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克比克的意外保护我方德拉科魂器事件(2 / 3)
伊莱喝完魔药后不出一分钟就感觉到抽痛的手臂好了许多,邓布利多没待一会儿就离开了,他还要去和海格谈谈。斯内普则留了下来,伊莱看得出他很不高兴——因为他让自己受伤了。他肯定已经在心里骂了海格无数次,至于巴克比克——那只过分任性的小家伙估计已经被魔药大师用意念肢解了吧。
“德拉科,”斯内普冷冷地说,伊莱看见小马尔福抖了一下,“是什么驱使你去挑衅一只神奇生物的?”
“我、我,院长……”
“想必又是和波特的争执引起的?”斯内普的声音毫无波澜,锐利的视线定格在狼狈地披着毯子的德拉科身上,“我记得我告诉过你无数次,小马尔福先生,贬低他人并不会让自己更高贵。”
德拉科低声认错:“我很抱歉,院长。”
“我不管你和波特之间有什么恩怨,但至少你们之间的冲突不要牵扯到其他人,这只会显得你非常无能。”
德拉科的头埋得更低了,“对不起,院长。”
在斯内普教训德拉科的时候伊莱没有出声,这件事确实是他的错,适当的训斥是应该的。但是在斯内普说话越来越重的时候,他还是于心不忍地出来缓和气氛道:“好了,今天的事就当做一个教训。没关系,这事儿没有那么严重。德拉科,你还小,付得起犯错的代价。”
德拉科内疚道:“对不起,伊莱教授。”
伊莱笑着揉了下这只快要把头埋到胸腔里的小鹌鹑,德拉科估计是没被这么摸头过,惊异地刷一下抬头看他,倒把伊莱给看愣了,说:“呃……我我是不是不该——”
“不、不,没没关系。”德拉科赶紧说,他又看了眼伊莱,小声说,“其实我认得您……我在父亲的相册里见过您的照片,而且,”他抬起手,手腕上是一条咬着自己尾巴的蛇型银镯,“父亲说这是您送给我的周岁礼物,我一直戴着。”
“啊,真的是。”伊莱笑起来,“我还以为卢修斯把它收起来了。这镯子是防御法器,戴着没坏处。”
聊了些闲话后德拉科的状态看起来好了一些,但不一会儿卢修斯就来了,他穿着合身的黑色衬衫和西裤,垂坠质感的衬衫完美贴合了挺拔的身形,握着蛇头手杖的那一手手臂上则搭着外套。他步履匆匆,目光直视前方地往医疗翼走,又恢复了平日里高傲冷淡、目中无人的姿态。
德拉科几乎是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伊莱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起身往外走了出去。斯内普皱了下眉头,也跟着他往外走。
“伊莱。”卢修斯在见到他后神情缓和了些,“我听说你因为德拉科受伤了。”
“小伤,也不全是因为德拉科。”伊莱说,“而且他也吓坏了——”
卢修斯冷声道:“他在挑衅鹰头马身有翼兽的时候就该想到后果。”
伊莱顿了一下,颇有些无奈。在黑暗时期成长起来的卢修斯毫无疑问会是个严父,这十几年来他一个人将德拉科带大,没有温柔呵护的母亲形象在其中做缓冲,父子之间对于情感的表达必然会少之又少。如果德拉科真的遇到了严重的事情,卢修斯作为父亲当然会鼓励他保护他;但如果只是这种小事,卢修斯反而会借此严厉地教育他,而不会有过多的宠溺和纵容。
“西弗勒斯也已经教训过他了。”伊莱索性脚步一跨挡在他前面,“所以,卢修斯,耐心些,德拉科才十三岁。如果连你都不安慰他支持他,就没人会这么做了。”
斯内普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听伊莱和卢修斯说话,两人仿佛一家人在讨论孩子教育问题一样的氛围深深地刺痛了他。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从前似乎忽略了伊莱太多,他甚至不知道伊莱是什么时候和卢修斯这样亲近的。就连卢修斯望着伊莱的眼神似乎都和看别人的不同,那种带着些微柔软的,仿佛竭力克制着什么的样子——
“……好,我明白。”卢修斯说,注意到斯内普的注视,他无意识地握紧了蛇头手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道,“那我先进去了。”
“去吧。”伊莱侧身让开,在看见卢修斯和德拉科坐到了一起后才收回视线,对斯内普说,“走,去找邓布利多。”
他们去到校长办公室的时候邓布利多也刚回来,他以为伊莱是想谈海格课上事故的事情,但伊莱直接开门见山道:“西弗勒斯说黑魔印记开始疼了,你知道吗?”
邓布利多一愣,脸上笑意稍敛,他走回办公桌后坐下,说:“知道。”
“去年那本黑皮笔记本到底是什么?”伊莱问,邓布利多只在聊天中谈及了蛇怪的事情,但他觉得其中另有隐情。
邓布利多沉默了一会儿,伊莱知道他在斟酌该不该说,便也耐心地等待着。半晌,邓布利多说:“那是魂器之一。”
伊莱没听懂:“什么器?”他一头雾水地看向斯内普,但对方空白的神色表示他也没明白。
邓布利多神色凝重地道:“我对黑魔法研究有限,只能看出那是一件黑魔法物品。后来我去问盖勒特,他说那是一个魂器。通俗来说魂器就是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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