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失控後的碎裂伤痕(彩蛋:被忘记的残忍)(1 / 3)
深山的夜空,跟沚家里的看起来不太一样,现在星星更加的明亮耀眼。
看着夜空中炸开的灿烂烟火,听沚说这是一年一度的庆典活动。刚刚在酒吧花太多时间了,本来沚说还想带自己在附近逛逛。但是烟火施放的时间近了,就被带直接着往这里来了。
欣赏着烟火的巽并不专心,还是有点沉浸在绯月挑起的情绪中。
「你有点心不在焉的,怎麽了?」觉得巽从离开酒吧後好像就怪怪的。沚将手伸进巽的衣服内,用冰冷的手揉捏起了敏感的乳尖。
「嗯…主人…对不起,啊啊,好痛…」道歉後,却感觉沚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巽呼痛了起来。
「我不要你道歉,我要知道怎麽了?」一路上,就是等不到巽主动说明,终於忍不住开口询问。
巽摇了摇头,什麽都不想说。
沚刚喝了些酒。可能是为了难得寻觅到的合意奴隶开心,也可能是为了第一次带着心爱的奴隶小旅行而开心。总之心情很好的他,在等巽换装时,不小心多喝了点。
平常,沚不会放任自己喝到有点醉的地步,尤其是有奴隶在身旁的时候。就算只是有点醉,酒精的作用还是容易让人情绪起伏不定、自我控制能力降低。像现在,对於巽不想说的话,心里涌起的感觉是一阵的怒意。如果不是因为酒精的作用,沚会选择安静陪伴着,直到巽愿意说为止。
但是沚现在对於巽感到非常的不满。
用最後的假期安排的出游,巽还是动不动就沈浸在悲伤中,甚至连对主人最基本的信任跟坦白都做不好。向来只有奴隶们努力的取悦他,还没有哪个奴隶在自己的服务下不感动流泪,把自己完全交付出来。
沚淡然的看着巽,认真的思考着。真的是对他太好了吗?好到把一切都当成理所当然?想着是不是该收回一些温柔,才能让巽明白只有单方面的给予,很容易让人疲惫、无力。
巽看着眼神冰冷的沚,害怕的发抖,「主人,怎麽了?」虽然感到害怕,但毕竟是自己的主人,他说服着自己不会有事的。
「那你呢?你又是怎麽了?对我不信任,为什麽还要待在我身边?我给过你好几次离开的机会。」沚的语气如同寒冰般的冷。
眼前这个人真的是主人吗?还是在酒吧被替换掉了?摇了摇头,巽觉得自己这时出现的念头很可笑。但这个质问,让巽更无法回答究竟发生了什麽事。说了,一样会被认为是对主人不信任,才会恐慌。不说则变成是因为对主人不信任,所以才不想说。选择哪个都不对。而且闻到主人身上的酒气,更觉得不管选择什麽,都只是没完没了的纠缠。
「主人,对不起…我可以明天再说吗?」边偷看着沚,边小心翼翼的回答问题。考虑着沚从来不会太过为难自己,也许拖延一下是可以的?
「明天?」听到这个答案,沚皱了眉,「那你也明天再回来好了,在你愿意说之前,不准出现在我面前。」说着准备转身离开。
看着沚的动作,恐惧油然而生,巽感到从脚底往头顶窜升的寒意。主人要丢下自己离开?根本不知道这里是哪里,要怎麽回饭店都不知到,被一个人丢下来要怎麽办?巽吓的立刻跪着拉着沚的衣服,「求求您,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我好怕…求您。」眼泪夺眶而出。
酒精打开了沚的暴虐开关。看了一眼脚下的人,伸手将狼狈的人拉起,直视着巽的双眼着,「那你想要的是什麽?你什麽都不愿意改变,只要我一个人付出就足够了吗?巽,这样什麽都改变不了。」
「那我该怎麽做?我…」巽已经不知道该怎麽办了,现在的主人好可怕。
「你只有三个选项,第一,告诉我发生什麽事了。第二,自己在这里待到我来接你。第三,到那颗树旁,扶着树干,用诱人的姿势求我操你。」沚给了三条都不简单的路,「你如果选择了第三个选项,代表你根本不想改变,我不会再温柔对你。以後也是,你只会是我的性奴隶。」
巽如同全身被冷水浇灌,浑身冰冷,觉得连呼吸都变的非常困难。努力思考着不想让主人知道自己的不信任,不想一个人留在黑夜中等待,那只剩下最後一个选项。巽觉得反正自己根本配不上沚的温柔对待,留在沚的身边,本来温柔就是多余的东西。越多的温柔,在失去时只会越痛苦。不如不要知道温柔的感觉,失去时心才不会痛。
他僵硬着走到树干旁,脱掉裙子,朝向主人翘起臀部,「主人,求您操我,让您的奴隶知道…浪费了主人多少苦心。」声音在颤抖,拼命的告诉自己没事的。也不停的说服自己,只是跟以前一样,选择自己一个人留在地狱,大家才不会被拖累。
接下来的事,事後的巽没有太多的记忆。因被恐惧逼到意识不停漂荡在过去与现在间,只剩下片段的记忆。沚把被操到腿软的奴隶留在原地,做为一点点小处罚想吓吓他。一个人回到饭店替他拿替换的衣服,并且准备了洗澡的热水。在准备热水时,还不停的嘲笑自己,真舍不得就不要这样对他。
准备回巽待着的地方时,绯月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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