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针刑乳孔极限穿刺自慰迷药(2 / 3)
银针十分光滑,很快形成气密效果,鲜血不再喷涌。教皇命令安德烈重新跪回地毯。灯光映照中,神圣的天使低眉敛目,一道艳红的血迹顺着他的目光在润白的肌肤上蜿蜒。
银针不再动作后,疼痛反而有所减轻。安德烈跪在地上,努力克制抽噎。教皇欣赏片刻满意道:“很美。阿斯莫德果然适合你,安德烈。”
每一次呼吸都会带来新的疼痛,但安德烈不敢不回答教皇的话语,只能咬牙道:“谢冕下……赐福。”
银针穿胸,安德烈的声音里夹杂着破风箱般的气音。教皇却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般道:“手不要停,继续。”
安德烈哭着扶起软垂的下体,右手一动就会牵动银针,只能尽量使用左手。但惊痛交加下,弄了许久也不见起色。正着急间,突听教皇道:“好看吗,安德烈?”
相同的问话!安德烈悚然一惊,立刻抬头注视教皇,顺着视线看去才发现,教皇问的原来是视频投影。投影里,一名年轻的神父坐在橡木餐桌前十指交握,正在祷告。
这次安德烈不敢怠慢,仔细观察。那神父不能说是俊美,勉强可算清秀,五官皆不出众,但细细看去,眼耳口鼻无一处不令人感觉舒服。兼之他神情清淡,姿态沉稳,久而久之竟令人从心底里升起一股喜乐宁和。
昏黄的灯光摇曳,在神父脸上投下暖黄的光影,神父轻轻祝祷:“感谢我主,谢你所赐饮食,求你分别为圣。求你祝福,使我们灵命丰盛。如此感谢,奉主圣名。”
这一刻,安德烈想起教堂高高的尖顶,想起白鸽的身影,想起神圣的彩绘玻璃,想起阳光透过彩绘落下的光影。他愣愣道:“好看。干净。”
教皇道:“哪里好看?”
安德烈困惑道:“说不上哪里,但……就是好看。”
教皇道:“古论美人,三等皮秀,二等骨秀,一等灵秀。在这三等之外还有一等叫做神秀。这孩子就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神秀之人。初看普通,越看却越美,也可叫做半日倾城。”
“半日倾城……”
“这是当年先教皇在圣学院时就看上的极品,可惜年纪太小又不解风情。先教皇有意放他在此磋磨一年,偏偏他来了竟不肯走了。先教皇还没来得及动手,最后倒是叫我捡了便宜。”
教皇一反常态地滔滔不绝,安德烈猛然察觉到他的欣赏和兴趣。那是看待猎物的眼神……就像当年在继位仪式上盯着自己一样。名为嫉妒的酸液骤然淌过喉咙,胸口又一次剧痛,安德烈涩然开口:“冕下对他有兴趣吗?”
“嗯?”教皇从投影上转回目光,扫过安德烈强抑黯然的表情了然道:“嫉妒是原罪,守护天使没有告诫过你吗?”
安德烈惊惧低头:“请您宽恕我的罪。”
教皇道:“明天,你去把他带来。”
“什么?”
“他是你北教区的属下。”
“我……遵命,冕下。”
“很好,来。转过身去。”
安德烈艰难地跪趴在地,教皇关掉投影一个挺身,再次驰骋起来。
尽管已在北星区工作三年,这还是穆品初第一次面见教区主教。安德烈主教神情倦怠,恹恹地斜支着手臂:“穆神父,来,坐到我身边来。”
穆品初依言坐上绣墩,背脊挺直有如青松。安德烈暗中打量,只觉近距离下这年轻人越发耐看。一时心中不由得五味杂陈。
“穆神父,你的事迹我有所听闻。三年里你谨慎持戒、教化荒民,使我教信众大增。凡我兄弟,皆应感佩。”
穆品初静静回望主教,清凌凌的眸子里既没有初见顶头上司的局促也没有骤得夸赞的喜悦。
安德烈继续道:“你至今没有婚配,是想日后进入枢机吗?”
圣教并不禁止神父等婚配,但枢机处的高级神职人员原则上只会选择单身教士来担任。
穆品初道:“我自幼失怙,孤苦无依,是圣教的老师救我于饥寒。从能够诵读经义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决定,将把我的一切奉献给上帝。我不想进入枢机,只想让主的荣光照耀大地。”
“说的真好”,安德烈突然凑近,“但你真的没有受到过魔鬼的诱惑吗?”
穆品初被突然的贴近吓了一跳,“什么诱惑?”
安德烈用额头抵住穆品初的额头,手指抚上胯间,轻声道:“当然是这里的诱惑。”
穆品初脸色蓦然一红,浑身紧绷:“您在做什么?”
安德烈另一手抓住他的手腕:“回答我。”
“梦遗……有过。”
“都梦到了什么?”
“我不知道……”
“手淫呢?有没有做过。”
“……没有。”
“那跟女人呢?”
“没有。”
“或许是男人?”
“没有!”穆品初的脸色更红了,但这次更多的是愤怒。主教的手指在下体轻巧地爬行,他感到一阵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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