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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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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你家老头子在想什么…当年听说那女人想嫁给鹤田,我确实有些不爽。向他要人的时候,说的话可不算客气。”

市川姐妹的所作所为算得上隐蔽,但关于鹤田佑的所有消息,自然不乏知道他心思的人来呈说。

那时他对鹤田的兴趣正浓,已然将其归为自己的所有物——他可以把那人扔给自己的看门犬,却绝不会容忍一个女人合法占有对方。因此致电鹤田弘则的时候,用词相当恶劣。

“他竟也爽快答应了,说什么——‘那过几日,我便让那孩子叨扰府上,还请多担待。’啧啧,这说的是什么。”

“好歹也是一个儿子,竟这样…”他难得迟疑,找不出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鹤田弘则。

鹤田惠士笑着晃了晃酒杯,好像说的是与他无关的人似的。“老头子一直对些陈年旧事耿耿于怀,这样的态度不足为奇。”

“哦?”伏下挑了挑眉。

见他有兴趣,鹤田惠士也不避嫌,坦然道:“你知道…他娶佑的母亲的时候,是在我的母亲病逝之后。”顿了顿,继续说:“外人都说他与我母亲伉俪情深,实际上,是他和那女人的恋情在前。”

伏下隆明并不意外,享受地饮了一口冰凉的酒液。

“他瞒着爱人,和我的母亲结婚。在我失踪后,又动了心思,想和所爱成真正夫妻。病逝…哈。”说着,鹤田惠士摇了摇头,“真贪心。”

“这样。”明白对方未尽之意,伏下对鹤田弘则的狠辣不置一词。撑着下巴,“但你好像不恨那个女人。”

鹤田惠士诚实的说:“对于你我可能很难理解。但佑的母亲,对鹤田弘则的第一任婚姻一无所知——仔细想想,爱人有心隐瞒,谁会告诉她呢?毕竟只是个空有美貌的孤女。”他也觉得佳人可惜,叹了口气,“后来可能发现了一些东西,无法承受,便想要和鹤田弘则离婚。”

“她不要的,却不乏人想要。她的清高,大概在一些人看来是惺惺作态,不识抬举吧。”男人笑了笑:“所以…污蔑,毁誉。她活不了的。”

鹤田惠士为自己倒了一杯酒,“所以我确实不恨这位女士。她没做错什么。”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后,他冲远处举杯一敬。“她唯一的错处,就是错信爱情了。”

听完故事,伏下隆明那张英俊的脸上也看不出喜怒。静默片刻,才说:“漂亮的东西,大概都是易碎的。”

“是啊。”男人看着画,低喃道:“漂亮的东西,大都易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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