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木马尿道惩罚电击骚穴催乳(2 / 3)
个抽长的小花苞,顶着穴肉慢慢张开,顶着骚心,一道电流迅速击去,隋源呼吸一滞,惊声尖叫:“不、啊啊啊啊——!!!”
他仿佛回光返照,身体剧烈的弹跳起来,他浑身抖得仿佛一个筛子。
可施谦对他的惩罚还并未结束。
两处的电流声忽然同时响起,隋源瞪大眼,却已经看不清面前的景象,电流声被无限放大,仿佛在他耳边响起似的,他张大嘴,可这次,他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发出一些含糊的气音。
隋源几乎快被逼疯,他虚弱地依靠着绳索的力量被摆在木马上,浑身软绵无力,甚至连一声微弱的哀求都需要耗费极大的精力。
他垂着头,勉强的翻动眼睛,看向施谦。
施谦依旧站在原地,身上穿着精致而修身的银灰色绸质衬衫以及黑色的牛仔裤,看起来漂亮又精致,无害又无辜。
谁也想象不到,这是一个怎样的恶魔。
恶魔张开他那淡色的薄唇,慢声道:“继续。”
下一秒,更为强烈的电流从骚穴划过并迅速蔓延至全身,隋源太阳穴隐隐作疼,浑身一麻,眼前被一阵白光笼罩。
他张大嘴,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便犹如被扼住了喉咙的病人,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
疼痛和恐惧夹杂,隋源浑身颤抖,无力反抗,昏迷仿佛也是一种救赎。
施谦把已经昏迷的隋源从木马上抱了下来,浴室里已经准备好了一缸温热的水。皮肤刚一触碰到这热水,昏迷中的隋源便皱起眉头,不自觉的呻吟出声。
隋源浑身上下几乎没几块好肉了,每一块肌肤都被留下了鞭痕,尤其臀部和胸前,臀部被鞭打得最为凶狠,屁股高高肿起,上面是凌乱的鞭痕,骚穴口也不能幸免,甚至被有意抽打,穴口被抽打至外翻,红艳的穴肉都露了出来。
施谦稍稍把手指插进去,就能得到隋源哀求似乎的回应,就连身体都在抗拒和惊恐的颤抖,仿佛濒死的柔弱的动物幼崽。
施谦从隋源的这种反应得出点趣味,他不仅玩弄着隋源的骚穴,还玩弄着他的乳头。隋源的乳头已经肿大红烂得仿佛熟透了樱桃,乳间还被绳子摩擦得破了皮,露出脆弱软肉,手指刚一捏上去,隋源就发出哀鸣般的叫声。
施谦嘴角微微一扬,眼里放着明亮得惊人的光。
这样的隋源怕是连他自己都没见过。
但是他见过。
这个认知让施谦的愤怒稍稍得到平息。
施谦有着极强的占有欲,却隐藏得极深,旁人难以察觉只是因为他很少对一个东西更或是一个人表现出这样的占有欲。
也只有他自己清楚,他要的,不折手段也要握在手里,哪怕不要了,别人也碰不得。
隋源就是他不择手段也要得到的玩具,一个只属于他也只能被他拥有的玩具。
可这个‘玩具’和小时候心爱的玩具不一样,这个‘玩具’太不听话。
需要一个刻骨铭心的惩罚,才能让他听话一点。
隋源并未昏迷多久就再次被拉扯般的痛楚唤醒。
骚穴仿佛被塞进了一根刚烧好的铁棍,直直的钻进骚穴里,仿佛要把人狠狠撕裂。
他睁着布满泪水的眼睛,声音沙哑而破碎,已经无法从他口中听到连贯的话,“不.......饶、饶了...我,不,不要.......”
施谦狞笑一声,掐着隋源的腰下身狠狠一挺将他贯穿。
隋源沙哑的声音陡然拔高,一声尖锐而凄惨的尖叫声在浴室回响。
施谦毫不留情的破开已经被玩弄得极为敏感娇嫩软肉,将粗大而狰狞的肉棒整根没入骚穴。
“呜.......啊啊——!!!”
隋源眼前一黑,几乎要再度昏厥过去。埋入骚穴的鸡巴却开始抽动起来,在这样极致的痛苦之下,快感竟然更为强烈,大股湿热的淫液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滑落,被抽打得红肿不堪的软肉看着更为淫靡。
快感犹如决堤的洪水,朝着四肢百骸蔓延,瞬间将人淹没。
习惯于沉溺快感之中的身体甚至开始迎合起施谦的操干来,隋源痛苦的呻吟也渐渐染上甜腻的哭腔,可隋源已经无法去顾及其它,快感已经彻底占据了他的大脑。
他无力而虚弱的躺在浴缸里,仿佛溺化成了一滩温水。
施谦目光一沉,他略一弯腰,洁白有力的小臂环过隋源的膝窝,将隋源双腿架起分开。隋源高高翘起的阴茎贴着腹部,涨得紫红,穴眼挂着一个铃铛,里面插着一根银棍,让隋源无处宣泄,不过还是有几丝粘液淅淅沥沥的渗了出来,黏黏糊糊的挂在穴眼上。
施谦略一耸腰,隋源闭着眼,发出一声娇哼,脸颊上逐渐染上情欲的潮红,敏感的骚穴夹得尤其的紧。施谦眉头微皱,骚穴里的穴肉肥厚湿热不说,比以往夹得更紧,仿佛刚被开苞的处女,隋源哭得也仿佛像是刚被破处一样。
可骚穴偏又熟练的裹着他的鸡巴嘬吸,仿佛要把人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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