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白月光与蚊子血 (醉酒被拖走开苞)(2 / 4)
江云浅的呼吸浊重,琥珀色的眼中似乎有红光闪过,充斥着贪婪而暴虐的欲望,肚脐下三寸的性具早已挺立硬起,将裤子顶出了一个可观的小帐篷。
“唔……嗯……”陈毅唇角溢出细微的呻吟声,他的胸口被抓得有些痛,沾了口水的乳头也觉得有些凉,但除此之外,似乎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滋味,就像是过了细小的电流,热热的,酥酥麻麻的,甚至连下身都开始微微发热。
陈毅皱了皱鼻子,对打扰他入眠的东西又不满又困惑,但酒精令他的身体变得更加诚实,即使他不喜欢被打扰,还是忍不住挺起胸膛,去追逐那种新鲜的快感。
“毅哥……毅哥……”江云浅动情的喊着他的名字,眼角微红,眉眼含春,素来苍白的脸颊都显出几分活色生香。
他像条发情的狗,吻过陈毅露出的每一寸肌肤,用口水给他做着标记,意图让陈毅身上布满他的气味。
很快,陈毅脖子以下的部位,被印下了不少暧昧的痕迹,像雪地里落了一树的梅花。
江云浅渐渐不满足起来,心心念念的人就躺在他面前,安安静静的,毫无反抗的意思,甚至舒服了还会泄露几声低沉的喘息,让他不受控制的想要更多,更多,好像只有把这个人完全吞下肚,才能缓解那种可怕而扭曲的欲念。
他伸手去解陈毅的裤子,过分激动之下,往日能灵活在琴键上跳跃的手指,竟笨拙得不像话,他弄了好一会,才把陈毅裤子的皮带解开。
一直安静顺从的陈毅,却突然反抗了起来,他抓住自己的裤子,不让江云浅脱下,俊逸的脸庞即使在睡梦中也显露出几分惊惧不安,那裤子下面似乎隐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让他即使仍陷入在深沉的醉意中,也犹如遇见了天敌的小动物一样警觉。
“不……不要,滚开……滚……”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江云浅喂给他的那只可爱得小虫子,陈毅挣扎着想清醒,眼睛却睁不开。
似乎有人在亲他,温柔的细致的,像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陈毅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他的脑子里一片混沌,没有任何思路,全凭想要守住秘密的本能做出反应。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毅哥……我爱你啊……”江云浅的吻轻轻的落在陈毅的眼,脸,还有唇角,苍白修长的手指隔着布料,挑逗着陈毅已经微微勃起的性具。
等到陈毅微抬起头,像被挠得舒服的猫儿一样,发出低沉的呻吟声,手上的抵抗也松懈了,江云浅便抓紧时机,将陈毅的下半身褪了个精光。
两条修长有力的腿,骤然失去了包被物,似乎有些紧张羞怯,相互交叠在一起,两条幽深的人鱼线下滑的幽谷里,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等待着江云浅去探究。
江云浅在陈毅面前一向是温和听话的,此时却一反之前的柔顺,态度强硬的将陈毅的大腿掰开。
在那两颗浑圆可爱的小小囊袋下面,似乎隐藏着一个特殊的入口,极浅的肉粉色,窄而小,甚至比江云浅的大拇指宽不了多少。
江云浅揉了揉眼睛,趴到那个神奇的入口前,鼻间闻到一股淡淡的咸腥。他怀疑自己在做梦,今晚的这一切都是臆想出来的,醉的是他,而不是陈毅。
从小被父亲耳提面命,千万不能随意给人看的隐秘处,现在正被人肆意的欣赏着,饶是陈毅正陷入深沉的酒意无法清醒,也本能的感到不妙与排斥,他挣动双腿,但平日里强悍的力量此时大打折扣,两腿仍然被江云浅牢牢把控住纹丝不动。他下意识的拧眉,冷峻的面庞显出几分凶悍,喉间断断续续的发出凶狠的警告:
“滚……滚啊……弄……弄死你……”
江云浅却半点不怕,反而觉得他这副色厉内荏的模样,像被掐住了三寸的凶狠大猫一样可爱。
他仍旧目光专注的盯着那朵,本不应该出现在男人躯体上的肉花,如此的娇小柔媚,与陈毅阳刚有力的身躯形成强烈的反差。
而这样的反差,却更加吸引江云浅,或者说陈毅的一切都吸引着他。
他的目光里似乎带着灼热的温度,连那朵小花也被他烫到了一般,羞怯的收缩了几下,从里头泌出一丝透明的花蜜。
江云浅喉结动了动,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分清楚,这到底是绮丽的梦境,还是比梦境要更美妙的事实。于是他伸出舌头,将那一丝花蜜卷走,咸咸的,带着些许腥味,江云浅却觉得自己从未品尝过这般的美味。
舌头滑两片紧闭的花唇,立马感觉到陈毅的身体颤了颤,竟是敏感如斯。
江云浅觉得自己一刻也等不了了,他对陈毅的欲望,从少年开始,压抑到今天,已经几近扭曲。
他粗暴不耐烦的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扯下来,完全不在意会对昂贵又脆弱的衣料造成怎样的损害,甚至是刻意的,将他们糟蹋得越破越好。
江云浅褪去所有的衣物,他的身体甚至比他裸露在外的皮肤还要白,就像是白纸,就像是雪。身上只隐隐有一层肌肉的轮廓,并不明显,更不像陈毅那样,一看就充满了力与阳刚,却也表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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