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按在镜子前肏到喷奶(2 / 3)
禁欲感。他看着镜中的隋源,就这插入的体位,一边操干着他的骚穴,一边倒退了几步。
两人的体位忠实的在镜中得到了重现。
隋源双目失神,怔怔看着镜中的自己,依旧没有反应过来,但强烈的刺激让骚穴疯狂的蠕动起来,大股的湿滑粘液喷涌而出,绞着施谦粗大的鸡巴拼命往骚穴深处吸着。
施谦闷哼一声,面颊酡红,粗热的呼吸从鼻孔中喷出,他松开禁锢住隋源命根的手,覆在他的胸上,大力揉搓起来。
隋源无法控制的尖叫出声,精液和乳汁同时射在了镜面上。
骚穴在这种强烈的快感之下再次绞紧,紧得施谦一哆嗦,清冷的面容也越发狰狞起来,他掐着隋源的胸,凶狠的操干起骚穴来。
狠狠操干了数百回合,他才猛地把腰一挺,深深的把肉棒捣入了骚穴深处,火热的精液瞬间涌入了被干熟干烂的骚穴里。
“啊啊啊!!!”
刚射完精的隋源无法承受这种强烈的刺激,他仰头尖叫,像筛子一般都哆嗦起来。浑身的肌肉高高涨起,脚趾也跟着蜷缩起来,浑身都处于一种极度紧绷的状态,骚穴更是紧紧包裹着施谦的肉棒吸咬,直到施谦射出最后一滴精液。
两人身体交叠,浑身大汗淋漓,隋源毕竟闭上了眼,身体却还在发着抖,大脑也仍处于极度快感之中,浑身的血管似乎都还在沸腾,身体却已经疲惫的睡着了。
飞机在机场降落,施谦抱着昏睡的隋源坐上车,车子朝着住所快速前进。
隋源醒来的时候是半夜,四周一片漆黑,昏沉的意识逐渐清醒,浑身酸软,仿佛针扎一样的酥麻痛楚,尤其是乳头,又热又胀。
记忆也逐渐涌上脑海,隋源脸涨红,极为恼火的模样。
这时,床头的灯亮了起来,施谦略带沙哑和慵懒的声音响起,“醒了?”
隋源身体打了颤,心突突直跳,他转过头,愣愣看着距离自己不过十厘米的施谦。
施谦清冷俊美的脸上带着不设防的睡意,和那个把他肏晕的仿佛不是同一个人。
隋源迟钝的反应让施谦勾了勾嘴角,恶劣说道:“被肏傻了?”
隋源嘴比脑子转得快:“你才被肏傻了。”
话脱口而出,他才反应过来,紧张的看着施谦。
原先对于施谦,他就是有些怕的,如今是更怕了。
施谦倒是不恼,调笑看他:“你只需要在床上怕我。”
隋源绷紧的神经这才松弛下来,不过看着施谦的眼神依旧有些躲闪和惧怕。
施谦看得清楚,心里也明白,他就是要隋源怕他。
“我跟你说的话,你要记住,你是我的人,从上到下从头发丝到脚趾头,从你的骚奶头到你的骚穴都是我施谦的,就算是你自己,也不能想碰就碰。”
施谦的话听起来并不过分严厉,在这样的夜晚甚至是有些温柔的,偏生隋源听得浑身僵硬大汗淋漓。
过了好一会,施谦才再次看向隋源,漂亮的眼睛泛着凌冽又危险的微光,“明白了吗?”
隋源嗫嗫张着嘴,哆嗦着小声道:“明白。”
施谦垂眼,“睡吧。”
他心里清楚,隋源不是真的明白,他只是服从了恐惧本能。隋源,是一头无法驯服的野兽。
隋源对于施谦的惧怕伴随那天的记忆淡去,逐渐露出锋利爪牙,在等着施谦露出破绽的时候狠狠给予致命一击。
施谦很忙,一个月也仅有十天回家,所以回来的这几天,施谦大都会把隋源狠狠肏一顿。
隋源气得牙痒痒,但是身体又被施谦调教得极为敏感,稍一撩拨后面就痒得要发大水要求着人肏。更让他羞耻的是,他的乳头,在达到高潮的时候稍一玩弄就会流出乳汁来。
他清楚,这是施谦故意的,就是要让他没办法去找别人。
隋源从‘良’的消息很快传开来了,传言他是被一个大美人勾了魂收了心,他那群狐朋狗友听说之后非要隋源把人带出来看看。
隋源冷哼,心道:美人倒是美人,就是鸡巴掏出来比他还粗还长。
“隋哥,怎么不把嫂子叫出来一块玩玩?”
约莫二十岁的小青年笑嘻嘻的凑到隋源问道。
隋源和旁人摇着骰子,听到这话眼也不抬,懒洋洋道:“他不爱出门。”
另有人起哄,“叫出来见见呗。”
隋源冷笑,抬眼撇去,半是玩笑半是讥讽:“你们也配。”
众人面面相觑,打量着隋源的神色琢磨着他的语气,这时,一个十七八九的少年走了过来,刚走近,甜腻腻的声音响了起来:“隋哥。”
隋源听得耳熟,抬眼看去,想了一会才想起来是谁。
之前跟过他一段时间的一个小情人。
那人熟稔的走到隋源身边,挨着他坐下,“可有段时间没见到你了。”
隋源笑笑,熟练的揽过他肩膀,调笑道:“想我了?”
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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