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屁股流着骚水深夜爬上驸马床(2 / 4)
殷单气得将杯盏砸到地上:“太医也给朕滚出去!吵得朕不得安宁,不过是坠马受惊而已,连个药方都拿不出来,朕看你们就是一群庸医!”
连发了几通脾气,撵了一堆人,房间才空了不少,殷单也觉得清净了许多,他这才唤道:“驸马,到朕跟前来。”
太监搬来圆凳放在床边,顾九麟一撩长袍,坐了上去。
殷单用手撑着额头,似乎是有些疲惫的样子,低声询问:“雅儿呢?”
“公主白日里骑了会儿马,许是累了,方才晚膳都没用,便歇下了。”
“嗯……”殷单闭目沉吟,“雅儿的驭马之术倒是不错,幼时朕亲自教她的。”
顾九麟心里一震,藏在衣袖下的手指紧了紧,才勉强道:“是吗,儿臣居然不知道。”
殷单轻笑:“成年后宫里的老嬷嬷时常念叨她要注意仪态,久而久之,雅儿便不再吵着要骑马,只私底下偷偷央求过朕几回。”
“朕记得前些年赐给你家老爷子几匹好马,还在御马司养着,等狩猎结束后,你得了空带雅儿去转转。”
“是。”
殷单睁开眼,目光在顾九麟脸上转了一圈,又问道:“朕听说你昨夜醉的不轻?”
顾九麟道:“儿臣酒量浅,昨夜怕是让大家笑话了。”
“酒量浅,以后就少饮些酒。”殷单说话别有深意,“以免酒后行事荒唐,尽做些不知所谓的事。”
此话一出,顾九麟和太子顿时心中一紧。
难不成皇帝已经发现了昨夜的事情?
不过即便是知道了,也实属正常,便是顾府之中都有皇帝的眼线,更别说是这行宫之中了。
“父皇教训的是。”顾九麟连忙应下来,“儿臣以后定然会将父皇的话听进心里,少饮酒才是。”
殷单扫过还跪在地上的太子,淡淡道:“太子也是。”
太子背脊一凉,心里发虚的很:“是,儿子记住了。”
众人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也不明白为什么今日皇帝格外的火大,然后大家就听见皇上又说:“驸马这身朝服,好像还是前朝的样式吧?”
顾九麟哪里知道这个,求救般看向郭公公。郭时望忙道:“禀皇上,确实是前朝的款式。”
“嗯,朕看这款式有些过时了,已经命织绣局重新绣了一套。”皇帝装作随意道,“还有宝冠也是前朝的样式了,造办处也在打造新的,过几日应该就能成。”
众人:……???
刚刚不是还在发脾气吗?怎么突然聊到衣服的款式???
顾九麟心中纳罕,嘴上道:“儿臣谢过父皇。”
铺垫了半天,皇帝总算是将想说的话说完了,他看见驸马头上的金簪就想起自己昨夜被折腾的模样,顿时一肚子气。
没好气地挥挥手,皇帝开始打发众人:“朕乏了,都退下吧。”
众人鱼贯退出,屋子里顿时空了下来,只余下四个宫女太监在外室候着。
公公郭时望正打算出去,又听见皇帝开口:“让周太医进来。”
郭时望连忙出门,看见三位太医跪在门外,还在研究着用药剂量,顿时哎哟了一声:“三位太医哟,这方子怎么还没有研究出来呀。”
说完,也不等太医们回答,便对周太医说:“周太医,皇上请您进去一趟。”
等到周太医进去后,郭时望便将寝房的门关上,守在门外。
周太医正欲行礼,被殷单不耐烦的制止了:“天天跪来跪去,你们不嫌烦,朕都嫌烦了。”
无缘无故被骂了两顿,周太医战战兢兢地上前:“皇上。”
殷单脸色有些不好:“朕昨儿夜里被人上了,后庭伤的不轻,你快开些药膏替朕止止痛。”
周太医双腿一软,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脸色煞白,出了一身冷汗。
“快点!”殷单催促他,“朕疼得紧,你若开不好方子,朕砍了你的脑袋。”
“是是是,微臣……微臣这就开……”
周太医心里哀嚎一声,只觉得皇帝是想杀人灭口了,才把这等辛秘之事告知他。当下一边在心里给自己拟好遗书,一边哆嗦着开好配方。
“皇上,药方开好了,让太医院的仆人熬成药膏之后,每日三次,涂抹在……涂抹在……”周太医都快哭了,“两日便好。”
殷单拿过方子扫了一眼,淡淡问道:“前面呢?”
周太医:“……啊?”
殷单将那方子捏成团砸到周太医脸上:“太医院怎么尽找你们这么些个蠢玩意儿。”
他这一动怒,顿时又牵扯到身后的伤口,痛的他呼吸一滞。
为了不让顾九麟猜到他的身份,他今天强撑着骑了一天的马。下午实在是撑不下去了,才从马上跌落。
这些个庸医,见他浑身发烫,只当他夜里受寒,失眠多梦,连药方都开不好。
殷单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阖目沉声道:“朕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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