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淫贱儿子子宫里怀野种还勾引生父肏逼(2 / 3)
开,胸口的红樱露在空气中挺立,下面的小肉芽儿也树了起来,合不拢的腿间还有一片自己流出的黏腻春水,散发出阵阵甜骚味儿。
赵景煌的呼吸火烫,磨着牙道:“不管你今天怎么了,先自己站在这儿冷静下。”
说完,他试着把手放开,赵潼像是被他凶住了,没再黏过来,他刚短暂地松了口气,却要命地发现赵潼开始抚摸自己的身体。
学着父亲往日玩弄他的动作,赵潼一只手挤着胸前的小粒,没轻没重地很快就将其碾到烂红发肿,另一只手移至腿间,放荡地在父亲眼前自慰。“咕叽、咕叽”的水声在男人耳根炸裂,不知廉耻的儿子还在哀哀地求着:“爸爸,我下面好痒,想要,肏我,唔……”
赵潼将自己玩到浑身酥软快站不住,不得不靠上了一旁的书桌,光靠自己的手指也根本满足不了焚烧的欲望。
苦苦等不到赵景煌上前抱他,赵潼心一横,竟然将一只腿抬到桌面上,另一只脚努力地踮起来,让急剧缩合的肉花对准那略尖的桌角,就是一撞,同时仰长了脖子发出一声刺疼又舒惬的呐喊。赵景煌的双眸顿时充血到好似蒙上一层血雾。
男人受虐般死死盯着此刻那让他爱极又恨极的淫穴,肉套子淫秽不堪地扒着桌角,赵潼的下体一下又一下地往上撞,原本娇嫩的穴口被冰冷的桌角粗暴无情的浅刺、碾压,似痛苦又似欢愉的春叫中夹杂着“啪叽、啪叽”的水渍声。少年丑态毕现,淫到了骨子里,怕是任何个男人看了,都只想扑上去把人肏到死!
“爸爸,肏死我……嗯、嗯,呃呃、呃啊啊——”
少年的身姿和窗外风中的茶花一齐摇曳款摆,奶子比花还红艳,红艳到下流,终于,淫贱的躯体一阵抽搐,肉道深处哗地涌出一大波春水,清晰可见地经大腿内侧一路流淌,滑过踮起的玉足,黏答答地滴落到地面。
赵潼也因为高潮后的脱力而滑坐到地上,像朵盛开到颓靡的富贵花,让人想捧在手中亲自捏碎,尝一尝这名为掠夺和施虐的极致快感。
赵景煌真的快疯了,面目狰狞,裤裆鼓胀暴凸,被勒得疼痛至麻木,他感觉自己成了只急红了眼的困兽,稍不留神就理智全无。他张了张嘴,喉间一片火烧火燎,还未道出完整的句子,就先听到低沉的喘息。
刚刚的一次潮吹没让赵潼满足,过了片刻,赵景煌眼睁睁地看着赵潼又像条发情的母狗颤巍巍地朝他爬了来,抱住他的小腿,卑微地求他恩赐——触碰他,狠狠地占有他,捅穿他!
花穴已被他自己亵弄得污泞不堪,饥渴地收缩着,好像就连任何粗暴的触碰都是救命甘霖。赵景煌仿佛被施了定身咒,浑身肌肉紧绷微颤,就是不愿弯下身去抱一抱脚边那可怜的宝贝。
不曾想,赵潼竟抱住男人硬实沉重的小腿,使出全身力气勉强抬离地面——他几乎失了神志,彻底丢弃了脸皮,他吸了毒一样渴望着赵景煌,不愿用手碰他,用脚底踩一踩他也是好的。
赵潼半躺到地面上,堪堪挂在身上的衣袍在地上铺开,和他黑色汗湿的发丝融为一体,全身上下纯粹到只余三种色彩,黑的华贵,白的刺眼,红的糜烂。赵景煌忍耐不语,任由这致命的刺激盛宴接二连三地呈现在他眼前,看了是活受罪,可不看是性无能。
赵潼抱着男人坚硬的皮鞋踩在自己的胸膛上,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讨好地轻哼着,好像这也能获得快感一样,淫贱到了极点。扭动间,他又带着男人的脚下移,想让其踩遍他的全身,就连那怀着肉胎的小腹也不例外。
踩至小腹的时候,赵景煌恍然一惊,立即要挪开脚,可赵潼不放,两人拉扯间,被情欲熏得头昏脑重的赵景煌身形不稳,正好一下踩在了赵潼大张的腿间,凸起的肉屄被踩得凹陷了进去,挤得唧唧作响。
赵潼瞬间溢出一丝惊喘:“啊、爸爸,再重一点,求、求你,唔啊……”
少年的淫态又催生出赵景煌的几分怒气,男人的性欲和施虐欲是连通的,紧抿的嘴角勾出一丝残忍的弧度,他脚尖用力,无情地在那娇嫩的肉穴上碾踩,肿大的阴唇被鞋底碾得扁平。少年扭成了一条蛇,高抬的双腿抖如筛糠,在衣冠整肃的男人脚下发出难耐而婉转的哀吟。
一声沙哑的高音后,赵潼又高潮了,原本锃亮光洁的鞋尖牵挂上丝丝浊液。
这次高潮比上次更强烈,赵潼翻着白眼,叫声戛然而止,身体保持了好几秒的僵硬随后软成了一摊泥。头歪无力地在一边,不及闭上的嘴角涎液流出。
高潮时神志不清的大脑生出荒唐至极的臆想,他想象着如果父亲知道了他腹中的野种,会不会骂他是个淫贱的婊子,气得用这坚硬的鞋头狠狠地踢踹他的小腹,一下又一下地,把孽胎生生踢掉……他一定会边在地上打滚痛叫,边感激父亲的刑罚;又或者,父亲会选择把他肏到流产,然后在他体内深处重新射入精水,冲刷掉过往的肮脏,怀上真正属于父亲的后代。这样,他就完完整整地是父亲的人了,多好……
“爸爸,爸爸……”
赵潼眼神涣散,一声声叫着,叫得赵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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