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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他办不到(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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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池修贤不会在他平时生活的地方到处乱搞,不然怀安澜在餐桌上一想起这里曾经有某个人躺在这儿当盘子绝对会吃不下去饭。

刚走进去没几步,旁边就有一个赤|裸着的少年,四肢被用束缚带固定在地上,一根从天花板上吊下来的绳子系在肚子上,将人高高吊起,屁股高|高的撅着。四肢和腹部同时受两个方向的力,这姿势,如果不是柔韧度非常好的话绝对会很疼,在屁股上,还被恶劣的写上“公共厕所”,仔细看的话会发现腹部有些异样的鼓起,有些液体一不小心就会从洞|口流出。

又走了一会儿,有尖叫声从一个房间传出,透过玻璃看过去,几条大狗正围着一个少女……

最后怀安澜走到一个房间门前停下来,这个房间不像其它房间一样有供观赏的窗户,仅仅是一个简单的门,怀安澜知道里面是谁。

怀安澜轻轻推开门,一股骚臭味扑鼻而来,在阴暗潮湿的房间里,怀安澜眯了眯眼才缓缓适应了这里的光线,房间里面吊着一个浑身是凌乱的红色鞭痕的女人,她正无力的低着头,长长的凌乱长发遮住了她的脸,很明显是刚刚受过一顿鞭刑,微弱的呼吸几乎让人以为她已经死掉了。

这个女人也许可以说是最受“宠爱”的奴隶了吧,她也可以说是现在所有奴隶里“资历”最老的了,毕竟奴隶玩久了就会坏,而这个人,即使是坏掉,也会被医术精湛的家庭医生好好治疗,再次被使用。

在这里的每个奴隶都知道她,“受‘宠爱’的女人”——池修贤的生母

“怀安澜。”身后突然传来阴沉的声音,怀安澜僵了僵,缓缓转过身,看见的是池修贤在黑暗中冰冷的眼神。

“你在这里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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