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单纯白兔沦为兽父禁脔淫荡身子随时挨肏(2 / 3)
,微眯着布满暗红血丝的双眼,时而短促地喘息,又时而长长地呼气。他的宝贝儿子全身上下都让他喜欢得发狂。
赵潼被他这样大开大合的肏弄,撞得颠簸上下,下身像是挂在那根粗巨的兽器上摇摇欲坠,上体因为不堪极重的顶弄而乱扭着想要舒缓压力,在暗沉的床面上摆出情色而鲜活的姿态。
最后冲刺时,赵景煌的理智几乎散尽,把赵潼的身子半扭着对叠,纤细的腰肢隐隐发出骨骼的哀鸣。硬鼓的肉冠从上往下,穿刺过腿间,然后狠狠地在少年软薄的肚腹上尽情鞭挞,一如在肏着花穴的宫口般,那样强硬粗鲁,而现在在赵潼的眼皮子底下却更得显直白。
赵潼呆呆地看着父亲怖人的性器,眼眶发热。难怪,这物什每次进入他的身体时,宫口都仿佛就要被捅坏,直要顶到他肚子里去了……
良久后,那物终于停顿了下,磨出一片白沫的肉冠剧烈地颤动着,随后一股又一股腥膻的男精,喷射在赵潼莹白的肚皮、胸膛和下巴上。
赵潼全然承受着,等赵景煌把他的腿放下来后,他才发觉双腿已经麻木得没了知觉。做完后才涌上一丝歉意的赵景煌爱怜地亲吻他,抚摸他尚且烧烫的额头,替他按揉着下肢和腰胯。
他一动不动地喘着气,双眼失焦。真的感觉全身都被父亲肏透了,他的整副身子就跟个专门伺候父亲鸡巴的破烂器具一般,除了爸爸外,他再也不愿意也不敢和任何人肢体接触,无形的牢笼把他天生禁脔的命运死死锁住。
从这以后,赵景煌的大餐算是上了桌。赵潼在性事上已经完全不会拒绝他了,听话得跟个调教多年的性奴一样。只是有一点让赵景煌不满,一旦有旁人在,他连亲一口赵潼都可以感到小孩暗暗的抵触。赵潼对他索求的言听计从,任他肆意玩弄身子,仅限于只有他俩的时候。
心机深沉如赵景煌,对他单纯的儿子了解至极,这不只是赵潼与生俱来的易羞,更为主要的是,这场父子相奸如同一块大石一样压在赵潼心头,他惧于外人知晓一丝一毫。尽管他人并不知道他们是亲父子关系,然而连撒个微不足道的小谎都会心虚的赵潼,根本控制不住内心的恐慌。
可对于唯我独尊的赵景煌来说,他想要的远不止这样。不公示赵潼的真正身份,就已经代表了他要对他的儿子肆无忌惮,人前人后都一样。他如此疼爱的小孩,怎么可能让其如地下恋情一样见不得光?他以后不会和其他女人结婚生子,赵潼势必要站出来让所有赵家人都知道,他赵景煌的心肝到底是谁。
他得让赵潼深深地明白,只要在自己的庇护下,无论如何都是安全的,纵使被外人窥破,也不用有任何的担忧。
赵景煌喜欢在闲适之时,把赵潼抱到屋外的阳棚里晒太阳、看风景,每当这时候,小孩总是会扯着他的衣服细声细语地请求:“爸爸,我们回房间好不好?潼潼困了,要睡觉……”
赵潼怕他不信,还会像模像样地揉几下眼睛,靠在他手臂上打着哈欠。
赵景煌提议道:“就在这儿睡好吗?”声音温柔,而他把赵潼圈在旁边的身形却岿然不动。
赵潼不满地垮着脸,就在两天前,他在这儿睡着了,醒来的时候,爸爸竟然把他的裤子都脱了,蹲在他两腿间舔着小穴,一只手还伸进他上衣里,在乳头上揉捏。
他一睁眼正好一个佣人在不远处走过,赵景煌神色如常地吩咐那人拿一条外裤过来,因为他的裤子已经被撕烂了。
赵潼被惊得不轻,缩起双腿就要往躺椅里躲,可赵景煌却握住了他的脚踝往身前拉,皱起眉头不悦道:“怕什么?他们是伺候你的人,这是在自己家里,还不让爸爸碰了吗?”
赵潼不善言辞,对于赵景煌的话说不出辩驳的理由,他只能一次次地隐忍或者是撒着娇地蒙混过去。
“刚不是说困吗?这会儿怎么不睡了?”赵景煌看着眼睛睁得大大的,丝毫没有入睡意向的赵潼问道。他又试着去亲赵潼的嘴儿,小孩果然双唇紧闭,眼珠子瞟到远处剪枝的花匠身上,生怕那些人看过来发现这一幕。
不仅是避着佣人,不安的赵潼还害怕一个人走夜路,看到黑黑的过道和屋子绝不敢走进去,哪怕是在宅子里,他也要身边有爸爸陪着才行。这都是赵景煌当初冒充短工屡次奸污赵潼的后遗症。
赵景煌叹了口气道:“放心,他们连看都不敢看你。之前那是个意外,爸爸保证,绝对不会再发生了,相信爸爸,好吗?”
赵潼闻言,立即点了点头,他轻轻地环住父亲的脖子,表示感激和欢喜,然而却不知,赵景煌的脑海里已经在构想,如何将他欺负得泣涕涟涟。
说是不喜欢赵潼在人前抗拒亲密,但他所计划要做的却也是为了自己的癖好。他在性事上是个从不知耻的,以前更是怎么刺激怎么来。他有一定程度的性癖,可怕的是遇到赵潼后,不减反增。
他绝不会让任何人碰触他的宝贝,可是却又臆想着在人前把赵潼糟蹋得宛如一个低贱的娼妓。他想在各个场合肏弄他乖顺的儿子,看着清纯的赵潼被他逼奸得顾不上廉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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