霸气!”
“哈哈哈哈哈哈。”这小东西最会讨人欢喜。帝王一手解着宴灵的裙衫,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爹爹再多沾点灵儿的骚水,让这支狼毫都散发出灵儿的骚味,以后我再练字的的时候,就会想到骚宝贝了。”
帝王一边蛊惑着,一边解开了宴灵的外衣,没想到毫不起眼的素净长衫下是自己去年送给他的礼物。这礼物是一件紧身里衣,西洋人的玩意儿。帝王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就觉得和他的骚宝贝最配,据说能显出美人的好身材。
只见脱去了裙衫的宴灵全身上下就只剩这一件紧身内衣了,他两只浑圆饱满的大奶子被聚拢包裹,更是显得色情不已;掐腰系带的设计将宴灵细软的柳腰勾勒得一清二楚;最绝的是这内衣下面两个镂空的洞,清清楚楚展示着宴灵白嫩的穴口,只是洞口的衣料都被宴灵的骚水给浸湿了,包不住的大屁股也随着宴灵的扭动一颤一颤,无一不展示着小王子的淫荡。
“灵儿真是爹爹的贴心小宝贝,自己都把洞挖好了就等着爹爹来填呢。”帝王一边惊喜地感叹,一边又把狼毫贴在了宴灵的骚逼上,这次没了裙衫的阻隔,宴灵肉瓣的每一处都像是被千千万万根羽毛轻轻扫过,惹得宴灵没几下就喷出了淫水。
“看看你这骚货,这样就受不了了?”帝王借着宴灵喷出来的水又在宣纸上写下一字“骚”。
“唔……灵儿受不住了”宴灵软在帝王的怀里软软地撒娇。
“爹爹示范完了,接下来就让灵儿写给爹爹看吧。”帝王说着就把狼毫粗壮的笔杆塞进了宴灵已经被润滑得很好的骚穴里,“灵儿就照着爹爹写的这两个字再写一遍。”帝王把宴灵抱上了案几,宴灵只得蹲下身子,用下半身支撑着自己,颤颤巍巍地晃动起了屁股。“唔……爹爹是坏人……灵儿,灵儿好累呀。”
宴灵骚叫着在纸上写出了“灵”这个字,写的歪歪斜斜不说,每写一笔,骚逼里的狼毫都更深入一分,一下一下胡乱戳着宴灵的穴肉。“嗯……被狼毫艹到了……”宴灵写的十分费力,刚写完第一个字,穴里流下的骚水就把纸给浸湿了。“唔……纸坏了……白写了”宴灵回过头可怜兮兮望着帝王。“还不是因为你太骚,写个字都能流一屁股水!”
看爹爹不为所动,宴灵心里更是委屈,一下就把手伸到腿间,抓住穴里的狼毫,想要用手来控制笔杆。可写着写着宴灵就察觉到了其中的趣味,手指抓着狼毫一下一下往骚穴里捅,没想到一下就捅到了自己的骚点,“啊!”宴灵尖叫一声软倒在案几上,也不管什么练字了,只顾着抓着狼毫一个劲地往穴里操弄,“唔……嗯,好舒服……灵儿被一支狼毫艹了……”宴灵不管不顾地大声骚叫着,“啊嗯……这狼毫都比爹爹好使……”
这一下可激怒了帝王,小骚货真是被自己宠得无法无天了!帝王一手抓住宴灵的两条细胳膊死死固定在案几上,另一只手抓住狼毫就往宴灵的骚逼里捅,“灵儿给爹爹好好说说,这玩意好不好使?”
“嗯……啊……反正比爹爹好使!”
帝王听了这话嗤笑一声,手下的动作仍旧不停,只是不再戳弄宴灵的骚心了,这一下弄得宴灵不上不下,快感逐渐累积可就是无法达到顶点,宴灵只好软着嗓子求饶:“好使……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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