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被下药/操浪货时被竹马干了屁眼(3 / 4)
了……”何星洲舔着嘴唇,神情有些兴奋,而苏嘉宇只有腰胯用力,舌头则舔上了何星洲的耳朵,打了个转,伸到他的耳孔里。
“啊!”何星洲忽然一阵哆嗦,“别、别舔——”
“这里敏感?正好,早点射第二次。”苏嘉宇的舌头在耳孔中进进出出,模仿操穴的动作,一只手伸到前面,卡住何星洲的阴茎根部,替他细细密密地揉着睾丸跟阴茎连接的薄皮。
何星洲剧烈地大口大口喘息起来,喉咙中发出长长的吸气呼气声。苏嘉宇张口含住他整只耳朵,又舔又吸,还露出牙齿轻轻地一下下咬着。
“啊……啊……哥,别咬了,别……”
顶着他屁股撞击抽送的牛仔裤不知何时露出了鲜明的轮廓,粗硬的鸡巴恨不得把裤子顶穿。
“小洲,哥教你一个更爽的玩法?”
“嗯……”
苏嘉宇解开裤子,阴茎弹了出来,顶端已经开始冒水。他一手圈着鸡巴,另一只手扶住何星洲的胯部,用龟头在狭窄的臀缝里上下滑动着。
“哥!”何星洲惊了一下,下意识想要躲,可苏嘉宇却扇了他侧臀一巴掌。
“躲什么,又不听话?”
粘糊糊又冰凉的润滑液有大半瓶都倒在了何星洲屁股上,顺着臀缝堆积在了后穴口,苏嘉宇用鸡巴试探着一下下往里顶,何星洲浑身没什么力气,竟然不多时就被他顶开一个小小的口,看得人心痒。
“放松屁股,鸡巴太大,会伤到你……”苏嘉宇伸进去一根中指,带进肠道不少润滑液,抽插起来“咕叽”作响。他熟练地帮何星洲放松着肠道,慢慢加入两根、三根手指,然后把鸡巴对准,一点点地推了进去。
“啊……疼,哥,疼……”何星洲嘴唇发抖,腰身也颤抖着,清晰地感受到粗长的鸡巴捅进身体里的感觉。
“唔……”连根没入时,两人同时叹息一声。
苏嘉宇也忍耐了许久,燥热难耐,握住何星洲的胯,一下一下顶弄起来。
“啊——”何星洲刚大叫一声,就被苏嘉宇捂住了嘴巴,他抬着头,双目失神,任凭身后一根热烫的鸡巴“噗嗤噗嗤”地干着自己的穴,带着他也用同样的节奏操着米信然。
“嘘……”苏嘉宇在他耳边沙哑地笑着:“你总不想被米信然发现你当了双插头吧,我知道哥的鸡巴操的你很舒服,小声点……”
何星洲微微摇着头,手指深深的陷进米信然的大腿里,快感逐渐转移到了被苏嘉宇发狠操干的屁眼里,肠道火辣辣的,某个点却总是被顶到,让他浑身酥麻,失去了力气。
“唔……唔……”他闷声呻吟着,满脸遍布潮红,任凭苏嘉宇的鸡巴干他的屁眼,水声越来越大,苏嘉宇朝着他体内的那一点猛攻,“啪啪”声不绝于耳,何星洲早就硬了很久,一个哆嗦,射到了米信然穴里。
苏嘉宇这才松开捂着他嘴巴的手,有口水从何星洲嘴角流了下来,他胸膛迅速起伏,如果不是腰被苏嘉宇扶着,肯定早就瘫倒在了米信然身上。
苏嘉宇恋恋不舍地抽出鸡巴,解开米信然身上的皮带,却留下了口塞。他早就射了不知道多少次,可还是像只淫虫一样,只知道浪叫,早已经意识全无。
苏嘉宇扯着他的胳膊,拉开房门,把他扔到走廊上,大声说了句:“这贱货就喜欢被轮奸,今晚他免费让你们享用了!”
许多房门被推开,观察着,米信然则吃吃笑着扭动着四肢着地往前爬着,喃喃道:“都来操小母狗吧,让小母狗吃狗鸡巴,狗精液……”
终于有人忍不住,一把将他拉到了房间里,米信然惊喘一声,随即发出被操得舒爽尖叫。
苏嘉宇关上门,把他抛到脑后,回到床边。何星洲正靠在枕头上,仍旧没有回过神来,身体轻轻颤着。
苏嘉宇上了床,捞起他的腰让他跪好,整个身体压了上去,鸡巴戳了戳,又捅进了还未合拢的屁眼里。
“啊……”何星洲呻吟一声,眼睛湿漉漉的,迷茫地看了他一眼。
“乖,再做最后两次,你的药性就解了。”苏嘉宇侧头安抚地亲了亲他的嘴角,鸡巴操干的速度却完全不像嘴里的话那么温柔,顶得何星洲的身体往前一冲一冲,抓紧了床单,发出带着哭腔的叫声。
“啊……哥,里面好奇怪……”
“哪里奇怪?小洲的处男屁眼敏感度刚刚好,这么快就被操爽了……”苏嘉宇笑着,胯部动作越发大了,他俯下身去,双手伸到何星洲的胸膛处,同时夹住两边的乳粒揉搓,何星洲叫声顿时更大了,不由自主往上微微挺了挺腰臀。
“哥,别揉了,难受……”
“小洲不乖,在哥哥面前也敢口是心非?”苏嘉宇忽然重重在硬起来的小豆豆上拧了一把,把乳晕都拧得泛了红,何星洲大叫一声,趴倒在了床上。
“说,还难受吗?”
“不、不难受,舒服……前边舒服……”
“前边?不是小洲的奶头吗?”
“不……”何星洲有些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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