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雪(公开拍卖当众喷乳潮吹)(3 / 3)
覆下去遮住了他的眼睛,却露出一张艳色红唇。只见他伸出舌头,缓慢地舔过了自己的花穴。明明是淫靡放荡求欢的姿势,却被他做得懵懂无辜,也愈发勾人。
梅奴在一旁含笑看着,也不叫停,堕天奴便伸着舌头,一圈又一圈地舔弄自己的阴唇,将两瓣软肉叼在唇间拉扯,又伸出舌尖探弄自己的穴口,甚至还卖力地舔了一口自己的菊穴。而后他的舌头又巡逡回来,勾住了阴蒂上的那枚阴蒂环。
堕天奴倒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玩意一般,用舌尖勾住自己的阴蒂环就是一拽,那枚嫣红肉珠被硬生生从花唇里拖了出来,花唇翕动着一张,当即喷出一股淫水,浇了堕天奴一下巴。堕天奴被自己的淫水呛得呜咽一声,下一秒却乖巧地伸出舌头,把自己沾满透明黏液的花穴一点点舔了个干净。
“很好。”梅奴满意地一拍手,示意堕天奴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高声道:“如诸位所见,这堕天奴体质也是极为敏感,又极为罕见,各位难道不想在自己的后院之中有这么一名异域美人吗?——这名堕天奴,起拍价七千两黄金,每次加价一千两,请诸位郎君出价!”
场内灯火闪烁,灿如星辰。众人显然都对这个淫荡的西域美人异常感兴趣,足足叫到了一万五千两,才被其中一人拍下。
梅奴又按顺序一一介绍出了其他被拍卖的美人,有以百花为食,通体异香,连花液都带着鲜花香气的百花奴,有饲养银环蛇与蛇共舞,能将一整条蛇吞入花穴,并当场被蛇舌舔到潮吹的蛇奴,甚至还有一对孪生姐弟花——姐姐是女儿身,弟弟则是双性之身,二人面容肖似,却在方台上蹭奶磨屄,连高潮都是同一时刻。几人都被客人出价买下,梅奴笑得花枝乱颤,显然今夜收成极佳。
等到最后一对姐妹花也下台送去了客人身边,台上四间纱帘已经全数熄灭,被奴儿撤了下去。梅奴却仍旧站在台上,笑意盈盈道:“今日的撷花会,还有最后一名美人——这名美人的起拍价,十万两黄金。”
陆蓟微微抬眼。之前的拍卖,从器物到美人,无一不是先进行展示,而后梅奴才会报出起拍价;然而这次梅奴身后是一方空荡的方台,他竟然开口就是十万两——
“各位郎君一定奇怪,为何尚不见人,奴家便敢报出这样的天价罢。”梅奴一声轻笑,道:“诸位不曾发觉,那美人……已经来了吗?”
陆蓟似有所觉,猛然抬头向上方望去。
只见天顶上方缓慢地降下了一只巨大的鸟笼,高达数丈。只见那鸟笼以黄金打造,栏杆之间看似稀疏,却镶嵌着透明的大块琉璃。随着鸟笼逐渐降下,鸟笼中的场景也逐渐展现而出。
只见那鸟笼中立着一株纯金打造的梅花,枝头以红玛瑙簇成的梅花光芒闪烁,而那纯金的枝干上侧卧着一个人。
那人身披雪色薄纱,墨发垂挽,露出半截雪般的手臂和修长纤细的腰身,竟像是卧在梅间熟睡的仙人。只是随着笼子逐渐降下,一阵大风吹来,竟是将那薄纱径直掀飞了去!
只见那人浑身皮肉如玉凝雪砌一般,只是光裸着卧在金枝赤梅之间,从肩胛到腰身的线条都极为流畅柔和,倒像是婉转积在梅花上的一捧晶莹雪,却叫人一时生不出亵渎心思。
只是再仔细一打量,便露了端倪。
只见那人手腕、脚腕皆被金链束缚,将那人彻底锁死在了这一树梅花上。而他胸前柔软弧度起伏,雪一般的胸膛上却开着一朵血红的海棠花——那是一朵由红琉璃打造的花型乳夹,将他的乳果强硬地夹出来,强迫它挺立着充作海棠花心,竟然比海棠颜色更加糜艳;海棠花下延伸出一条金链,尾端牵上了右侧胸乳上一只红色小雀儿,正仰起头来张开尖利鸟喙,一口咬住了那颗充血肿大的乳果儿,像是想要将它吞下肚去一般,让它在摇晃中瑟瑟发抖。
海棠花下的金链分出一股,绕过那人纤细腰肢,向他下身探去。那根秀气粉嫩的性器根部被金环死死束缚住,被金链拉扯着被迫向上抬起;马眼处赫然立着一只振翅镂金蝴蝶,泛着金光的纤长口器向下直插入精道,蝶翅在空中微微抖动,像是下一秒就要蹁跹而起,却其实是扇着翅膀,又将口器向那充血性具中又插深了一分。
而再向下,就是一只微微张开的女穴。穴口处浅浅插着一朵透明水晶荷花,被金链按在穴口处,舒展的荷花花瓣将花唇挤在两侧,隔着透明的莲蓬一眼就能瞧见里头鲜红湿润的嫩肉,和那粒被夹在荷花层叠花瓣中间的可怜阴蒂。像是最后的怜惜,他的菊穴里只含了一只小巧的金色缅铃,略撑开一点紧致的内壁,只是铃铛里头装的香料却半分不见手软,正是那味燃作香料的苦情丹。于是那花穴里便丝丝缕缕地渗出淫液,沿着荷花花瓣一滴一滴地滚落下来,落在了梅花树上。于是整座梅花树上的生机便悉数落在了他身上,只叫人不免感慨——原来这样的晶莹雪色被情欲融化时,竟是这幅模样。
陆蓟撑着栏杆站起身来,目光落在笼中梅花树上那幅被情欲禁锢的躯体上,毫无犹豫地下了断言。
“那是我的。”他如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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