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着求饶自己磨花核(1 / 2)
巨根一次又一次的破开穴肉,随着抽插挤压出几缕鲜血,紧致的后穴果然还是被伤到了,已经尽力阻止巨根进入的后穴在无情的操弄下,屈辱的张着小嘴迎接着侵入。
已经痛到麻木的夏鸦想到了主人,双手无力的垂着,一双眼无神的睁着,眼中没有再流一滴泪,哭又有什么用,只会让玄无更粗暴的对待他,他这才发现主人是多么的温柔,从没有在这种事上弄伤他半分。想到主人,与身后对他施暴之人有什么关联呢,姓玄,又在这诛魔万法印中出现,剧痛中夏鸦无从多想,也不愿多想,他现在只想将自己躲避起来,离开这地狱般的折磨。
双手紧了又紧,压住了心中委屈怨恨的情绪,夏鸦眼眶内酸涩的泪珠让他一颗心起起伏伏,在屈服玄无身下还是拼死反抗中,他选择了前者,搞清楚他想要什么,那就给他吧,他还要活着回去找到主人,解开封印,不管这人是谁,对他做什么,都不能挡住他的脚步,夏鸦眼中燃起的坚定之色,心中顿悟,连身体的疼痛都减轻几分。
痛苦从来都是个利器,能让人心神不定忘记自我,越在乎越强烈。
受着屈辱,夏鸦内心无比酸楚,他手反向摸到了玄无的胸膛,动作小心轻柔,转过头用侧脸抵着胸膛“轻点好吗”他小声的说,带着恳求,事到如今他除了求男人轻点别无他法。
他感觉下身一直被进入,巨大的他无法想象的,比主人进的任何一次都大,以往主人都会扩张,一旦他喊痛就停止了扩张或者慢慢扩张,想到这里,他对身后男人更气愤了。
身陷情欲的玄无哪里听得进去他说话,没有大开大阔的对待已经是他仅存的温柔了,手上的身子软若无骨,要不是自己扶着他早就倒下去了,软香玉在怀,饿了许久的他耸着腰抽插着,哪管夏鸦是否感到快感。
血顺着腿间滑落,空气中都弥漫着血腥味。
痛的全身发抖,一身冷汗的夏鸦被肏的毫无快感,他抓着玄无,留不下一点痕迹,自己的十指抓的红肿疼痛,身体想蜷缩成一团来保护自己,没有支点的他毫无安全感,任由摆布。
“你轻点,我痛,真的好痛,只要你轻点让我干什么都行”痛的脑子发白,感觉自己都快晕过去了,夏鸦拍打着男人用最后一丝力气哭喊着,他还是哭了,还是嚎啕大哭那种,泪水不是一滴滴落下来,而是泉涌般流出来,像是要把攒了一辈子的眼泪哭干那种,再坚定的心神也被击溃,他真的什么都想不到了,只能哭泣着,不管会不会激怒这人。
哭声如大珠小珠落玉盘不停歇回荡着,声声泣血,略凄惨的哭声许是唤起了玄无心中最后的一丝温柔,玄无沉默着停下了抽送的动作。听到夏鸦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后穴一缩一缩的,瑟瑟发抖的包裹着他的男根。
“什么都行?”阴沉的声音问道,他思索着要怎么惩罚叫停的夏鸦,放过是不可能轻易放过,敢叫停就要付出代价。
缓下一口气的夏鸦点点头,身体的重量全倚在男人身上,避开前方坚硬的石墙,虽隔着衣物,但娇嫩的肉粒早就被磨破皮了,虽然不及后穴剧痛,但是能减轻一点疼痛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救赎,此时不管玄无会对他做什么,他都认了,不就是做爱,难道真要把自己痛死吗,还不如听话点。
从穴内抽出自己的肉根,玄无将夏鸦翻过身面对自己,用黑雾化出一个椅子坐下,他双腿打开让夏鸦坐在腿上,黝黑的炙热之物耸立,沾染着血迹,直直对着夏鸦,双脚终于踩地的感觉让夏鸦高高吊着的心终于稳了稳,无措的望着玄无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后穴终于被放过,内壁伤口堵着的血顺着留下来,看不见伤口但能想象其惨烈的样子。
玄无放肆的打量着坐在身上的人,煞白的小脸带着令人愉悦的恐惧,他内心阴郁,又觉得这恐惧碍眼,终于舍得开口道“自己坐上去”胯间的巨大随着他的话语跳动几分,意思不言而喻。
夏鸦看着眼前高耸的肉棒,恐怖狰狞,让他下意识的想逃,但是他逃避的想法刚起,就被玄无发现。
“敢跑,就别怪我不客气”玄无威胁着冷冷道,没有五官的面孔看着夏鸦,黑暗的气息给他笼上一层死亡的灰暗感,整个人像是从死亡空间爬出来样,没有半点人气,任谁被这种怪异的生物缠着做爱,都升不起半分情欲。
听到玄无如此要求,强硬的语气没有半分转移之路,夏鸦不敢不从下意识的回应着,他点点头模糊着小声说“我听话,不跑…不跑”
乖巧听话的样子让玄无低着声笑了笑“识趣就好”他松开了支撑夏鸦的双手,不再动作,示意夏鸦主动取悦他。
后穴好不容易才松懈几分,夏鸦想着前面花穴,咬咬牙,不去看玄无那张脸,他伸出颤抖的手,犹豫几分,还是搭上了前方干涩的花穴,不能再插后穴了,否则真的会失血而亡。
他低着头,不去看玄无也不去自己,闭着眼睛分开两瓣花瓣,感受到玄无灼热的目光紧盯着他,他咬咬牙还是将手指碰上了缩在里面的阴核,被疼痛占据的身子对突然的快感如雨后甘霖,欣喜若狂的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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