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诚相见(放置春药小攻脱马甲)(1 / 4)
今天的情况很奇怪。
范平躺在床上,身体绵软无力,神志却很清晰。
不同于平时在操干中醒来,今天范平清醒时,房间里好像只有他一个人,男人不知去向,他试着叫了几声,但是都没有回应。
心中有些不安,他现在整个人以一个“大”字型被束缚在床上,可是身上除了锁链,什么工具都没有。
这本是一件好事,他的身体现在没有被任何东西操纵,是完全属于他自己,可是范平的心里,却敏锐的察觉到,有什么东西彻底的不对劲了。
身下的两个小穴空落落的,食髓知味的肉壁没有任何东西的填充,空虚瘙痒的难受。他徒劳的缩紧淫穴,想要减少这种瘙痒,可是越是紧缩,从小穴深处流出的淫水就越多。
他的精神已经被上次临窗操干折磨的近乎崩溃,现在唯一支撑他的,只有心里自欺欺人的一点点不放弃。
——他仍是把那个淫乱的自己归结于男人,如果没有男人的挑逗,他觉得不会变成这样。
可是眼下那两个欲求不满的肉穴,却让他的想法产生了动摇。
没有任何东西的刺激,甚至男人都不在房间里,可他的身体取无比寂寞了起来。
范平咬着牙,越是想要从这种奇怪的情绪里走出来,下半身却越令他心烦意乱,不仅仅是下半身,就连胸前,哪两给被调教的两只手都握不全的雪白肉球,也开始瘙痒异常,想要被什么摩擦,吸咬。
范平被这种空虚逼迫的异常难受,他害怕男人还是躲在屋子里窥视自己,便忍耐着,不敢有什么太大反应,房间里一时间除了范平自己逐渐粗重的喘息,什么动静都没有。
他努力让自己缓慢而深沉的呼吸着,静静的探听房间里是否有第二个人存在,好半天终于确定只有自己时,微微的松了口气。
嫣红的嘴唇轻轻张开,吐出一声细微的呻吟,像是憋了很久的气一样,这一声呻吟带着一丝浪荡和舒爽。
叫出来的感觉令他好受了一些,似乎是得到了某种释放,他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漾出回音,像是要他认识到自己有多淫荡一般,清晰的反弹回他的耳朵。
“啊啊.....好痒...难受...呜...."
一时间,房间里充满了他难耐寂寞的呻吟,身体在这种释放中得以纾解,情绪却又很快被下体的空虚浸染,只是叫出来已经不再有什么用,范平想并拢双腿,或者揉搓一下乳房,让自己好受一点,可是四肢被牢牢的束缚住,他根本动弹不得,股间大敞的暴露在空气里,却得不到一点爱抚,淫液簌簌的流淌,整个阴户都水淋淋的乱成一团。
秀嫩的男根也竖立在空气里,轻轻颤抖,顶端溢出一点因为没有触摸而寂寞的欲望液体。
范平忽然想念起男人的操干来,他迫切希望着有什么东西来填满自己,那种被大肉棒操干的激爽,肉穴的内壁被摩擦,子宫被精液充盈,每一根神经都会得到抚慰。
那种感觉范平想一想都觉的舒服,可越是这样想,他的身体就越是寂寞难忍,记忆里男人的每一根手指在他的身上游走,牙齿揉捻着胸前的乳尖,包括在他身体里进出的滚烫肉棒,就连那些惩罚的记忆,都开始变的可爱了起来。
他扭动着身子,徒劳的用后背磨蹭的床单,在想念被奸淫的思绪里苦苦挣扎,范平知道那样想念那个强奸囚禁他的男人是不对的,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心房仿佛被一只手攥紧,他在这种自责和思念的混乱情绪里苦苦挣扎。
——以至于范平没有发现,空气中突然多了一点异常的气息。
监控器的屏幕上,范平难耐的呻吟和挣扎全数落尽了男人的眼里。
他的手套在自己早就勃起的巨根上,看着监控了诱人的青年,草草的打着手炮。
品尝过范平那样销魂的小穴,现在的自慰简直是无味的很,可是为了长远打算,他必须忍耐住,青年的肉体虽然已经被他贪食殆尽,可他还没有完全属于自己。
——必须要然让范平认识到他是自己不能分割的一部分,从灵魂深处依顺于他。
——他要完全的拥有这个青年。
男人按下一个按钮,囚禁着范平的房间中,隐秘的角落里,一根针管无声的喷射出粉红色的雾气,那雾气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房间中弥漫开来,很快监视器的屏幕就被染成了粉红色,那样高浓度的雾气漂浮的空气中,就连监视器里的青年都呈现出一种朦胧的美感。
男人听着范平骤然剧烈的呻吟,满意的露出笑容。
——身体似乎更加燥热了。
看不见房间变化的范平猛地抖了一下身子,一种愈发强烈的燥动情绪逐渐占据了他的思想,完全暴露在空气里的炽热肉体被粉色雾气包裹,催人情动的春药从他的每一个毛孔渗透进皮肉,而随着范平越来越猛烈的呼吸,更加大量的雾气被吸进他的身体,那种猛然加倍的春情让他放声浪叫。
“啊啊啊~好痒~嗯——”
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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