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始(2 / 3)
这一类的说法不谈,范平最让人讨论的,还是他的性格。
——整个大一新生里,就没有第二个像他这样难以靠近的人。
你不能说他是无礼,毕竟不论是同学之间还是师生之间,他都保持着绝对的礼貌和恭敬,不会疏忽半分,更不会亲近半分。他在自己和所有人之间划了一道无形的线,在自己的安全领域里,不肯走出半步。
不可靠近,不可触碰。
这让薛飞更加的好奇,他又正好是范平班上的英语老师,于是平日课上,便不由自主的观察起对方。
在这个学校里,范平一个朋友都没有,他不让任何人靠近他,也不会去靠近任何人。起初薛飞以为范平只是性格上的问题,可是观察了两三天,他便觉的有一些不对劲。
范平似乎是在隐藏着什么东西。
他并非不愿与人相处,薛飞好几次看见范平盯着楼下聚在一起的同学们长久的发呆,他的眼睛里似乎暗流涌动,可是最终还是恢复了平静。
这样的发现令薛飞更加的兴奋,他开始控制不住自己,像是一个变态一样,企图挖出范平的更多秘密。
薛飞逐渐有意识的跟踪起范平日常的行动,他摸清了对方校外的住处,在每一个课后的闲余时间里,观察对方的举动和习惯。
慢慢的,他知道了范平喜欢喝可乐,没有课的时候经常去图书馆看书,饭量很小,爱吃橘子,怕黑,等等等等。
他像是在黑暗中摸索着一个神像,逐渐深入了解着这个令他魂牵梦萦的人。
然而这种探索也逐渐反噬着薛飞,他开始频繁的梦见范平。
起初在梦里他们只是两两相望,后来那梦境便愈发的大胆和淫糜起来。他在梦中将那青年的衣服尽数扒光,舔抵着对方的每一寸肌肉,疯狂的进出着青年完美的身体。而范平往日里那张禁欲冷淡的面孔在梦中呈现出一种淫乱的神情,他眼角唇色尽是殷红,气若游丝的叫着他。
——老师。
每当这个时候,他便会在梦中醒来,而睡裤里往往一塌糊涂。
他并不意外,对于自己的这种变化也没有丝毫的诧异和慌乱,从第一眼看见范平的那一刻起,他便明白,自己一定要将对方牢牢的捆在自己的身旁。
时间越久,薛飞对于范平的了解就越多越多,可是他始终不知道对方究竟在隐藏着什么。
他开始进一步的接近对方。
老师的身份为他提供了很多便利,薛飞以功课的名义逐渐的靠近范平,他和蔼可亲的好性子在学校里也是出名的,所以并没有人对他分外亲近的举止有半分怀疑,就连范平本人也没有感知到这种被猎手逐步逼近的危险,他无知无觉的接受着薛飞的善意,慢慢的将对方融让进自己的安全区域。
之前对范平的探索在这段时间的接触里发挥了极大的作用,薛飞凭借着自己掌控的信息,十分迅速的就让范平对自己好感倍增,他们逐渐亲密。范平往日里独来独往,不曾依靠任何人,但是在薛飞慢慢的侵入中,竟然开始依赖起对方。
即便这种依赖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仿佛一切发生的都是理所应当一般。
但是还不够,还远远不够。
薛飞对范平的欲望,从来都不是亲密的师生之情。
这种欲望在两人关系更加亲近之后,达到了令人悚然的顶峰,薛飞已经不仅仅只是对范平暗藏情欲,他想要把这个青年藏起来,藏到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用锁链缠绕,完完全全的控制他,占有他。
而这个想法一经诞生,薛飞便立刻付诸了行动,他将自己住处的房子开辟出一个单间,然后尽心竭力的装饰这个空间。
床要最柔软的,锁链要最牢固的。
他甚至开始学习各种性事上的技巧,留意床上会用到的玩具,一旦看见喜欢的,便会买下来放进那个房间。
时间越久,他和范平的关系越亲近,那个房间里的东西也越来也纷杂。
下班回家的时间分配也慢慢的发生着变化,薛飞有时候会长久的坐在那个屋子里,将买到的玩具散铺在地上,一件一件的巡视,幻想着将他们用在范平身上时对方会作出怎么样的反应。
他想象着范平在他的胯下婉转呻吟的样子,想象着那具身体是如何销魂他吞食着自己的肉棒,情欲每每暴涨,便会躺在那张他为范平准备的大床上,用手自慰泄欲。
然而当自慰都无法缓解那种汹涌的欲望的时候,薛飞开始得寸进尺。
范平有一段时间在薛飞的办公室解决相关的课程知识,来来去去都会穿一件外套,有一次有事忙着走,就把外套落在了薛飞的办公室里。
那是薛飞得到的范平的第一件贴身之物,他稍作挣扎,就把那件衣服带回了家里。
那天晚上,他把那件外套铺在那张大床上,然后扑倒在上面。
薛飞将整张脸埋进范平的外套里,大口的呼吸着上面属于青年的气息,那阵仿佛沾染了对方味道的错觉如同上好的春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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