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葬礼推倒双性小妈检查逼里是否留种(1 / 2)
当甜美初恋成了小妈(双性)
咬耳朵 / 文
“下面有请家属致辞。”
祁冉到达会场的时候仪式已经进行了一半,双扇雕花木门里传出闹哄哄的掌声。
祁冉撩开两条长腿向前赶路,拖着的箱子在身后咕噜噜地滚。他刚从机场来,一身西装未经打理,褶皱边角有些拧巴,但经由高大的身材一撑,还算能蒙混过关,端的是一副斯文败类模样。一路上走来,多少女人看着他都移不开目光。
“少爷,您可算到了。”助理姓刘,身材肥胖,看到他走来忙不迭地迎上去。
祁冉一边走路一边从口袋抽出一条领带,朝下一甩抖开来,歪过头,单手略显困难地将领带套到脖子上,“抱歉。飞机晚点。”
老子的葬礼都迟到,他自己都觉得说不过去。
刘助理利索地从他手中接过行李箱,调转个身形在前方为祁冉引路。他走到雕花门前微微推开一条缝隙,朝身后小声催促,“快进去吧,祁二爷都不知道问过多少遍了。”
祁二爷就是祁冉的亲叔叔。
祁冉在门口整理西装,扯正领带,扶着黄铜把手推开门。刚推开一小半,追悼会现场的掌声停了,接着,从里面透过扩音器传来一道声音,清润低浅,如同一盏上好的龙井——
“感谢大家前来参加我丈夫的葬礼。”
祁冉手上的动作停了,表情空白地站在门外。于他而言,全世界的声音都消失了,刹那间仿佛失聪,唯独那道低浅的男音在耳边经久不散。
“少爷?”刘助理见他发怔,连忙提醒一句,“祁太太要致辞了,进去吧。”
祁太太?
祁冉偏头看刘助理一眼,有一瞬间的困惑,不过立即反应过来,明白助理指的是他老子的“遗孀”,那个年轻“寡妇”,他名义上的小妈。
“我的丈夫祁浩天是一位成功的企业家。”会场内,清润低浅的男音不徐不缓地发表着致辞,经由扩音器的传递,听上去有些沙哑的质感。
祁冉站在门口缓了会儿,深吸气,掩饰好情绪,推门走了进去。
……
祁冉动作安静,没引起多少人注意。就连此刻站在台上面向门口而站的顾喜阮也因为低垂着眼睑,因而没看到中途进来的高大身影。
顾喜阮一身黑色西装,左边衣袖上绑着一圈白布,面色有些苍白,正垂落着视线看手中的纸质稿,表情淡淡的,可能会有些悲伤。“对于浩天的突然离世,我感到很难过。”
祁冉没有去第一排特定给他预留的位置,而是就近在门口找了个座位坐下,全程目光没有移开过台上那个好看得近乎漂亮的男子。
见过顾喜阮的人,心里可能都会夸一句绝色。
坐在祁冉身旁的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贵妇人,看到祁冉坐下,有些意外地上下打量他,不过看到他跟祁浩天有几分相似的眉眼,回过神这个英俊年轻人的身份,朝他点了下头。
祁冉无声地点头回敬,拢了下西装外套前襟,继续望向前方。目光里,是自己都不知道的迫切和贪婪。
他看到顾喜阮身材清瘦,颀长玉立,得体的西装勾勒出一段恰到好处的腰线。顾喜阮可能打算全程对着稿读,一直没抬起过视线,不过从这个角度看去,低眉顺眼,愈发看着恬淡和娴静。
白似雪的脸庞有着优美的轮廓线条,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或许有些柔软,但那种柔软又不显得女气,讲话时微微开合的唇是裸粉色,下唇瓣微厚,像樱桃一样丰满,因此看起来有种软嘟嘟的无辜和娇憨。祁冉的视线在小妈的唇上逗留了片刻,又不动声色地移开。
顾喜阮上台发言不到两分钟,礼仪周到地九十度鞠躬,全场两百多位亲朋贵宾开始鼓掌。祁冉坐在人群中,跟着拍手。
掌声还未停息,祁冉见顾喜阮走下台,这时,余光里一道肥胖的身躯倾过来。
“少爷。”刘助理弯着看不见的腰,一手拢嘴在他耳边低声说话,“律师到了,在二楼会议室等您和太太。”
太太……
祁冉想了想,讽刺一笑,单手扣上一颗西装纽扣,站起了身。
……
二楼会议室光线敞亮,祁冉在长桌旁,一手端着一次性纸杯,杯口冒着腾腾热气,一手翻阅他爹留下的遗嘱。
翻着翻着,他唇间溢出一声嗤笑,向后靠在椅背上,坐姿闲散慵懒,“律师,我要是没看错,祁老板的意思是一分钱都不留给我?”
祁冉从十六岁开始就称呼自己老子祁老板,可见父子二人关系之随意,随意到他爹后来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把他给绿了。
“是的,少爷。”中年律师咳了两声清清嗓,看上去有些坐立不安,“老爷所有财产都留给了太太。”
祁冉瞄了眼遗嘱上的名字,“顾喜阮”三个字尤其刺目。他将遗嘱随意地扔在桌上,对着杯口吹了吹热气,低声讽刺道:“看来我小妈有点手段,比我想象的要婊。”
律师可能是嗓子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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