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不染一尘的剑修和雪白马匹间唯一的色彩(裸身马震/马毛磨屄(2 / 2)
到处都是“人群”躲避纵马狂奔的怒骂,颈上镣铐极重,压得他抬不起头,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如同窃窃私语的术法,腿间已经满是淫液,身下那片马毛也已经湿透了,和其他部分的皮毛比起来明显深了一个色泽,结成一缕一缕的,极为淫靡不堪。
道庭君扣住他苍白尖削的下巴扭过头贴近了许多,他们肢体纠缠过很多次了,但接吻的次数却屈指可数,魔尊浑身发软,没有来得及避开,剑修温凉的唇瓣带着清淡的梅香。
“子……”他忍不住打颤,换了一个称呼求饶,“主,主人,我受不住了……子宫要坏了……”
道理庭君淡淡说:“才跑多久,还早着。”
“不行了……呜……”马背上赤裸的淫奴声音黏腻,鼻子红红的,似乎快要哭出来,“骚逼好痒……好疼呀……唔嗯……”
“尊上自己坐上来的,说不要就不要,岂不是太过轻松。”
什么自愿,魔尊一边小声淫叫一边想,这比疼痛难挨得多。
直到又跑了几里地,深入体内的利刃才终于化作冰水,末尾空空如也的细链条滑落出来,松开了唇瓣上的束缚。禁锢在一起的阴唇被分开,大股无法从缝隙溜走的结块涌出来,瞬间便糊满了下体。
“真脏。”剑修批评道。
他探到男人的身下,将手指穿过一边阴唇上的圆环,肆意拉扯,让逼口张得更开,马背贴紧了肉唇内侧的每一寸,坚硬的毛发刺到了肉唇里,逼得小母狗哀叫不已,挣扎着想要逃离却不得其法,只能受全了这般罪,铃铛清脆作响,骚水泛滥成灾,几乎是往外喷的。
“唔……奴不行了……”每一下颠簸都让唇边泄出止不住的呻吟,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微不可闻的哭腔,“是奴贱,是奴太骚……放过我,好不好……嗯,子曦……”
“这不是已经放开了吗?”道庭君不紧不慢地用手指绕住还牵连着乳头的细链。
男子微微侧过头,漂亮的桃花眼湿漉漉的,他此刻倒不怕下身和毛发贴得更紧了,只是一昧拿臀去蹭身后人的胯,紧着嗓子咽了一口唾沫,颤声道:“不够,不够,嗯……肏,肏一肏骚屄……”
剑修很乐意满足他的小淫奴这个要求,有力的长臂搂住柔韧的腰身将对方掉了个方向,轻轻松松塞入了早就坚硬的肉棒——大张的的腿间全是红痕,双腿绵软无力,毫无抵抗地挂在了道庭君腰间,像是装饰物一样摇摇晃晃,晶莹的液体顺着肌肤滑落到绷紧的脚尖上,滴进了泥土里。
备受摧残的嫩肉饥渴得不行,又热又紧地吸吮住入侵的长物,比最淫荡的妓女还会咬,男人身体整个瘫软了,仿佛从头到脚化成了一滩柔软的水。
一头乌发如墨染般披落在肩上,男子低着头靠在剑修怀里喘息,剑修单手搂住他光滑的脊背,微微凸起的肩胛如振翅欲飞的蝴蝶——这是个很适合被穿上锁链的位置,猎物会再也无法躺下,只能跪着被人操干——肉刃破开了挛缩不止的宫颈,魔尊的小腹猛地收缩起来,大量滚烫的淫液从穴腔中喷涌,却因为穴口被孽物堵住流不出来,反而将紧窄腔穴撑得更涨,也让入侵者的动作更加顺畅。
随着马匹上下的震动,被钩子摧折了许久的的宫壁一次又一次遭受着顶弄,囊袋拍打在柔软的臀肉上,抽插出来的水声惊人淫靡,平坦紧实的小腹也在狠顶中被一次次操出明显的轮廓。
魔尊颤颤巍巍抓住了自己套紧皮具的阴茎,龟头已经涨紫了,但马眼仍旧被灵力凝结的冰棒死死堵住,体内器物在马儿四蹄跃起时抽离了大半,又在落地时瞬间没入,粗长的孽物毫不怜惜地一次次破开宫腔,搅弄得淫水荡漾不止,也搅弄得魔尊松开了手……他成为了不染一尘的剑修和雪白马匹间唯一的色彩,赤裸肉体上青紫痕迹一览无余,纤长的脖颈被漆黑的锁链紧紧绞住,微弯的腰身宛若绷紧的长弓,鸦羽似的长发凌乱地散下肩头。
道庭君拉着那根唯一还连着乳环的细链递到了小母狗的唇齿边,小狗的睫毛长而浓密,垂眼时会投下一层蒲扇似的阴影,水光潋滟的眼眸显得格外专注和深情,他乖乖咬住了链条,震颤间像是自己在欲求不满地抓扯乳头一般,忍不住拥紧了剑修,喉咙里溢出欢愉又痛苦的呻吟。
道庭君安抚性地摸着他的后颈,然后伴随着颠簸将玉茎送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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