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军妓与羊蝎子(拳j钢针穿烂乳头塞枪杆/剖腹/血腥略重口(3 / 4)
快溃不成军,只剩下小部分人还勉强能够站起来。
他已经好久没有这么用过剑了,倘若不是临仙台的禁制,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将这些人碾成碎末,而不是体会到剑刃刺进身体的感觉——这种感觉很熟悉,也很陌生,毕竟他不怎么杀人。
九尾逃到了街道更深的地方,她方才被刺穿小腿,流了一路的血,所幸不算严重,狐妖大多擅长媚术,化神和大乘之间存在着天然的鸿沟,身法被压制的情况下普通的法术根本斗不过那个人,她请求尤孤先生把她放出小世界,可是对方似乎被道庭君给牵制住了,没有给她任何回应。
她听见了脚步声,想站起来继续跑,但长剑把裙角钉在了地上。
浑身浴血的黑衣男人走到狼狈的女人面前蹲下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露出了个堪称温柔的笑容:“九姑娘,你是有化身的,对么?”
芸九歌恶狠狠瞪着眼睛,将一口血水吐到了对方的脸上。
魔尊静静看着她,漆黑的眼睛毫无波澜,九尾不禁有些头皮发麻,想说点什么挽救刚才的行为,就被一剑刺穿了肩头:“呃——啊啊啊啊啊!!”
他不顾女人的哀嚎,随意片下了她肩头的血肉,露出红黄相间的内里,九尾的脸色更白了,但还是很漂亮。
那片血肉被扔到了幽暗的角落,大妖的血肉带着甘甜的香气,是上好的补品,尤其是九尾一族天生自带的勾人魅力,伤痕累累的护卫们目光有些发直,忍不住咽了咽唾沫,全然已经忘记这是他们主人的血肉。
但很快这种欲望也消失不见了,容貌俊美的黑衣男人剜下了女人的腹肉,搅碎了几根肋骨,像抚摸情人一般顺着对方纤细的手臂摸到了肩膀,然后重新落下去,一寸寸捏碎了骨头。
小巷里只剩下女人的惨叫和牙齿打颤的声音。
“别哭呀,我最怕女孩子哭了,”他轻柔地哄着,手下动作却毫不留情,剑刃倾斜着插入,生生把锁骨勾出了一大截,“我是个很念旧情的人,如果我们再熟一点,我一定不会这么对你……可惜,你连话都没和本座说得上几句,就一个劲觊觎着本座的道源,也不思考一下自己够不够格呢?”
“啊啊……你这个……啊………不要!救命——”
女人后悔了,她不该撞上这个疯子,她的喉咙里发出野兽的嘶吼,像牲畜一样被人宰割着,连原型都无法变回去,剧烈的疼痛让九尾已经没有办法思考了,只想着自爆气海让神魂逃遁,却忘记魔尊一开始问她有没有化身的那番话。
芸九歌惊诧地发现自己的神魂被古怪的力量拉扯着,要被分割成无数大小不一的片段,但她没有感觉到任何痛苦,甚至无法用妖力阻止。
发生……发生什么?!
就算是大乘修士,想要对化神期的神魂下手也没这么容易,还极其容易遭到反噬,这种情况芸九歌简直闻所未闻,她并不知道魔尊根本不是在伤害她的神魂,而是在将其分隔成数份,就像他曾经分出三千化身一样——可惜芸九歌并不懂得这些,面对着自己散成一团的神魂昏了头,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操控它们了。
“啊啊啊啊啊!!你不得好死……呜呜!不要!“
“我错了……我错了啊啊啊!!你这个——”
“饶了我,饶了我……”
一片片血肉落到了地上,谩骂的声音也越来越微弱,紫色的衣裙已经完全被染成玫红色,女人的脸色惨白,她流了太多的血,但化神的身体仍旧支撑着她活下去,直到利刃把腹腔剥开,刀口从胸口蔓延到小腹,露出鲜艳的内脏。
她像一只破掉的装满内脏的袋子,温热的肠子和脏器从伤口溢出皮肤,魔尊温柔地绕过女人的子宫和胸口,不带任何情色意味,慢条斯理地摘下一个个内脏,最后柔软湿滑的心脏被他拿了出来,在他沾满血污的手里有力地跳动。
“噗嗤”一声,炸成了血沫。
女人黑色的眼睛黯淡下去,饱受折磨的神魂已经虚弱不堪,被魔尊抓入手中,扬在空气中像蒲公英一般四散开去了,倘若运气好的话,或许还能有几缕神魂有机会找到寄身之所。
魔尊在她的胸腔里掏了一会儿,找到了颜色暗淡的妖丹,他侧过头,对着瑟瑟发抖的护卫露出和蔼可亲的微笑,全然不知道半张脸都是血迹的自己有多么吓人——他仍旧没有放过被开膛破肚的小狐狸,用了一个法诀强行遏制住将要化作原型的尸体,悠哉悠哉地顺着肌肉纹理割下肉块,像处理被屠宰的羔羊那样轻松和仔细。
空气里的血腥味又浓又厚,漂亮的头颅被他提在手中,美人瞪大了眼睛,脖子以下的躯体四肢血肉全都消失不见了,只余下一条长长的脊椎。
他把九尾妖狐剔成了只剩下头颅和一条脊椎的羊蝎子,拖着这条羊蝎子慢慢走向了小世界边缘的黑暗里,再无人敢于阻拦。
窄长的巷子看不到尽头,越往深处走,深红色的雾气也发厚重粘稠,近乎如同将滴的血水,那股夹杂着甜腥和腐朽的味道让人作呕,在黑衣男人走进的瞬间忽然化作无数的触手,想把这个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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