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囚徒(微H)(2 / 2)
利用价值的人不是被他全部抹杀,就是一脚蹬开,只有本杰明,不知怎么的,他无论如何也放不下。
对于崇尚绝对理性的科学家来说,这是一件荒诞不经的事情,在这个世界上,谁离开谁不能活?可一旦想到再也看不见本杰明,不能亲吻、拥抱和进入他温热矫健的身体,他竟然体验到了恐惧的滋味——这可是他从未有过的感受。
就像庸俗的人无法理解抽象的上帝一样,卡斯蒂利亚也无法理解自己的情绪,但他欣然接受了这一点,和大公求了个情,把本杰明从死牢里弄了出来,然后安放在这座由壁画、雕塑、珠宝和丝绸砌成的牢笼中。
本杰明依旧没有回答,他黑色的眼睛里空空洞洞,既没有恐惧也没有愤怒,他看向了金发男人,却好像根本没有看见他。
金发的科学家最擅长操纵人心,也很清楚男人的弱点在哪里。他并不为男人的冷淡而懊恼,只是一下扯开了男人身上的白袍,指尖沿着他的腹肌一路上到乳尖,对着那浅褐色的小肉粒用力一拧。
本杰明身体微微一颤,但没有反抗——他早就知道反抗根本没有用,只会招来更多的羞辱——于是那深蜜色的胸腹一下子裸露在空气中。
除了脖子上的那一处伤口,他的身上还有着层层叠叠的淤痕,胸口、后背,大腿,手臂,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暧昧痕迹,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那些痕迹不是凌虐的结果。恰恰相反,是长年累月的性爱留下的印刻——卡斯蒂利亚每隔几天就会在他的身上发泄欲望,无论他是否情愿。
就在这时,管家领着一个仆人进来了,仆人肩上还扛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管家也不多说,指示仆人把手脚年轻人放在床边的空地上,然后飞快地退了出去,体贴地关上了卧室的大门。
本杰明先是困惑不解地看着他们的举动,很快就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情,他的后槽牙咬得死紧,双唇更是紧闭,本来就惨白的面色变得更加难看,讽刺的是,这却使他看上去更生动了些,不再像一具空洞的躯壳了,而这毫无疑问就是卡斯蒂利亚乐于看到的。
年轻人手脚都被镣铐捆住,只能在地上蠕动,但他还是拼命用头顶着地让身体立了起来,不是为了逃跑,只是为了让自己跪在主人的面前表示彻底的臣服。
“为什么给先生金属的勺子?”卡斯蒂利亚的语气堪称温和。
那年轻的仆从眼里含着泪,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下场,嘴里还是不停地哀求:“求主人饶命,求主人饶命……”
这情景终于触动了本杰明:“是我求他的……别为难他……”无论如何伪装顺从,其他的仆从都绝不会给他任何能伤害自己的利器,但这个孩子是新来的,他太年轻,心肠还不够硬,也不够了解卡斯蒂利亚的残酷,就算知道他是想自杀,他还是把勺子给了他,企图帮助不幸者结束漫长的刑期。
他这一出声,卡斯蒂利亚的脸上终于有了笑容。他让人送进来一把激光枪,大发慈悲地结果了不规矩的仆从,原本他是准备用同一把勺子把他的脖子割破,让他在本杰明眼皮底下流光鲜血而死的。
这可怜的年轻人在死前浑身发抖,还没来得及叫一声就激光枪一枪穿脑,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他又是幸运的,至少他的痛苦结束得很快。尸体抽搐了两下,倒在床前,彻底没了动静,管家又面不改色地拿着激光枪出去了。
本杰明悲愤欲绝,卡斯蒂利亚却性致勃发。他先是摘掉金边眼镜放在一边,接着三两下解开衬衫扔在尸首上,雪白的软绸衬衫登时沾满了脑浆和鲜血,紧接着他又按部就班地脱下裤子和靴子,赤裸裸地爬上床。
他肤色雪白,修长的身体被一层薄薄的肌肉覆盖,极其矫健美丽,只是一道极其狰狞的伤口横亘在他的左侧后背,巨大而虬结的伤疤昭示这这具身体曾裂开一个大口又被生生缝合在一起。这伤口正是当年范伦汀的一枪造成的,卡斯蒂利亚死里逃生后,竟没有消掉这耻辱的印记,还把伤疤留了下来。
他先是亲了亲本杰明厚而软的嘴唇,在对方扭开头后,突然把人推倒,逼迫黑发男人趴着面朝尸体,然后毫不留情地分开男人的双腿,连润滑也不做,一下把自己粗长炽热的阴茎捅了进去。如果男人的身体不是被他频繁的操弄,这一下肯定会叫穴口裂开。身后的男人插得又快又深,完全不顾他虚弱的身体能否承受。
本杰明咬着牙,拼命咽下出口的呻吟。那刚死的仆从的眼还睁着,维持着生前惊恐的神情,脑浆、鲜血混在一道,把米白色的地毯弄得一塌糊涂——卡斯蒂利亚有些洁癖,平常他绝不会容忍这种脏乱——这一切都落在了本杰明的眼中,时时刻刻都提醒着他,又一个无辜的同胞因为他而送命。
无论从心理还是从生理来说,这场交合都只有极端的痛苦没有分毫的欢愉,这也正是卡斯蒂利亚的目的。
他就是要本杰明知道,他仅仅是他手中的一件玩物,要他生便生,要他死才死。假使他竟敢违背他的意志,他就会叫他饱尝地狱般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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