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笞(2 / 2)
实并没有出血。鞭子是泡过药水特制的,本朝高门多用来对进门的妻子立威,荣焕力道又巧,打上去令人疼得死去活来,却不会留下暗伤。
许越紧紧握着双手,闭上眼等待。
荣焕又抽了他一鞭,许越身体剧烈地一颤,却真的没有挪动分毫。
荣焕奖赏地唤他:“越儿。”
许越忍着疼痛回道:“夫君?”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在这里跪着受罚?”
冰凉的鞭子贴在背上,没有抬起来的意思,许越竭力控制着抖动的身体,认真地回答:“我是……夫君的妻子,受罚……受罚是……应该的……呜!”
荣焕提起鞭子打在他身上,好似对刚才那个回答并不满意。
许越快要哭了。他被鞭责的时候只是感觉撕心裂肺的疼,并不害怕,此刻却无端升起一些恐惧:夫君觉得不对吗?他会不会因为自己太愚笨失去耐心?
五道鞭痕一致向左倾斜,整齐地排列在许越背上。荣焕端详一下,换了一个方向继续甩了一鞭。
“啪!”
“啊!夫君……”疼痛已经占据了许越全部的思维,他想得脑子都疼了,想起什么说什么:“……越儿是您的东西,您高兴怎么罚就怎么罚……越儿好疼……”
荣焕暂时停了手,走到许越面前,摸摸他的脑袋,轻声夸赞:“真乖。”
许越疼得太厉害,满身都是淋漓汗水,嘴唇也干裂了。他抬起湿漉漉的眼睛,蹭着荣焕的手,有气无力地道谢:“谢谢夫君。”
“还有四鞭。”荣焕残忍地提醒他,又很善解人意一般地询问:“你渴不渴?”
许越轻轻点了点头。
荣焕又摸了摸他的脸,才直起身,叫旁边等候的奴仆给他端水。
许越也知道这人大概是被荣焕吩咐候在旁边,只是自己先前没发现。他也没力气害羞了,疼到极致,感官都变得迟钝,他只觉一阵阵脱力。
那一碗水被放在他嘴边,荣焕让他喝,但没有被允许动手,许越直接凑上碗口吮吸着。
趁着他喝水的功夫,荣焕伸手到他身前,打开了那套束具。
直到喝完了一大碗水,许越才恢复了些力气。荣焕却又吩咐人给他端来两碗:“打完之前你把水喝了,不许剩。”
许越不解其意,也不敢问。荣焕又在身后抽他,似是催促。他连忙跪趴着,咽了一大口水。
荣焕这次放慢了速度,一鞭下去,许越从痛彻心扉,到疼痛稍缓去喝水,他才会下手打下一鞭。
十鞭打完,碗里的水也涓滴不剩。许越终于忍不住,放任自己瘫软在地上。
荣焕扔下鞭子,瞧着他身下无精打采垂着的小肉棒,笑容愉悦地上前抱起他:“越儿很棒。”
许越疼得心有余悸,完全没有注意他笑得这么灿烂有什么不对,嗫嚅着开口问他:“夫君……”
“嗯?”
“越儿知道……第一天要严格一点……您以后……还会用这条鞭子来责罚越儿吗?”
“你知道的。”荣焕放在下面的手用力捏了捏他的屁股:“你说,我会不会用?”
许越忙不迭卖乖:“越儿最听您的话啦!不会惹您生气的。”
荣焕似笑非笑地看了看他,没说什么,抱着他回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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